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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七章 ——脊背（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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忿忿的离开。
白湄看到他们走了，蹲下身查看程霜的腰迹。
“疼？”
他隔着衣服摁了一下她的背。
“嗯……应该是刚刚那人踢得。”
白湄的眉头越皱越紧。
“腿还能动吗？”
“能。”
程霜试着抬了一下腿，麻痹感席卷而来。
“麻？”
听了程霜的叙述，白湄脸色一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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