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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脔宠(1/2)
密室的门“吱呀”一声被打开,沈珍儿迎面闻到一股浓烈的酒味,不禁抬手捂住了口鼻,清穆哥哥很少饮酒,或者说,很少在自己面前喝的酩酊大醉。
抬眼望去,一人状似鬼魅站在密室门口,抬腿向自己走来,一身大红鎏金喜服,金冠墨发,腰间环佩作响,难掩奢华,正是霍郁。
看到那身大红喜服,沈珍儿方才想起,绫罗说过,今日帝后大婚,霍郁娶妻。
大婚之夜,不去皇后寝宫,为何要半夜来这里?
沈珍儿不禁浑身戒备起来,霍郁走近,点燃了蜡烛。
如今的霍郁已年满二十一岁,已过弱冠之年,一身大红吉服更显浑身成熟男人的气息,怔神间,沈珍儿竟把他看成了边清穆。
旋即,沈珍儿摇了摇头苦笑,清穆哥哥一身儒雅正派的气质,绝不是眼前之人可以比的。
直到霍郁拿起蜡烛走到身前,沈珍儿方才看清他眸中神色,那双波澜不惊的眼中此时满眸欲火,沈珍儿脸色唰的惨白,一阵慌乱想逃脱。
她不是未尽人事的小姑娘,知道那意味着什么。
还未跑几步,便被绊住摔倒在地,膝盖摔的生疼,金锁链叮铃作响。
霍郁近身前来,她的下巴猛然被抬起,正对上那双阴鸷的眸子,“阿珍姐姐,你跑什么?”
“我不是跟你说了,要好好照顾自己吗?你看你,不吃饭,现在又把自己摔伤了。”
说着不顾沈珍儿的挣扎,径自将其抱起。
沈珍儿只着了月白中衣,挣扎间玲珑曲线一览无余,霍郁将一切尽收眼底。
抬手想拂去沈珍儿额间碎发,却被一把打断,沈珍儿跪在床上,拽起霍郁衣角,声泪涕下,楚楚可怜:“霍郁,你放了我吧,我求求你,当日退婚是我不对…可后来种种真的与我无关啊。”
“而且,我们是指腹为婚,我跟你没有感情,你现在不是也娶妻了吗?你放了我跟远儿吧我求求你,我们一定离得远远的…”。
霍郁怒火中烧,抬手掐住沈珍儿的喉咙,不许她再提那段难堪的往事。
语气森然:“闭嘴,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一个脔宠,也配跟我提条件。”
下一秒,又温柔的轻拍沈珍儿脸颊,吐气如兰:“怎么,不愿意啊?朕有的是办法让你愿意。”
沈珍儿目光明明灭灭,身子一颤,思及幼子,终是在霍郁转身离开那一瞬,揪住了那人的衣角,像是儿时玩闹那般,紧紧攥住,而后轻启朱唇:“我愿意。”
霍郁转身,一脸玩味,却仍是不依不饶:“错了,你是个什么东西,脔宠,应该自称什么。”
沈珍儿咽下屈辱,眼眶微红:“奴婢愿意。”而后清解罗衫,将一副玉体,展现在霍郁面前。
向下看去,霍郁眼神逐渐变得晦暗…
那一夜,金铃的响声交织着女子低声如小兽的呜咽声,连绵不绝。
值守在外的绫罗依稀听见陛下发狠的声音:“不愧是令前朝皇帝魂牵梦绕的身体啊…滋味果然不错…”。
听着那里头传来的动静,心里不自觉为沈珍儿捏了把汗,想她一个前朝遗妃,承受这般侮辱,也是挺不容易。
第二日早晨,霍郁餍足的离开,临走淡淡吩咐绫罗,待里面的人醒了,先喂她吃些清淡的食物,再找个御医,用药膳调理身体。
绫罗忙一一应下。
待赶到里间看到榻上熟睡的沈珍儿,眼角犹带泪,睫毛轻颤,露出的肩膀青紫交替,都不用想里头是什么光景。
只叹了口气,慌忙拿了药膏为其擦拭,心里也埋冤陛下不知怜香惜玉。
帝王大婚,可罢朝三日,可新朝初定,百业待兴,霍郁仍按部就班上早朝,朝臣莫不赞一句,新帝勤勉,仁君之像。
已身为光禄大夫的晋楚,看着天子宝座上昔日旧友,想起昨日帝后大婚,帝王眉眼间皆是愉悦,又想起昨日的帝后大婚乃是自己一手促成,这心里,方觉迟来钝钝的疼。
整个早朝期间,都魂不守舍。
直到散朝,有旧友来拍自己的肩,言昨日醉红楼新来了几个小倌,问晋楚是否要同去领教一番。
晋楚方才一扫早朝时的阴霾,笑咪咪应允,待兴高采烈到了地方,又觉得没意思透顶,那小倌怎么扭都不合自己心意般,只觉烦躁无比,不顾同僚旧友笑话,称病索性回了府邸,把自己关在房间,对着那已成枯草的手编蜻蜓发呆。
晋府管家,从小看晋楚长大的田叔,见此情景心里忍不住偷骂,“自欺欺人,自作自受,活该!”。
密室中,醒来的沈珍儿望着头顶发呆,想起昨日种种,只觉屈辱无比,从枕头下摸出那支白玉簪,抱在胸前,无声的哭。
绫罗端来饭菜,八宝豆腐羹,烧鹿筋,佛跳墙,豌豆糕,俱是自己从前爱吃的,可现在的沈珍儿却一口都吃不下。
绫罗正要劝,忽听见背后凉飕飕的声音:“阿珍姐姐如今的胃口挺挑啊,还是说,姐姐更喜欢做些别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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