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章 努力挖山（1/2）

宇文月走了，李效心里轻松了不少。

男人比女人简单，在好色这件事上不需要分类，因为成年男人百分之百的好色，没有例外。绝大多数人用道德压制欲望，极少数人要用到法律，剩下的要么不算男人要么不认为自己是男人。在雄性的世界里，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是装逼的初级境界；环肥燕瘦红缠绿绕，是装逼的中级境界；家中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才是装逼的终极境界。

李效也是个普通人，但他是个道德感不强却非常理性的人，理性到让他自己既佩服又害怕。曾经有个哥们深受办公室恋情之苦被人苦苦纠缠，问他怎么办？他的回答是：“给她钱，按次。”同时告诫他的哥们，不花钱的除了老婆其它的都不要碰，碰了就要给钱。除此之外，李效对自己的自控能力也有着清醒的认识，那就是没有自控能力。所以，他不能在男女之情上让任何不可控的情形出现。

李效觉得自己和青涵的爱是完美的，符合爱情的所有美好定义。出于男人的本性他可能会对美好的事物产生波动，但是仅仅是波动而已，永远到不了动摇的程度。

在李效的屋里，云曦撅着小嘴又在帮李效收拾行装。

“你不开心，可以跟我一起回去，你可以住在澜丘。”

“真的吗？可是我不会骑马，会拖你的后腿。”

“不会骑就学呗，明天就学，边走边学。”

“好耶！”

这天清早，李效带着去西山的人马出发了。除了甄鸾让李效推荐给令狐恩去算账了，其它人都随李效回澜丘。阿驹见李效带上了云曦，也要带上阿翠，于是队伍里多了一辆马车，正好可以多带些辎重。

出了城，李效就开始教云曦和阿翠骑马，一路走走停停傍晚时分李效一行又回到了澜丘大宅。

当晚，李效和阿驹来到刘洋所住的院落秉烛畅谈。刘洋的职务是假（代理）城局参军，让他来建岩堡既是锻炼他，也是为他增加实绩。他现在属于郡里征辟的官员，往上走会很难，当过一阵子官他就可以去京城入太学（太学、中书学、皇宗学是北魏建立的三种中央官学，中书学只有勋贵子弟能入，皇宗学只收皇子、皇孙），再出来当官升迁就快了，品级也会更高。

刘洋是个儒学生，并不懂营造，需要等工匠到位才能做出安排。李效给刘洋科普了一下建造过程，刘洋感到受益匪浅。

“九师弟不仅文采非凡，于这营造实务上也造诣颇深，师兄我可要仰仗你了。”

“六师兄说哪里话，我为师兄出谋划策也是份内之事，我们同出一门，何分彼此呢？”

“师弟此言甚是。”

李效知道梁士彦会带一队百人左右的骑兵过来护卫，所以建议刘洋先在西陵山附近河边开阔的地方修筑一座木寨供骑兵驻扎。其它等工匠具体勘察过再定，刘洋甚是赞同。

第二天，李效和刘洋先去勘定了军寨的位置，安排民夫开始伐木建造，同时也安排人手在军寨不远开始为民夫搭建固定住所。下午，梁士彦带队到达，在野地安营扎寨完毕，来见刘洋和李效。

梁士彦现在是骑兵队主，属于比视官（比照某一品级，享受俸禄、减罪等相应待遇），队主比视七品官员，是军府里的基层统兵官，并不归属参军管辖。他主要是来见李效，令狐恩私下叮嘱过他有事要听李效的。

第三天，李效陪刘洋和梁士彦勘察了工匠预先选好的几处险地山口，最终选定了西陵山西南方不远的一座山口建造岩堡。李效发现这个时代的工匠并不像自己想象那般原始，古人已经对系统设计、过程控制和质量管理有了基本的认识，尽管还很初级形不成体系，但是已经非常的实用和可靠。

李效挑了几个年轻点儿的工匠，带着他们去山洞勘察了一番，指定了一个叫做刘倔头的中年工匠作为拿总的，领着人在山洞挖掘，李效的要求是把洞挖通。

当晚，李效在自己的别院里宴请刘洋和梁士彦。酒过三巡后，李效跟梁士彦说：“相如兄，我知道你练兵一绝，我有些少年想请你帮忙练成骑兵，你意下如何？”

“这有何难，包在我身上了。”

都是少年，李效又刻意结交，几人相谈甚欢，尽兴而归。

这天之后，李效就过上了极其规矩的生活。白天跟着梁士彦训练自己的队伍，晚上练功修炼，隔几天查看一下挖山的进度。其它时间李效就把杀虏堂的骨干聚集起来或者谈天说地，或者由梁士彦讲授骑兵战术，再或者由李效讲讲历史上的重大战役。众人尤其喜欢听李效分析战争细节和输赢得失，对李效的分析那是佩服的五体投地，奉为天人。李效的手下都是些半大小子，梁士彦开始还有些端着，在李效花了整整一晚上讲述、分析和总结了官渡之战曹袁双方的力量对比、战役策略、战役实施，画了十几页的态势图后，彻底被李效折服了。

李效、阿驹、刘洋和梁士彦天天鬼混在一起，日子过得格外快。转眼一个多月过去了，李效大大的揩了把义父的油，杀虏堂的人吃马嚼都是刘洋从修筑物资里拨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