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老穆（1/2）

鹰口市海北区兴旺夜市，随着夜色的加深人越来越多了，摩肩接踵。各种叫卖声，讨价还价声，交织在一起，为兴旺夜市增添了热闹的气息。

曲牧一和郭云欣以及戴着鸭舌帽和黑色口罩的高大男子正在夜市中悠闲的溜达着。

“云欣，你这么吃不会胖吗？”，看着手里拿着各种小吃，吃得不亦乐乎的郭云欣，曲牧一好奇的问道。

“好不容易来一次，当然要都尝尝啦。再说了，美女都是吃不胖的。”，郭云欣傲娇的说道，说完还用舌头贴了贴嘴角的酱汁，这个动作让郭云欣显得更加可爱和诱惑。

“走吧，前面就到了”，曲牧一指着前面的一个摊位对着二人说道。\

......

"老板，来三份蛋炒饭"

此时，曲牧一一行三人正站在一个卖炒饭的摊位前。老板正穿着一件满是油污的宽大围裙专心致志地翻炒着锅里的炒饭。

听到曲牧一的话，老板迅速挂起笑脸抬头回应道：“好嘞，您稍等，你们先去后边找地方坐一会儿，饭好了我端过去”。说完，又低下头开始快速的翻炒。

三人分别坐在地桌三侧，郭云欣正在专心致志地吃着面前地小吃，戴鸭舌帽的男子和曲牧一则是在小声的交谈着什么。

“三位，蛋炒饭好了，你们慢用”，老板一双大手端着三份炒饭，将炒饭分别放到三人面前，转身就要离开。

“穆铁军”，曲牧一朝着老板高大的背影喊道。

老板停在原地，迟疑的转过身子，仔细地端详着戴着口罩地曲牧一，看着曲牧一的眉毛和眼神有些熟悉，但又不敢确认。

片刻后，见穆铁军迟迟没有认出自己，曲牧一摘下口罩打趣地说道：“老穆，老朋友都不认得了，太让人伤心了”，说完捂着心口，一副痛心的模样。

“你你你..,曲牧一你怎么来了”，看到露出真容的曲牧一，穆铁军激动的瞪大双眼，手指着他惊讶地说道。紧接着，脸上地惊讶转为真诚地笑容，走上前去，在围裙上擦了擦手，用尽全力握住曲牧一的手，眼神变得犀利。

曲牧一也使出全部力气握住老穆的手，二人就这样站在原地暗暗发力较量，眼神同样变得犀利。

见二人迟迟不肯松手，戴鸭舌帽的男子低头看着手机没有关注二人，郭云欣只好打断道：“喂，你俩差不多了吧”

郭云欣的话语让二人清醒过来，纷纷松开握住手掌，对视一眼哈哈哈大笑，拍了拍对方的后背拥抱了一下。

“你怎么来了”，穆铁军问道。

“第一是来看看老朋友，第二是找你有正事”，曲牧一将口罩戴好缓缓说道。

“你找我能有什么事啊，我一个做炒饭的”，穆铁军疑惑的问道。

见穆铁军疑惑的神情，曲牧一直接开门见山地说道：“老穆，我就直接说了，我是来聘请你给我们球队当防守教练的”。

老穆摇头说道：“算了吧，谢谢你的好意，我不打算再接触篮球了”，说完老穆低下头，眼神里满是愧疚和失落。

“那件事不是你的错，你不必这样的”，曲牧一看着低落的老穆，轻轻地拍着他的肩膀劝解道。

“不，虽然你们都这么跟我说，但确实是我一手造成的，你不要再说了，我现在只想远离篮球”，老穆痛苦地说道，眼神中已经布满了红色的血丝。

“你们到底在说什么啊？”，老穆和曲牧一的对话让郭云欣听得云里雾里，不知所谓。

曲牧一见状给郭云欣讲起了老穆的过往，而老穆也随着讲解陷入深深的回忆中去。

......

老穆原本是玄武队的二当家，一身防守的技巧非常可怕就连当时如日中天的得分王曲牧一在对位老穆时都十分头疼，因此他和孙军一起被称为“玄武双星”。二人当时领衔的玄武队，所向披靡，联盟中鲜有对手。

而当时玄武队最大的对手就是曲牧一领衔的黑龙队，那一年总决赛俩队又在总决赛碰到一起。黑龙队当时已经连续俩年总冠军正在冲击第三冠来创建第二个王朝，玄武队则是近几年人员配置最好的一年也要冲击自己的首冠。

那一年双发总决赛打得非常激烈，往往都是贴身肉搏。事情就发生在第五场比赛，当时俩队战城2：2平，第五场无论哪个队拿下，都会是极大的心理优势。

所以第五场双方拼得更狠，比分十分焦灼。事情就发生在第三节，当时黑龙队进攻，曲牧一持球组织进攻，在经过多次传球后，曲牧一找到机会突破禁区，玄武队老穆迅速过来协防，曲牧一见状把球传给了另一侧无人防守的李天意，李天意接球快速突破到内线上篮高高跃起，老穆在曲牧一传球后意识到上当了，迅速回到自己的防守位置，还没等跳起来，已经在空中的李天意的腿已经和老穆撞到一起。也就是这一撞改变了俩队的命运也改变了老穆和李天意的命运。

在撞到一起后，李天意将球扔向篮筐，也因为速度太快李天意的身体失去平衡，脑袋重重地磕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