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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你是岁数大了活傻了吗?(1/4)
最近这些年矿产业时不时的来一轮行业地震。
除去实力雄厚的大企业能扛得住这场持续性的行业洗牌外——
其余以依附矿产业为生的小企业几乎随时处于被破产的状态。
经济下行的时候,每个行业的人都在跟看不见的敌人徒手厮杀。
李凡凡父亲的小公司在这种旷日持久的大洗牌中逐渐失去了招架力。
2017年二月底——
庞大的资金缺口致使李江之突发脑梗塞。
救护车生风似的开进这片幽静的别墅区。
在一片鸣笛中,四位男护将昏迷的李江之抬进车内。
紧随其后的是一位身段儿姣好的女人。
车厢内并没那么宽敞,女人几乎是以半跪的姿势蹲在李江之身边,她双手握着李江之的右手,向前倾了倾身子,期期艾艾的看着他。
李江之奄奄一息的醒来,用着所剩不多的意识在嘴里重复着:
“凡、凡……凡”
身边的女人陡然间变了变脸色,但这微妙的瞬间李江之并没看到。
他含糊其词的重复了几个凡字后再次陷入了昏迷。
随即——
半跪在地上的美丽女人缓缓起身,面无表情的拂了拂自己的裙子。
然后,她若无其事的坐回车椅上。
救护车在晚高峰的马路上疾驰,车椅上的女人冷冷的看了眼李江之。
然后她像恶心什么东西似的——
把脸扭向了窗外。
城市里的夕阳是没有山可以落的——它只能遁入于一座座高楼的后面。
它只能在楼与楼逼仄狭窄的缝隙里偃旗息鼓的往下落。
纵使是这样的降落,即便是这样的降落,时不时的也会有一些非常惊艳的光线。
当这样的光线穿透车窗——蒙在这个女人的脸上时——你大概会想到一些类似于浮光跃上美人面这样的词。
李凡凡堪堪立在七楼的阳台——看着远处岩浆灰一样的天空。
夕阳正在慢慢烧完一天中最后的余光。
一个月前,二十三岁的李凡凡对李江之甩下一句:
爸,你知道我有多恨你吗?
说完——
她两手空空的离开了这个家。
后来——
她一个人在安市的城西租了一间八十平的小公寓。
这时候的城西几乎还是荒芜的。
从七楼的阳台望出去——可以平铺直叙的看到大片大片空旷的土地。
土地连着土地,连出一片片金棕色的图块,远远看上去像是一片小型的沙漠。
谁也不会想到,六七年后这个地方会变成安市新的市中心。
李凡凡接到电话的时候一场日落恰好接近尾声。
她听到手机里女人的啜泣声:
“小凡,你爸爸正在医院抢救,医生说要做开颅手术。”
李凡凡听到这个熟悉的女声后沉默了几秒钟。
女人的声音依旧和多年前一样——
带着一种糯的软的雪梨纸一样的调调。
李凡凡憎恨这个声音。
但女人的声音流沙一样的往她的耳朵里钻。
李凡凡拿着手机,一句话也没说。
挂了电话后她愣了愣神——
随后急匆匆的抓了件衬衫便往楼下跑。
暮色四合,李凡凡在晚高峰的中山大街上跑跑停停。
车流挪动的很慢,她打不到车。
她的衬衫很长,料子却薄薄的。
风又寒又凉,毫不吝啬的灌进她的小腿。
太冷了——
她跺跺脚,裹紧身上开始褪色的衬衫继续向前跑。
等李凡凡赶到医院的时候,李江之已经在手术室抢救了。
手术室外——
一个女人站在那。
多少年了,这个背影依旧保持着任何时候都拿得出手的样子。
就是这个女人——
这就是李江之那位声名远扬的——年轻的太太——关绒。
李凡凡尝试用她父亲的眼光打量面前的女人。
不得不承认——
这个女人有一种摇摇欲坠的美。
一种大概天底下所有男性都喜欢的气韵。
李凡凡看着这位年轻的女人——
看着她在走廊里三步一颗梨花泪五步一个紧蹙眉。
对着这种几乎表演般的面部情绪,李凡凡不由的发出一阵冷笑。
关绒啊关绒,你男人躺在里面都开颅了,你现在这幅情深深雨蒙蒙的模样演给谁看啊?是在演给我看吗?你演给我看有什么用啊?我又不是男人。
真是有意思。
在李凡凡看着关绒的背影冷笑前——
在此之前——
在她还没完全出现在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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