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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22(1/2)
程晚词看到钱初初的文字后,联想到了很多。
可是程晚词没有和她聊起共同的经历,而是花了很久和她交流看《铳梦》漫画的感受。
她们间的对话从“原来你也看《铳梦》”开始,然后快进到热火朝天地讨论剧情。
程晚词回到自己病房时依旧意犹未尽。
程晚词也向老僵尸提了一嘴她们交流的内容,果然老僵尸没什么反应。
她本就不做指望,很快作罢。
赞恒这种古板的老家伙是不可能看漫画的。
她只是在最后又提醒了赞恒一次:“记得取画,取画材。我想把留在滇南的用物也一并取回来。”
程晚词出门已经花去了今天所有的力气,她躺在病床上,等玛丽帮她挂好药瓶,她很快沉沉地睡去。
往常程晚词爱朝左侧睡,现在由于PICC管就在左臂,她害怕压到管子影响输液,总是板着身子仰躺在病床上。
程晚词这样睡时不太安稳。
赞恒靠近她,她好像感觉到他的气息,很快皱起了眉头。
赞恒抬手想要抚平她眉间的“疙瘩”,但是终究没有触碰她。他的手太冰了,会闹醒她的。
面对程晚词的要求,赞恒原本想说:“画材或许会有些麻烦,我不确定医生会不会同意你接触油画材料。”
但是现在这话,他不知道该不该说给程晚词听。
赞恒这些日子见识到了程晚词不竭的精力与不同寻常的热情。
化疗已经开始了,程晚词身体上的反应不比任何一个接受化疗的癌症患者轻。
赞恒怎么也想不明白,她怎么能在吃什么吐什么,头发哗哗往下掉,身体无比虚弱的当下,笑着跟他提要求说:“我要手头有些事情可做。”
他有一种直觉,虽然短短两年未见,但是程晚词内里已经生出了某种更为坚定的内核。
十八岁少女的两年,是她短暂生命的九分之一。两年时光在她的人生当中占据了极为重要的位置。
这是拥有冗长时光的赞恒无法切身体会的。
两年于血族而言,不过弹指。赞恒很确信,这点时间不足以使他改变一丝一毫。
但是程晚词不一样。
在外闯荡的两年使程晚词长大了。
赞恒忽然意识到,他不该再用看待孩童的眼光看程晚词。
即便程晚词在他面前,仍然不免全方位地显现出她的年幼与稚态,赞恒也必须明白,少女已经成年了。
从法律层面上讲,程晚词现在能够自决她人生的一切。
于是赞恒没有对程晚词说那句扫兴的话,他没有以“医生或许会阻止”为由拒绝程晚词的要求。相反,赞恒回了一趟老宅。
在找到程晚词提到的那张《从美国这边看到的尼亚加拉瀑布》之后,赞恒躺到了位于地窖的棺材里。
利用程晚词入睡的这段时间,赞恒紧急拜访了一位老友,并从这位擅长风景画的老友那里,拿到了一些用古老方法制成的干性颜料。
当赞恒拿着纯矿物的颜料、一套全新的画材和那张刚刚从画框里摘下的旧画布,经过病区门口严格的消毒,终于抵达程晚词的病房时,程晚词已经醒了。
她在小口小口地吃玛丽新煮的软烂苹果,没吃两口就趴在病床扶手上,捂住嘴要吐。
玛丽连忙捧了绷着塑料袋的小盆,扶住程晚词,让她吐了个痛快。
恶心劲儿翻涌起来,难以轻易消失。
程晚词胃里本也没什么东西可吐,把刚吃的那点苹果倒出来以后还是干呕,到最后又吐了些黄绿色的东西出来。
那就是胆汁了。
玛丽自责道:“怪我,小姐,不该劝你吃点加餐。不吃还好些。”
“我就这样。”程晚词宽慰她,“你也是看我中午没吃下什么才做的,怎么怪你呢?”
赞恒让玛丽帮程晚词擦了擦手,然后再把画布递到了程晚词面前。
玛丽有些担心地看向她不合时宜的主人,而赞恒知道,什么才能真正鼓舞到程晚词。
果然,明明因呕吐耗去力气而略显萎顿,程晚词却在接到画布的那刻眼睛一亮。
她飞快地展开画幅,眉间眼角都是喜悦。
这确实是她临的,老僵尸没丢掉她的东西。
程晚词再扫了两眼却皱起了眉头。
“你后来添了两笔?”她扭头问赞恒。
程晚词敏锐地发现,瀑布在谭中激起的水花不是托马斯·钱伯斯的笔法,当然也不是她自己的笔触。
赞恒听她提起,表情自然地否认道:“不,不是我。”
但赞恒已经想到画面的改动出自谁的手笔。
别忘了他刚从哪里回来。
赞恒带着这幅从画框里摘出来的旧画,远渡重洋,来到了他脾气古怪的旧友的案头。
他的旧友乃是哈德逊河派的创始人之一,比程晚词喜爱的那位画家仅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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