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寻父不忘训妹夫（1/2）

我和老父亲在小妹家坐着。

我一方面安慰父亲，要照顾好自己的身体，千万不能再把身体弄垮了。一方面思考着等妹夫回来后该怎样教训他一番。

大约过了一个多小时的时间，天也快要黑下来。只见妹夫哼唧着回来了，他惊讶地朝我们说:

“你，你们都来啦！”

我一看他那熊样子，火气升腾。叫着他的小名说:

“狗蛋儿！你今天去哪里了？又干啥啦？”

这狗蛋儿倒是反应很快，很机灵地一边叫嚷着，让小妹给我们弄茶来，一边回答我的问话，他给我说:

“我今个儿去东庄专门要点儿账，别人欠我的钱！”

“要回来没有？”我质问他。

他一时语塞，停了一下说:“要回来了，不多！”

我马上起身，要他把钱拿出来给小妹。

他意想不到我会让他拿出钱来，支支吾吾不肯拿。我原本就是带着气来的，看他磨磨唧唧，就知道他是撒谎。不由分说，上前猛的一脚，把他踏倒在地。

这狗蛋儿惊慌地叫嚷:“你，你怎么打人呢？”

“我就是专门来打你的！你知不知道你为什么挨打？”我气不打一处来，还想再踏上一脚，却被赶到跟前的老父亲阻止了。

“算了，看他长不长记性再说！”

父亲走到狗蛋儿跟前，严厉地斥骂他:“你狗蛋儿啊狗蛋儿，不知道你天天都干些啥！瞅瞅你这个败家子，几年了，把家里弄成啥样子了。谁家像你这种浪荡鬼一样，不管家，不要家。还经常欺负我闺女，我让闺女跟着你活受罪？你说你该不该挨打？”

这时，小妹从灶房出来，我让她过来，她过来了，我示意她说:

“去，去把他身上的钱全掏出来！让他滚，他没有这个家！”

小妹有些踌躇，她平常就怕狗蛋儿，这会儿虽然我在一边，可是她害怕我走了又要挨打受气，她想想有些胆怯。

我再次催促小妹把钱全部给他掏出来。小妹这才上去掏他的衣兜。这狗蛋儿却用力扛了她一下，表示不服。我看在眼里，气上心头。迅疾上前又是一脚，重重地跺在他的胯骨上，他又一次摔倒。

狗蛋儿不再反抗，任小妹把他的衣兜全部翻过来，最终只发现二十元零钱。

听小妹说，昨天狗蛋儿才从小妹那里要走了家里仅有的80元钱。他说他今天是出去要账了，也要回来了一些，可是，钱在哪里呢？分明是骗人的鬼话。

小妹说，他还欠着人家钱呢，那天两个人跟着他来家里要账。

我真的想一下子再扇他两耳光。可是父亲见我又要动火，再次制止了我。我心想，像这样的败类你不制服他，他永远都不知道悔改。

听小妹说，上次给父亲拿出治病的钱，是她从亲戚家借来的，现在还没有还完人家。我为此感到心酸心痛。所以，我更愤恨这个败家的狗蛋儿。

我声色俱厉地再次告诫狗蛋儿:

“你给我听着，从今天开始，你再天天胡混瞎跑不顾家，和那些狐朋狗友吃喝嫖赌。我下次过来，打折你的狗腿是小事，让我小妹远离你这种人渣！你永远不要见她！”

狗蛋儿这才哭哭啼啼求情说:“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我重新做人！”

我这才稍有平静。语重心长地给他说:“我只有这一个妹妹，从小没受什么委屈，在你这里却成了你的佣人，不是看在你父母原来殷实的家庭基础上，就你这种德性，你叫爷爷也不会来！你瞧瞧你，把好端端的一个家败坏成这个模样！”

我最后又郑重地提醒狗蛋儿:

“如果我走以后，你再旧病复发，或者欺负我小妹，你听着，我会把你的狗头割掉，扔进河里去！”

狗蛋儿有些抖动！一声不吭。

天马上黑下来，我让父亲在这里住上几天，妹妹可以给他做些好吃的。等二弟媳妇三妮他们有消息的时候，我就过来把父亲带回去。他们都同意这样。

该说的我都说过了，我必须马上回家去。

我独自骑车踏上归途，夜晚的凉风擦过耳边，像呼呼的哨音。远方，星星点点的村庄农户家灯光渐次亮起来了。

夜路走得多了，一点也不觉得胆怯。趁着一个人的清净，想着心事，也是一种惬意的享受。

白天里，单位的那两件棘手的事情终于可以脱身了，是因为有三儿和小朱两个得力的助手帮忙。对了，我承诺给他们了，事情处理完以后要请他们吃饭呀！那个捣蛋的三儿，还调笑着让我给小朱买一件礼品呢！因为她为我的事儿很卖力。嗨，这个事儿有些让人为难。我如果真的买了礼品，送给她。以她那种爱吵闹，爱声张的性格，说不准什么时候弄得大家都知道，再让我老婆发现就吃醋了，那我可得吃不完兜着！

还有那个东庄王黑儿给我说过的，我老婆外面也有人。我在心中始终悬而未决，半信半疑的，究竟是真的假的？但愿他是道听途说，或者有意欺诈我。有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