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当牛做马（1/2）

早上五点

天还没亮，周围充满了一股湿润的气息，凉意扑面。

一片朦胧的模糊中，能依稀看到树木

尽管已经有一丝微弱的曙光穿透夜幕，但天地间仍然令人浑身发凉。

夜晚带残留的阴霾仍在萦回，往上看一片星空璀璨，繁星点点。

我跟往常一样起床干活儿

一天的工作非常多样且琐碎

早上我要去给养的牲畜喂水喂食，这些猪喂的饱饱的，胖胖的才能卖钱，卖了钱丈夫拿起吃喝嫖赌........

接着我又马不停蹄的，跳下猪圈里去，清理着排泄物

一铲接一铲，一桶接一桶的来回十几趟，运输到地里

用手一捧一捧的，将这些粪便灌在菜根处，施肥

接着，我投入到家务工作中，

擦洗家里的所有地方，刷碗

洗五个孩子以及丈夫，丈夫弟弟，婆婆的衣物

甚至连内裤都是丢门口堆着，等我来洗

下午的时候，我去到农田里，

拿起各种繁重的工具，开始进行耕作、栽种、浇水和除虫等等各种农活儿。

这时候太阳已经升得很高了，我的汗水不断地流淌，

每一分每一秒都是在流逝地。

有时候连喝水的功夫都没有，一直忙到天黑也不停。

即使晚上我回到了家里，

我依然会被各种琐碎的家务活弄得焦虑

我就像一只牛马一样，这是我五年以来的日常的生活状态。

丈夫睡到这时候才醒

一起床就骂骂咧咧....

“死狗日的，饭做好了没？！是不是要鞭子抽？”

我赶忙进厨房准备做饭

地里刚挖出来的一堆土豆，洗了洗泥巴后，开始削皮

地上削了一堆土豆皮

这时候婆婆，带着一副尖酸刻薄的嘴脸，走了进来

看到了地上的土豆皮

一下又撒泼打滚哭喊着，半躺在门口

指责我土豆皮削的太多了，嘴里不停的用恶毒的话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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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断地狂吠，侮辱我

“孬种！简直就是不成器的废品！”

“你这个蠢货，怎么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

“就你这德性，整个屋头的东西都要被你败完！！”

“你是不是白痴了？！！？怎么这点小事都做不好！”

“看看你，就是个三脚猫，都不知道怎么做家务！”

她像是狂犬一般，似乎因为任何细节都能显摆她的权力，她就会感到满足。

此时的丈夫听到嘶吼声，走了进来

婆婆转身就对着丈夫咒骂起我

丈夫也帮衬着婆婆一起指责我

“狗日的！！！像你这样的人根本就是浪费生命，连个土豆都削不好！你干脆去死算球！！！”

“只能糟蹋掉家里的食材，一点用处都没有！”

此时我委屈极了，从早贪黑，没歇过一秒钟

水痘来不及喝一口，一个人跟个牛马似的干着家里的活儿

还处处挑刺找茬，实在没忍住，泪水大颗大颗掉落下来

“不削皮直接煮着吃，你们也要找话说，削了皮，还是要骂”

丈夫听到我回嘴，上来扯着我的头发，一路将我扯到了院子里

对着我就是一顿拳打脚踢

“亡女子！敢回嘴，找死！！！”

婆婆站在门口插着腰，一直不停的煽风点火

“怕是不得了了！！要上天了！！！自己男人都敢回嘴！！

财儿勒，打她，往死里打！！！打死算球

还省一口粮食”

我丈夫疯狂的拳打脚踢，身上到处疼痛难忍

我懊恼不已，因为我一点力气都没有，无法还手、逃跑或求助。

过程中

我试图挣脱他的手，却被他紧紧的抓住。

他毫无节制地打骂我，用力拖着我到处颠簸，如同一只被狂风肆虐的落叶。

我的身体越来越疲惫，而他却越来越狂热和凶残。

毫不留情地将我按在地面上，

然后用手掌和拳头无情地拍打着我的身体，一次又一次......

我感受到了生命的渐渐消失，整个人感觉无力却充满了焦虑。想反抗，但我身体却失去了所有力气，无法行动，只能不断的哀求和抽泣。

“我错了....不要打了....我不敢了......”

在这样的残酷打击下，我感觉彻底无助了，

只能暂时假意求饶，不然换来的会是越发激烈的打骂

我觉得，我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