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方小娘之死（2/2）

还得自己往你们口袋塞首饰？”

闻言，吴妈支支吾吾，形如便秘。

“快做！”

姜妧一声大吼，两个厨娘顿时如开了倍速，半点儿不敢停歇。

吴妈原地跺脚，姜妧慢条斯理地将空白的小册子丢给她，不咸不淡地扔出两个字，“写吧。”

提着香甜软糯的松仁糕，姜妧回程的脚步都轻快了许多。

远远地她看见小碧梨花带雨，面色苍白从院子里跑出来，跨过门槛的时候，还重重摔了一跤。

但她没有丝毫停留，又跌跌撞撞地起身想往大夫人所在的交辉园跑去。

姜妧立马高声喊住她，“站住！小碧，你不守在我小娘身边，你往哪里去？”

她下意识心慌地不行，几乎跑着往前走。

小碧回身，见她满脸焦急地赶过来，立刻瘫软在地，失神般嚎啕大哭，“四小姐，你快进去看看姨娘吧！姨娘服食砒霜，已然不行了！”

姜妧一瞬间面容灰白，她双眼空洞，往后一个踉跄，小翠赶忙在后面扶住她。

“找大夫，快去找大夫......”姜妧嘴里喃喃着，人已经不由自主地大踏步往院子里去了。

身后小翠和小碧对视一眼，小碧无所适从地瘫坐着，“小翠姐，呜呜呜怎么办啊？”

小翠苍白着脸色厉声骂道，“别哭了！赶快去通知夫人！要死的人了还找什么大夫。”

姜妧一口气跑到方青鸾的卧房，就见明亮的阳光洒满了室内，她消瘦柔弱的娘亲仰面躺在床上正大口大口吐着鲜血，抽搐地望着她。

姜妧对上她濒死的目光，浑身泄了力气般，手中食盒脱落，热气腾腾的松仁糕，打翻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