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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雾散(二)(1/2)
江屏却并不担心,此人敢如此坦然地试毒,那他必然有解毒之法。
果不其然,诸葛赋取过案上的药瓶,往自己嘴里倒了些药粉,就水服下,这毒发之症便缓解了。
江屏饶有兴趣地看着诸葛赋,“这解药是诸葛先生制的吧?”
诸葛赋将药瓶和丝帕推回江屏身前,一脸泰然:“不错,这毒也是出自我手。”
江屏撑着膝盖,一脸认真的听诸葛赋将此毒之效用一一叙述。
“此毒名为噬心蛊,毒发时形容疯癫、气力虚浮、情欲大作,除非与人交合或者立刻服下解药,否则不稍半个时辰便会毒发身亡,若初次服用解药,这毒便成了蛊,需得每月于毒发之日服下解药,这蛊毒寻常时候无色无味,浸入清水中便会变为黑色……”
话音刚落,里屋传来瓷器碎裂的清脆。
江屏朝紧闭的房门看了一眼,笑道:“原来诸葛先生还有别的客人,那我便不多叨扰了。”
说罢,便起身行了一礼:“先行告辞。”
离开药庐,江屏便循着来路往回走。
此时已过酉时,天已见了黑,这条路本就荒凉,白日里还有住在西泽附近的渔民自清江城内往返,此刻便只余江屏一人了。
江屏驾着马往芦苇荡中的窄道上穿过,想着还得去一趟清月楼,便加快的速度。
呼啸的夜风携着雨气拍打在江屏的面上,穿过芦苇荡时发出锐利的鬼叫。
下一刻,一个面带假面,身着玄色长袍的人举着刀自芦苇荡中飞身跃出,仿若索命的鬼魅。
江屏拔剑欲挡,此人手腕翻转,便将江屏刚刚出鞘的剑挑落。
江屏脚下一蹬,翻身下马,堪堪躲开将要落在自己腰侧的利刃!
不料此人身手极佳,待江屏站定,他的刀已横在了自己脖颈间。
江屏死死盯着那双面具下的眸子,企图瞧出些许端倪,“我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要杀我?”
“多管闲事!”假面人手上的刀抵住江屏的脖颈,言辞冷冽。
“是因为我查到了证明玉姑娘是凶手的证据,所以你要杀人灭口,你是玉姑娘的人?”江屏带着些探究的意思试探道。
假面下发出一声讽刺的笑:“这些你等去了阴曹地府,让楼仪亲自告诉你吧!”
说罢,挥刀要砍,江屏却将手中的药瓶蓄力砸向假面人。
利刃砍碎瓷瓶,其中的粉末四下飞扬,待粉雾散尽,江屏已翻身上马,逃之夭夭。
此刻再追恐怕不利,沈行舟撤下假面,正要返回诸葛药庐,却见不远处驶来一驾马车,于身旁停下。
沈行舟跃上马车,钻入车帘内,原本正闭目养神的女子微微睁眼瞥了他一眼。
“他需要先生的帮忙,明日一定还会来寻先生,届时我定杀了他。”沈行舟心有不甘,恨恨道。
“今日你都杀不了他,明日他又怎么还会给你机会,让自己身陷险境。”玉碎面上无波无澜。
沈行舟被噎的哑口无言,半晌才道:“三娘,不若你今夜便随我启程返回南楼,那时就算江屏定了你的罪也寻不到你。”
玉碎唇角勾起一抹讥讽的笑:“你故意将楼仪推入井中,暴露我下毒一事,便是要将我逼入绝境,使我不得不跟你回南楼吧?”
沈行舟抬眸看向玉碎,面上噙着狡黠的笑意:“三娘真是聪慧过人,你若一早便答应同我回去,我又何必大费周章。”
玉碎狠狠剜了一眼身前半跪着的沈行舟,威胁道:“你别忘了,是你推楼仪坠井的,我若于公堂之上将你供出,你同样无法脱身。”
沈行舟嗤笑道:“三娘,你怎么如此天真?此刻的江屏怕是已经认定今夜是你派出杀手刺杀,公堂之上他也只会认定是你指使杀手将楼仪推入井中……难道三娘真的想在这清江狱中了却残生吗?”
玉碎再无话可说。认命般闭了闭眼。
雨愈下愈大,江屏却一刻也不敢多做耽搁,入了城门才放缓了速度。
清月楼今夜是去不得了,玉碎既然派人刺杀自己,想必那人是要回去与玉碎报备的,此刻去必然还要撞上。
江屏调转方向,绕开清月楼的方向,向北返回清江府。
守夜的衙役听到马蹄踏水而来,便往声音传来的方向张望,夜色浓重,也没瞧出什么名堂。
待来人在清江府前停下才瞧见是江屏,忙取来伞罩在江屏头顶。
一路而来的雨水早把江屏浇了个透心凉,江屏不负众望地打了个哆嗦,颤抖着嘴唇:“去将林录事与刘捕头请来。”
说完接过衙役手中的纸伞,抖着腿回自己的处所。
江屏给自己寻了一套干爽的衣物换上,衙役将新泡的茶水送来,江屏也顾不得水还烫着,忙给自己倒了一杯,嘬了一大口。
江屏始终想不通玉碎既然已经给楼仪下了毒,又何必再折返推他坠井,今夜遭此一劫幡然醒悟,下毒之人与推楼仪坠井之人并非一人,而这第二位凶手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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