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电视剧里的公考（1/2）

“你的性格不适合体制内的工作。”从来没有人跟杨筝说过这种话，体制内的工作适合什么样的人去做呢？不适合？自己不也干了六七年，不适合？不也凭着合同制的身份爬进了中层干部的圈子？

杨筝手指摩挲着手机屏幕，忍不住还是问道那句话:“适不适合的评判标准是？”

陆衡回复:“激情和快乐！你的家庭条件不至于让你朝不保夕，你不处于底层，所以你有向上的空间，记住是向上而不是向外，决定你生活层次和质量的不是圈子，而是高度，等你爬上一个高度的时候你才会发现，在一定的高度之下你曾经心心念念的圈层都可以俯瞰甚至出入自由。”

杨筝开始想重新审视这个远在千里，只几面之缘的男人，他有如此敏锐的洞察力，轻而易举就读懂了杨筝的莽撞入世的单纯和骨子里的那种不认命的固执。如果说这种能力作为体制内适不适合的技能，显然此时的杨筝空有志气，并不具备。

杨筝上培训班的日子，邓一啸关门比较晚，通常会等杨筝快下课的时间，接了孩子再去接杨筝。

利用晚上的时间，一是多几个顾客能多点营业额，再者他一直在为杨筝的生日礼物准备——他要亲手设计一款智能手办。

为此他画了无数张设计图，并用3Dmax进行三维创作，这个创作的过程他很享受。他找了一家工厂，通过3d扫描技术将自己和杨筝的外貌扫描下来，将身体部分进行再创作，加入自己的想法，融合《幻想空间》的虚拟造型，打造了一款属于他和杨筝的平行世界的另一对幻想情侣。

邓一啸正在埋头设计，孙文杰见他专注到竟然没发现自己进来，孙文杰敲了敲柜台，邓一啸果然被吓了一跳:“我去，你走路没声啊？吓死我了，下课了？”

孙文杰绕过柜台，观摩他的设计，不禁惊叹道:“哥，你牛啊，你这比我们公司的设计师强太多了，这太酷了。”

邓一啸骄傲的说:“跟你讲，弟弟，我就是差那点文凭，不愿意去那些大公司被他们指指点点，要不然我也得是个猎头争抢的牛设计师。不是我不谦虚，我就这点爱好。”

孙文杰摆摆手说:“不用谦虚，不用谦虚，你这水平用不着谦虚，太牛了。”

孙文杰虽然是程序猿，但三维设计他略懂，至少在动漫这方面他跟邓一啸有着一样的爱好，屏幕上一个炫酷的女战士，顺滑的直发蓬松出自然的弧度，面容是杨筝的面容，上身着紧身T恤，腰间皮带别了弹夹，下身工装裤加短靴，衣服的缝合线及布料材质等细节丰富且逼真，整体呈单腿跪地，上身微倾，左手手握机械武器曲臂在前，右手臂伸展向后的动态造型，一副战斗中的模样。

而另一个男生模型，就更让人叹为观止了。面容是邓一啸的容貌，骑一辆重机甲摩托车，看起来既有重量感又有科幻感。摩托车上的各个部件不同材质的质感被完美的贴图展现的极为逼真，飞扬的头发和摩托车轮盘高速旋转的视觉暂留效果都表现出了风驰电掣的速度感。

孙文杰心潮澎湃，激动溢于言表，盯着屏幕说道:“你这完全勾起了我的创作欲望，我必须得给你编一套科技感十足的‘心脏’，才能配得上你这炫酷的皮囊啊！”

孙文杰直起身子，端起桌上的烟灰缸，双手捧到邓一啸面前，等邓一啸弹了烟灰道:“哥，等你这模型做出来一定给我仔仔细细瞧一眼。”

邓一啸陶醉于孙文杰崇拜的神情，大方的说:“别说瞧一眼，弟弟，你先把这两颗‘心脏’给我做出来，我给你也整一个，怎么样？”

孙文杰出乎意料，兴奋的像个孩子:“靠谱，哥，别说了，你是我亲哥。”

正说着孙文杰的手机铃声响起，他看了看来电号码，眉头紧蹙，跑去门口接了电话。孙文杰声音不大，邓一啸叼着烟起身来到门口，从孙文杰断断续续的回话中，他大概听明白了怎么回事。

没一会儿孙文杰挂了电话，走过来跟邓一啸打招呼要走，邓一啸拦住:“等会儿，你过来。银行催账？”

孙文杰尴尬的点点头。邓一啸叹口气:“你啊，早晚死姑娘手里，哪座山上的狐狸转世啊，给你迷的金山银山往里填？欠多少啊？”

孙文杰也叹气:“没法说了，这卡套那卡的我自己也套晕了！”

邓一啸问道:“你这情况钱源源知道吗？”

孙文杰撇撇嘴，一脚踏在台阶上，道:“知道我刷信用卡，但应该不知道我欠多少钱吧！”

邓一啸把烟头丢在地上，用脚踩灭:“你这傻劲跟我媳妇儿有一拼，她是买的那堆奢侈品什么价她不清楚啊，还是你一个月挣多少花多少她不清楚啊？这姑娘不行，我也不怕你不高兴，当哥哥劝你一句，早日悬崖勒马！”

孙文杰没说话，转身冲身后挥了挥手，邓一啸叹气摇头，裤兜里掏出手机。没一会儿，视线远处川流的人群中，孙文杰停下脚步看了看手机，邓一啸转了笔钱给他，刚好是前几天他转给邓一啸的房租和玩具钱，邓一啸发文字说:“不多，给你江湖救急，听哥哥的好姑娘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