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处置流民（1/2）

等到张明带着第二连到达时，现场情况已经完全失控。一个店铺伙计被当场打死，包括守卫在内的其他济阳军相关人员全部被打倒在地，有几个伤得很重，已经奄奄一息。

“围起来，先打一顿。除了小孩一个也不要放过。”张明大怒。自己觉得他们没什么威胁便放他们进了城，这群人居然还有力气打自己的人。

之前也有逃到南方返回的济阳流民对自己的财产被济阳军损坏或占据表达过不满，但还从未发生过暴力事件。在获得满意的补偿后之些返城流民大都留在了城内，有一些还加入了济阳军。

今天发生的事，已经超出了张明的忍耐限度。

对讲机里陆续响起几位排长的应答，紧接着便是接连不断地开关车门声。一百多名手持手臂长的铁棍，身后背着精钢滑轮弩的士兵冲下车，迅速把闹事人群围了起来。

几位排长带头冲了上去，推开面前的流民，拉开距离用铁棍朝他们的非致命部位打。外围的流民很快倒下一圈，有的是被打倒的，有的则是被吓倒的。人群里哭爹喊娘，咒骂求饶声不绝于耳。

不到十分钟的时间，人群已经全部倒在地上，只有痛苦呻吟声还在时不时地传入张明耳中。

“能走的押走，不能走的带上车。除了小孩全部关进牢房。小孩先送到县衙餐厅。”张明命令，“把今天这里的监控全部拷贝一份留作证据。”

“遵命。”

在一阵哭闹哀求声中，所有人被带回四方城。接下来的几天里张明将在县衙公堂处置他们。

...

四方城外，临时牢房。

花了近一天时间，张三终于通过比对监控和询问其他嫌犯找出了几个打死店铺伙计的人，准备将他们押送到县衙。

“张三啊，你可得给我们评评理啊！”正当张三准备离开牢房时身后传过来了一阵嘶哑的喊声，“这占了我们的家业田地还打人。和鞑子有啥两样！”

“有话到县衙去跟头领大人说。”张三看了眼那间昏暗的牢房，里面关了十几名嫌犯。喊话的正是扒在门上的一个头发苍白的老人。

“你也是济县地面上的人，怎么就能看着父老乡亲受这样的冤屈。”老人不依不饶。

“济阳不是吕国，也不是鞑子的地盘。听我一句：别惹事，以后都有好日子过。”张三不再多说头不回地出了牢房。

“哎你等等……”

“嘭”地一声，牢门被重重地关上，门外传来上锁的声音。

...

四方城，县衙公堂旁厅。

张明正在和几位参与审案的济阳军军官和吴老汉商讨如何处置这次的流民事件。

“吴老伯你觉得该怎么处置这些杀了人的流民。”张明看向坐在左边的吴老汉。

“杀人偿命。我觉得该杀。”店里几个伙计原来都是吴老汉在仓库的手下人，和吴老汉很是相熟。吴老汉理所当然会有这样的想法。

“你们怎么看？”张明又看他你其他人。

“我觉得吴老爹说得没错。”二连长李四说道，“这欺负到咱济阳军头上，得让他们知道厉害。”

当天去解决骚乱的正是他所统领的二连。他因为练习驾驶飞艇而没能参与行动。事后听说出了人命，还打伤了守卫后叹息怎么没让自己碰上，不然非打断几条腿。属实无愧山贼二当家的出身。

“倒也不必全杀掉。只杀首恶，足以示警后人。”一位又黑又壮的军官看向张明。他叫鲍明，是三连三排排长，颇识些书经的他此次作为中级军官代表参与审案。

张明没有回话，示意他接着说下去。李四转过头看向他，眼睛里充满了不可思议。

“大人欲成就大业，需得人心。济阳军虽然武备先进，然城寡兵少，固守一州尚且困难。若大开杀戒，必失民心。济阳军兵士皆出自百姓，失民心则失军心。于大事无益有害。”

鲍明接着又说：“属下听闻此事也是因嫌犯店铺被占而起，说起来我济阳军理亏……”

“住口！简直胡说八道。”李四再也听不下去了，“什么叫我济阳军理亏！他们杀了我们的人，我们还要给他们赔不是？”

“好了，都先别说了。”张明示意李四不要再说了，“你们讲得都有道理。杀人的打人的暴民都要付出代价，我们济阳军占了百姓的财产土地也该补偿。”

张明先前一怒之下下令打人，事后想来却觉得其中有些不妥。也怪自己从来就没当过领导，几个月下来，对很多事的处理常常在事后觉得存在不少纰漏和过错。

他并不打算对每件事都去道歉或向对方承认错误。现在他能做的只有给予合理的补偿。充斥表演成分的道歉认错，他认为对于一个掌握实权的年轻人来说可能会惹来不必要的麻烦。自己不是曹操，没有枭雄的天赋。

最主要的原因是，他不喜欢向人道歉。道歉要是有用……

“以后凡是入城流民，都需盘问原籍，把信息抄录下来。再用指纹机录下指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