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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生病(1/2)
沈珍儿病了,确切地说,是终于病倒了。
短短几个月,遭遇一系列变故,又被囚在暗无天日的密室,里头再一应俱全,奢华至极,也难抵郁结于心,整日闷闷不乐,本就虚弱的身子,病来如山倒。
今晨发起了热,昏昏沉沉,不知今夕何夕。
仿佛回到了沈母,沈父还在些年,作为沈父沈母的独女,沈珍儿向来娇纵惯了,说一不二,大雪天,冰冻三尺,非要跟着霍家姐姐霍沁、霍郁一道去梅山赏梅,三个人裹的严严实实,像三个大雪球。
最后梅没赏到,那日雪下的太大了,飘飘扬扬迷了眼,回到沈府的沈珍儿不负众望的冻病了。
沈母拿汤婆子给自己暖手,又马不停蹄熬了碗姜汤,亲手喂自己喝下。
嘴上骂自己顽皮,动作却温柔极了,连带着喝下的姜汤都暖暖的,甜甜的。
朦胧中,有人好像在喂自己什么东西,沈珍儿以为是在那年的沈府,张嘴乖巧喝下,却喝的满嘴苦味。
皱着一张脸,冲沈母撒娇,“娘亲,苦。”
那人顿了一下,又喂了自己一颗糖,尝到满嘴香甜,沈珍儿满足的昏睡了过去。
再醒来已是傍晚,发现自己不在那方昏暗的密室中,目之所视,只见殿内云顶檀木作梁,珍珠为帘幕,内室地上摆着一鼎铜炉,精制碳火内燃着龙涎香,正散发着丝丝缕缕的香气。
沈珍儿脸色一怔,这个地方她再熟悉不过,哪怕随主人喜好变了装横,曾经是清穆哥哥的寝宫…那么如今,寝殿的主人就是霍郁。
她试探的往御案后面走去,在那堵墙壁仔细摸索,光滑如新。
沈珍儿怅然若失,那里原本,刻了满满的“瑾瑜”,是清穆哥哥的字。
那时,她伴驾,清穆哥哥俯在御案批改奏章,处理政事,她坐不住,磨了会墨,便四处晃悠,拾了把小刀,那些字,一笔一画都是她刻上去的,歪歪扭扭,清穆哥哥看到,没有生气,反而调笑,她堂堂一个太师之女,字竟如此难看…
霍郁踏进大殿,不见人,挑开帘子,正见沈珍儿身形单薄,一身乳云纱对襟衣衫,绰约如仙子,正对着一堵墙出神,连自己进来也未曾发觉。
那堵墙原本有什么,他最清楚不过。
不过没关系,他会把那个人留下来的痕迹,一点一点,全部磨灭。
目光触及到,她那双未着鞋袜的玉足,黑了脸。
“珍姐姐又不听话了。”
沈珍儿回头,对上霍郁那双玩味不明的眸子,身形颤了颤,她现在很害怕霍郁,如今站在她面前的,不再是幼年随自己欺骗、唆使的单纯弟弟,而是一个货真价实的成年男性。
霍郁莫名不爽,派人拿来了件物事。
上前抱过沈珍儿,让她坐在御榻上,又像个变态一样来回抚摸她的玉足,沈珍儿心里发慌。
“珍姐姐病着,以后下地,可千万记着莫再赤脚”。
沈珍儿不敢反抗,麻木任他给自己穿上了锦袜绣鞋,待瞥见宫女带来那一物,呼吸一滞,浑身发抖。
霍郁旁若无人的细细抚摸那物,眼神晦暗不明,密密麻麻的针脚,绣工了得。
正是那幅山河社稷图,她呕心沥血为清穆哥哥绣的,还未来的及给清穆哥哥看。
“朕竟不知,珍姐姐绣工何时这么了得了”。
幼年,他看其他男子腰间都会别心爱女子所绣荷包,央着她给他绣一个,作为生辰贺礼,她只摆摆手,说自己不会,用别物搪塞,是以他也并未强求。
可原来,为了所爱之人,什么都是可以学着做的吗?
“珍姐姐这双手,葱白如玉,如何做得了这些粗活?答应郁儿,以后再也不碰这些东西了,好吗?”
霍郁笑吟吟的望着自己,可沈珍儿知道,如今那双眸子里,深不可测。
她僵硬的点头,未曾想霍郁又使人当着她的面,撕碎了那锦帛,山河社稷图,那山,那河,在她面前,破成了碎片,是她和清穆哥哥曾经的梦想。
而后,又遣人端来火盆,要她亲手将这碎帛烧成灰烬。
她忍无可忍,拂袖将托盘上的锦帛一扫在地,“霍郁,你到底想干什么?”
“你就这么恨我,一定要这么折磨我”。
一定要将她那颗心,撕的血淋淋的才甘心吗。
霍郁阴鸷着,掰着她的下巴,一字一句。
“朕从前没得到的,他也休想得到。”
沈珍儿惨白着脸,怯懦着嘴唇,只想骂他神经病。
“霍郁,从前…是我对不起你,我求你了,给我和远儿一个痛快吧。”
“你休想。”
霍郁一字一顿,从牙缝里挤出这三个字,眼眶猩红,心里却是森然寒意,她竟是已存了死意。
“珍姐姐,朕告诉你,今后,你胆敢伤自己一分,朕就剐你儿一刀。”
“朕说到做到。”
“你…你简直…”。
未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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