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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3 章 糟糕的五年(1/3)
一眨眼,从确诊到现在,已经过去五年了。
前几天,家里没有农活做,爷爷就去睡了起来。
中午出了点状况,具体是什么情况我忘记了,只记得我去把爷爷叫了起来。
“nmmp”睡眼惺忪的爷爷非常不满:“rnm,老子刚睡醒你们就来吵,rm寄生虫给老子滚!”难听的话语蹦出口,我之前就说过,这五年来,这样的话,我听了太多太多。这天我反唇相讥:“我多睡一会儿你就要骂,你睡着了我们有事找你你就要骂人!”奶奶也在一旁附和道:“就是,rm我们俩平时不舒服他骂骂咧咧的,他不舒服全家都不许说话,没本事又霸道!”
“给老子滚!”他又不耐烦的骂了句。
奶奶听到了,骂爷爷道:“你说什么呢!老疯子,叫你起来干活儿呢。”
爷爷见势不妙,不再说话,只是依旧板着个脸,之后几天,我们又发生了不少矛盾,我都不记得实情了,只记得自己那几天压抑到极点。
就在八月九号那天,奶奶去集市了,天气很热,回来的时候,她似乎有些怨气。
“我在街上碰到一个何家沟(外婆家所在的村庄)的老头。”她开始分享在集市上的见闻。
“他问我,你的孙子孙女在做什么?”
“我说我的孙子在上班。”
“那个老头羡慕地哦了一声,说你的孙子真勤快。”随后,奶奶看着我说道:“但是你的孙女可能就没那么勤快了!”
听到这句话,我的情绪突然就开始不受控制了,这几天压抑的情绪,一下子都爆发了出来。我在之前的文章就说过,我不是有心要在家里待着的,我从来没有停下寻找工作的心,奶奶说完这话就自顾自的去干活了,徒留我,消化不了这句话给我带来的负能量。
我用两只手捂住自己的脸,然而十个手指突然使劲儿扣自己的脸皮,仿佛要把手指嵌进去,那一刻,我真的想把这张脸撕下来,可惜当时没指甲了,我的指甲都让我扣没了。
眼泪又不争气地淌个不停。
奶奶看到我哭个不停,跑过来骂我:“你又发什么神经呢?”
我暴跳如雷,把身旁的风扇推倒,又捡起黄道液的瓶子用力砸在墙上。
“是我想在家里待着的吗?”我哭着质问道。
“是我想担这个懒鬼的名声?是我想被人骂‘寄生虫’,是我想这么卑微的活着?这么几年了,我找了那么多工作都被人辞退了,我差点死在厂里,我心脏都熬出问题了,这些难道都是我故意这样的,难道是我愿意这样的?”
“你自己生病难道还怪我喽。”奶奶满不在乎地说道:“呵呵,我说那个话你要在意,大人是跟你开玩笑的嘛。”
爷爷在一旁冷笑着看着我俩争吵,突然他像是想起了什么,惊骇地说道:“老婆子你别跟她吵了,这家里有鬼!”
随后他又说道:“我告诉你,昨天晚上我们家的狗就像被什么东西抓着一样叫个不停,一定是怂恿人闹事的鬼来了,所以她才会跟我们吵架。”
奶奶也换上一副害怕的表情,说道:“我想起来了,那天屋檐下有一股血腥味,我拿了把米来撒了,才去了点味道,不行我还要去拿点大米来撒。”说着就俩人就行动了。
看着他们在那里自顾自的聊天,我更加绝望了,我们简直沟通不了,跟他们的思维简直不在一个层次,我跟他们说我受不了生活和病痛的折磨,他却坚定的以为我中邪了,他们走后我一个人用被子蒙着头伤心地哭了好一会儿。
下午,不知道是因为哭得太久,还是因为别的什么,我四肢无力,发麻,走不稳。爷爷像是讨好我似的抽空去外面给我摘了梨,我却没有胃口,有些时候我在想,这老头应该是爱我的,但有时候,这老头自己小时候都没人爱过他,他又怎么可能懂得爱人呢?我没有吃东西,一个人坐在堂屋的椅子上吹着电风扇,突然心脏猛的一收缩,剧痛传来,好在只是一瞬间的事,我没有声张,就在那里躺着休息,因为声张也没有用,五年里,这种时候还有很多很多。
晚上,奶奶煞有其事地拿来线香和黄纸,她将香点燃,分别递给我和爷爷,随后,她让我们一家跪下,对着灶王爷的神像膜拜,她老人则边拜边诉说,祈求神灵保佑。之后她又拿出黄色的纸钱,在厨房里烧完。
做完这些她对我说道:“以后到了晚上要早点进屋,晚上千万不要开门,听到狗叫也不要吱声儿,知道吗?我告诉,这村子里有邪祟,特别是村口的杜家大院里头,那里面鬼多很,什么吊死鬼,喝农药自杀的鬼,淹死鬼,多的很,一个人千万不要去那里。”
“尤其是你!”她指着我说道。
我嘴上没有反对,心里却痛苦至极,这种痛苦,是言语所无法表达,文字也写不出来的,让我想起很早之前了解到的一头鲸鱼的故事,那头名叫艾丽丝的鲸鱼:普通的鲸鱼频率只有15~25赫兹,而alice却有52赫兹,这种差距可想而知,在其他鲸眼里,Alice就像是个哑巴。然而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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