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你牛。（2/2）

想留下，但是也不知道为什么要留。

陶粒躺在床上翻了个身，盯着白色的天花板发呆。他一吃完饭就直接回房间了，也没有按之前跟江易宁说的那样，他去洗碗。

想了半天也不见得想出什么因为所以来。

陶粒坐起来给江易宁打了个电话。

“出来，我们聊聊。”

陶粒洗了个头出去后，江易宁已经在客厅等了好一会儿了。

陶粒看了眼坐在沙发上的江易宁，坐姿挺直，跟小学生就差了一个双手叠起放在桌子上了。

陶粒在江易宁对面坐着，直接瘫在了沙发上。

“江易宁。”

陶粒喊了一声。

“你说咱俩现在是什么关系？”

陶粒的话一说出来，客厅里便陷入了沉默。原本江易宁还打算说什么，但是被陶粒一句话给问得忘记了。

他想了好久都没想起来他刚刚打算说什么。

江易宁张了张嘴，又没有说出什么话来。陶粒等了他一会儿，才听到江易宁说。

“我不知道。”

陶粒挑眉，却听见江易宁继续说道，“我有想过这个问题。”

“我想了好久，我不知道该怎么对你表达我自己的内心。我……”

“什么内心？”陶粒打断他的话。

江易宁的眼神闪躲，没有去看陶粒的眼睛，节骨分明的手指攥紧沙发垫，在陶粒疑问的眼神中，江易宁感受到了一丝紧张。

是他坐在谈判桌上都感受不到的紧张。

“陶粒，”江易宁的声音沙哑，“我不想说。”

“……”

陶粒笑了一声，“行呗，大总裁你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