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校外械斗（1/2）

感恩节当天，天气一片晴朗，学校四处挂起了小彩旗，老师们都收到了学生准备的小礼物。

学校下午不上课，文体部门在操场上组织了感恩节活动。

一处艺术展览的铁架上挂满了学生的美术作品。

顾漫的作品是一张插画，内容是机器人与少年，两个完全不同的物种相互触碰，各方面形成强烈的视觉反差，从灵魂上看，他们又像是融为了一体。

沈亦梦的作品是一幅漫画，内容是公交车上的场景，分别是乘客上车、买票、落座三个分镜，画面干净又恬淡。

陆小野的作品是小猫咪卡通画，纸上金花笔粉在阳光的照耀下闪闪发光。

……

操场上，学生和老师一起打篮球，在雷动的掌声中，记分板翻了一页。

音乐生这边，秦煌被推上了台，在一堆期待的目光中抱起了吉他。

学校害虫转型音乐生，唱歌会是怎样的呢？这里除了音乐教室里的人，以及顾漫，他人都没听过。

这种仿佛开奖一般的感觉，让全场变得期待，安静了下来。

秦煌不在乎自己在别人眼中的样子，从容又有情地演唱起来。

“雨下整夜，我的爱溢出就像雨水。”

这声音像阳光一样温柔纯粹，给人一种从发丝暖到脚的感觉。

台下每个人的眼睛都亮了起来，为少年的表演所惊艳，沉溺在这一刻舒服的氛围里。

“院子落叶，跟我的思念厚厚一叠。”

人们跟随着少年的节奏打着拍子，跟着浅吟低唱起来，一些女生开心到尖叫起来。

“几句是非，也无法将我的热情冷却，你出现在我诗的每一页……”

表演结束，秦煌鞠躬感谢，在欢呼和掌声中走下了台。

他经过人群，走到顾漫身边：“我唱的怎么样？”

顾漫说：“好听。”

两人在操场散着步，秦煌脑子里浮现出了梦中感恩节发生的事情。

同样的时间，秦煌正在操场打篮球，沉浸在此起彼伏的加油声中，玩得不亦乐乎。

顾漫不怎么喜欢凑热闹，回了教室，他一边翻着画册，一边跟女朋友煲着电话粥。

大壮带着几个学生走到教室最后一排，打开书包取出几根钢管，一人分了一根：“藏起来！别让老师看见了！”

几个伙伴拉开外套拉链，把钢管藏了进去。

一伙人准备离开，大壮瞧见旁边美术生打电话笑得一脸甜蜜的样子，脸沉了下来。

大壮看这个美术生不爽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他长得好看，仅仅存在着什么都不做，靠一张脸在哪里都能吸引女生的目光。而他们这群相貌平平的普通学生，在女生面前再怎么努力表现，女生也不会正眼瞧他们一眼。

“喂，美术生，”大壮在顾漫前桌坐下，面向着他，“有空吗？”

顾漫跟女朋友道别：“念念，我这有点儿事，先挂了。”

挂了电话后，他问道：“有事吗？”

“有事。”大壮把手伸到了桌子上，扔了支笔过去，指了指手背，“我一会儿要去干架，给我画只蝎子，看着很霸气那种！”

顾漫没有要动笔的意思：“没空。”

“你这不是闲着吗？”大壮瞪眼威胁道，“快点儿，我赶时间！”

“你有空去买个纹身贴吧，两元店什么都有。”顾漫拿过旁边的外套，准备给操场上的人送去。

他站起身，一眼看见了倚在教室前门的少年。

秦煌穿着篮球服，脸上的汗水泛着柔和的光。他走到大壮几个人面前，看了眼他们藏着钢管鼓起来的衣服，说道：“把管制器械带进学校，不怕被开除吗？”

大壮打量着他，威胁道：“秦煌，你要敢说，我弄死你！”

秦煌扒开他们走向自己座位，穿好了外套：“滚吧，老子没那么闲！”

“你态度好点！”

“再不滚我反悔了！”

“秦煌，你傲什么傲啊？”大壮轻蔑地瞪了他一眼，“一个没妈的野孩子罢了。”说完，他带着伙伴离开。

“站住！”

秦煌怒气冲冲地从桌子上跳过去，追着前面的嘴碎就一顿暴打。

……

后来，学校对带着管制器械在教室打架的人都给予了惩罚，带头的大壮被开除，其他的都给予了记过处分。

因为这件事，秦煌动了周泽川的人，从此以后他在学校自然不好过了，他们谁也不服谁，因此成了宿敌。

教学楼的走廊上，几个学生从二班教室出来，各自都捂着衣服，走路不像平时那样自然。

大壮跑了过来，对秦煌说道：“川哥说现在去干猴子，你去不去？”

秦煌说：“去！”

大壮说：“跟我走！”

一帮人汇合，大壮在前方带路，一伙人准备翻围墙出去。

秦煌准备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