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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尘封密辛(1/2)
宋家祖祠内,宋祈安跪在冰凉的大理石地板上。
虽说是跪,他的上半身却挺得笔直,脸也是倔强得歪向一边,不肯正对端坐在主座上的宋家主母,生怕宋家主母看不出他的不情愿。
“你现在还有脾气,我还未问你为何让浅浅给你端茶倒水,你们俩又是如何认识,又怎么会像今日这般……咳咳咳。”
对于宋祈安和苏浅浅两个人“干柴烈火”的场景,宋家主母毕竟是长辈,羞于描述,只得用了几声干咳掩饰尴尬。
她其实并未生气宋祈安和苏浅浅两个人私定终身,她本就有意将宋祈安许配给苏浅浅。
现如今他们两个人如果郎有情妾有意,她更是乐见其成。
只是宋祈安毕竟还是未出阁的男子,成婚之前男女之间还是需要恪守一些君子之礼,如若她不加以管束,只怕宋家上下都会是流言蜚语,宋祈安在皇城的本就狼藉的名声更会雪上加霜。
“母亲,您又何必故作姿态呢,我早就知道您有意把我嫁给那个苏浅浅那个乡巴佬。
一来好报答她对宋家的救命之恩,二来也好让我这个不祥之人,多余之主,嫁到千里之外的琼海。
既能远离宋家,又能远离您,您也就眼不见为净了嘛,今日又何必大动干戈让我来祠堂跪着,我和苏浅浅那个乡巴佬亲密,您不应该最高兴吗。”
宋祈安歪着头,只把侧脸对着宋家主母,说出来话也是十足十的阴阳怪气。
“放肆,你怎么可以叫浅浅乡巴佬,她可是……”
宋祈安对苏浅浅的无礼,终于激起了宋家主母的真实怒气,她手掌一拍桌子,直接从太师椅上站了起来。
“她可是什么,他不就是救了哥哥一命的一枚小小医女吗,也不知道是师从哪座荒郊野岭的劳什子神医,我看她就是一个连中原话都说不明白的荒野村姑罢了。
在你眼中,哥哥如若珍宝,我就是敝履,只要有人救了你如若珍宝的儿子,不论是荒野山姑还是街边乞丐都可以让我这个好似敝履的儿子以身相许,答谢救命之恩对吗?”
宋祈安两眼如炬,直视自己的母亲,根本不等宋家主母把话说完就一股脑得把胸中积压已久的怨气化作伤人的利剑倾吐而出。
也不管言语是否心中所想,只挑那最伤人的宣之于口。
“在你心中,我就是这么无情吗?”
宋家主母听着自己十月怀胎的小儿子如今对着自己咄咄逼人,盛气凌人的眉峰不由紧蹙,平日本就不苟言笑的脸色此刻更是冷若冰霜。
宋祈安倔强得和她对视着,从自己儿子的眼里,她看见了愤怒,嘲讽还有掩在眼眸底色中的委屈。
她背过身,深深得叹了一口气,刚才还挺直的脊背随着这一声叹气在风中佝偻了几许。
“难道不是吗,从小你的眼中只有哥哥,自我出生后,你又看过我几回,陪过我吃过几次饭,哄过我睡过几次觉,问过我几次功课。
每年你都记得哥哥的生辰,让下人在哥哥的静泊斋张灯结彩,大摆宴席,而我呢,我的生辰是何年何月你可还记得?”
想起宋家主母多年来对自己的忽视,不被疼爱的委屈已然抽去了宋祈安苦撑的硬气。
为什么都是宋家公子,哥哥的爱轻而易举,而自己却要靠胡搅蛮缠,惹是生非才能在宋家主母那里讨来一些可怜的关注。
不被偏爱的那个孩子在偏心的母亲面前就犹如一只斗败的公鸡,垂着头了无生气。
“我怎么会不记得你的生辰,你的生辰也是你父君的忌日,那年你父君……”
宋家主母欲言又止,无力得看着跪坐在地板的宋祈安。
他是自己的第二个儿子,哥哥宋致远像极了自己,长相英气有余却略显刚硬,而宋祈安却是像极了他的父亲,俊秀柔美又娇艳无比。
回忆起逝去的挚爱,宋家主母的身子几不可见得颤了颤,思绪被拉回记忆深处。
宋家上下噤若寒蝉的尘封往事就这样在母子二人的对峙中硬生生揭开。
年轻的宋家主母虽回到宋家不久,却是继承了宋家世代的商人本色,骨子里争强好胜,一心想在自己手中恢复宋家昔日荣光,做大做强。
宋家世代经商,又掌握着全国最多的漕运陆道,即使大着肚子,宋家主母也要坚持每日到宋家商号码头例行巡视。
那日,本是风和日丽,晴空万里,奉朝廷之命,宋家最大的几艘商运货船载着满满当当的御赐官窑正准备从码头出发邻邦昭示天朝恩威。
作为宋家当家人,宋家主母向来事无巨细,和往常一样,她不顾宋家主君劝阻,坚持要亲自在船甲上调度人马,安排事宜。
不料天有不测之风云,本是风平浪静的海面霎时间黑云压境,狂风暴雨,站在船首的宋家主母由于身怀六甲根本站不稳身子。
眼看背后就要劈头袭来一个滔天巨浪,是宋家主君在危急关头把宋家主母推回了甲板之上,而他自己却来不及逃生,被海浪席卷落水,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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