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程总的饭不好吃（1/2）

「牧羊于野」是「也城」前五的饭店。

这家饭店只有一道菜，烤羱羊宴。仅凭这一道菜，就让其位列「也城」前五。听说这里的烤羱羊，吃过的人都赞不绝口。甚至有人怀疑，这烤羱羊香得太过离谱，里面会不会添加了成瘾性调味料。

「牧羊于野」是「牧野公司」旗下的，非常难以预定，通常要提前将近一年登记交定金。一般只有「牧野公司」高层才能够在订到近期的餐位。

程牧野作为「牧野公司」的实际操控人，在「牧羊于野」有一间单独的包厢，专门用来宴请贵客。

今天，坐在这间房里的，是有史以来身份最低微的贵客。

付恨生。

但他并没有多开心。

桌上烤羱羊的横瞳依稀可见，对面程牧野的横瞳正看着自己，诡异的感觉，让付恨生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这算是我们公司最顶级的宴请了。付恨生，尝尝看。”

付恨生拿起餐具，叉起一块羱羊肉，放入口中。

汁水和油脂在口中爆开，鲜香的味道直冲大脑。

付恨生控制住自己享受的表情，恭谨地笑着：

“果然很香。”

程牧野则用叉子叉出了了一只羱羊眼，放入口中。

“我们家有句老话，叫「吃什么，补什么」，你听过么？”

对于程牧野的试探，付恨生早有准备，一直绷紧自己脑中的弦。

他早就知道和程牧野的这顿饭吃得不会很轻松。

只是平静看着程牧野，摇头：

“这句话很有意思，不过我从没听过。”

此刻，程牧野的动作已经静止，一对横瞳聚焦在付恨生的脸上。

片刻之后，他微微一笑，继续吃肉。

付恨生则面露善意地看着程牧野，心中思绪百般：

「吃什么，补什么」。这一句话，从小在混乱地带长大，衣不蔽体食不果腹的付恨生，真的没听过。

以他的生活质量，是「有什么，吃什么」，根本不到考虑「吃什么，补什么」。

不过，这句话的构句方式以及言语内含，倒是和前世的华语有几分相似。

付恨生立刻在心中了然。

程牧野是在试探他，是不是「穿越入侵者」。

如果付恨生的反应有问题，程牧野就可以杀了他，省下三千万的酬金。

程牧野吃了几口，就停了下来，一手用餐巾擦嘴，一手按了下桌上的一个红铃铛按钮。

过了没几秒，包间的门被推开，一个身着管家服饰的男子出现，恭敬地道：

“程总，您有什么事需要我的帮助？”

“给这位先生转三千万永安币。就走公司账目，划在「南城建设」的前期投资款项下面。”

“是。”

管家走到付恨生跟前：

“先生，不知道可否提供给我您的「永安牌」？”

付恨生掏出「永安牌」，放在管家手上：

“有劳了。”

“不客气。”

程牧野的爽快，出乎付恨生意料。

他本以为第一次试探不成，程牧野会有第二次、第三次试探。即便不能杀了他，省下三千万，也会想办法打折扣，少给些。

毕竟两人当时只是口头的约定，程牧野要是执意反悔，付恨生也没什么办法。

可是，程牧野仅仅试探了一次之后，就再没有后面的纠缠，直接让手下给他转了三千万。

付恨生只能大概理解程牧野的想法。

虽然付恨生在「辨高位者」中独赢，但是现实中真正的「高位者」的做事方式，他还是不太适应。

等待转账时，程牧野问道：

“付恨生，有没有兴趣帮「牧野公司」做事？”

“程总，这一次「生死谜」，不在「牧野公司」的我拿了多少？在「牧野公司」的楚天昭和赵横刀又拿了多少？”

付恨生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没人跟钱过不去。”

加入「牧野公司」，楚天昭和赵横刀就失去了与程牧野讨价还价的资格。完成了同样的任务，他们两个人只能拿约定好的一千万，而付恨生这个雇佣军却可以拿到三千万。

究竟哪种合适，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来。

“钱的事，你可以放心，我不会亏待你。而且会给你很高的灵活度。当「牧野公司」的事情与陆领主的事情冲突时，你可以自主选择帮哪一方。”

条件听起来很好，但付恨生可不相信程牧野是个好说话的善人：

“程总，楚天昭和赵横刀明明比我要强得多，有他们两个还不够么？”

程牧野道：

“他们两个人，明面上是「牧野公司」的人，其实我们并没有深层次的交集。我多次要提拔他们进入董事会，都被拒绝。他们宁愿在公司下属的联营企业当一个底层收债的，也不愿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