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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刘府窃听(1)(1/2)
灵堂另一侧,凌郇独坐在另一侧的小室中,此处除了有遮蔽的屏风,还有盆一人高的绿植,因此他能透过绿植看到对面的小室,对面则不能。
起初,他只将目光放在那名僧人身上,渐渐的,他发现,对面人似乎,也对此人有探究之意,这个发现,让他有些许意外。
户部侍郎刘石的长子刘勤元如今正是凌郇手下副将,此时凌郇虽还不是北周重兵在握的大将军,却已经是镇守边关小有名气的少年将军。
朝堂上波云诡谲,尽管当今君上明面上禁止结党营私,但大多数官员还是暗暗结成了好几股势力:或以太子齐塬执为首,或以大皇子齐平为首,或……
户部侍郎若不想让长子不明不白的被他人划为某一势力,选择让他入凌郇这样无甚背景的少年将军麾下最为妥帖,今日,凌郇便是借着这层关系前来吊唁。
前世此案最后以大皇子被终身禁足为结,彼时凌郇远在边境自认为这些朝堂旋涡离自己很远,直到后来,这旋涡夺取了他珍惜的一切。他才深谙:人心,远比战场更变幻莫测,主动入局远好过被迫入局。
此番回皇城述职,他未像从前那般连夜赶回边关,而是请旨在皇城多留几日探访故友。这几日还真让他发现了很多,与原先认知相悖的细节,要不是前世大多数时间居于边关,还真不一定会注意到那个僧人的曲指。
凌郇心中顿生厌恶:若此人真是大燕暗探,大燕和户部侍郎府上之人又在其中扮演着怎样的角色,对面人是否,也与这个燕人有关……
凌郇还未来得及细想,刘勤元便匆匆入内,正欲行军中之礼就被凌郇拦下了。还未等凌郇套话,他倒是先吐为快,激动时更是猛拍了下桌子:“曲江侯府上的云姻小姐来了,还带了个闺中密友,我父亲出了这事,应是有些影响曲江侯府了,日后怕是都不会再有曲荷宴了,她此时能前来吊唁,我和母亲十分感激,母亲已经去谢礼了…….父亲一直身体很是康健,岂料会遭人暗算……无论如何,我一定要亲手亲手处决了凶手,为父亲报仇。”
凌郇闻言不语,云姻?曲江侯的女儿?倒是见过几次,被曲江侯惯养的刁蛮愚钝,不会是她,那,与他一同探究的,就是那个所谓的“闺中密友”了……
官场之人惯是淡漠,户部侍郎一死,子女还未在官场上立有一席之地,刘府看着像是要没落了,前来吊唁的人确是算不上多,来的也大多只是走个过场,不多时就纷纷告辞。
云姻百无聊赖地吃着刘夫人送来的莲子,若不是嘴里还嚼着些东西,她怕是早就昏昏欲睡了,此番前来估计又是被杭殊殊唬了,这里哪有什么热闹可看,分明冷清得很。
她正要催促杭殊殊一同去与刘夫人告辞,就有门丁飞奔来报:“有贵客到——”
这一嗓子下去,怕是府内无人不知了。云姻又默默将抬起的屁股放了下去,再看看身边正气定神闲饮茶的杭殊殊,总算有点反应过来了。刚想提问,就被杭殊殊强行闭嘴了。
杭殊殊死死地捂住了云姻的嘴,向她示意噤声,确认她不会再出声后,才缓缓松开手。
人未到,声先至。
来人生得极好,却带着几分女气,细长的丹凤眼,幽深的棕色眼眸与如同饮血般娇艳欲滴的红唇,更是为其添了几分魅气。这独一份的脸庞,唯北周太子齐塬执,他脸上仍挂着故作和善的笑意,仔细看却未达眼底,方才那笑声必是他发出的。与他一同前来的男子负手而立并默不作声,长相只能勉强算得上周正,正是平日惯作老成的大皇子。杭殊殊还不确定这二人的来意。
两人的到来似是出乎他人意料,眼看着就要哗啦啦跪下去一片,太子很是”通情达理“的免去了繁礼,与大皇子同时出现纯粹巧合,只是凑巧在大门前碰上罢了。
在场的其他人都自然的忽略了这个小插曲,两人的出现无疑向他们传递了一个更重要的信息:户部侍郎果真不曾站队两方势力中其中任一,并且,他们不打算放弃刘府这支。或许还打算拉拢刘府下一代?又或许顶替刘石在朝中地位的人就出自刘府……众人纷纷开始猜测。
与他们不同,杭殊殊则想的是另一个谜团。作为皇室成员,她对皇室里那些腌臢事的了解远比他人多,前世父王曾将此案的细节讲与她听,递给云姻的纸条上是大皇子的笔迹,纸条上的意思极其简单粗暴,无非是大皇子对云姻的思慕和邀云姻相会,云姻被带入大牢时身上仍带着那条纸条。后来过了数月,虽然参与此案的人都觉得仅凭一张纸条结案过于草率,但彼时云姻无法自证清白,搜寻数月唯一的证据也只有它,大皇子还牵涉其中,太子与君上又不断向下施压,最后只好一拍板子,凶手就是云姻,也只能是云姻。
现在的情况相较于前世,对于三法司来说,定是更加好办了,毕竟如今的“冤大头”并不是曲江侯府的大小姐,而是个六品官员家的庶女,杭殊殊用脚趾想都知道他们会如何取舍。事态发展看似清晰,她却又有些没头绪了,前世记忆里并无这太子或者大皇子与大燕勾结的片段,究竟是哪一环节出了差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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