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衙门审案(二合一)（2/3）

杜砺锋听着他们的口供，也是越来越气，更别说旁听的民众。

衙门里面传来一声声让人瞠目结舌的事情，旁听的人群在外面却炸了锅，以王白英为首的冷静派，和秦冷玉夫妻，包括孤身一人的阮母为首的吵闹派。

他们对杜广白的所作所为气愤不已，而秦冷玉夫妻和阮母激烈的对骂起来。

阮母讥讽道，“你的女儿真是贤妻，跑到杜广白床上躺着了。”

秦冷玉一脸嫌弃回应，“还不是你们家穷，我女儿跟他是理所当然。”

众人也是议论纷纷。

“哼，这杜家少爷真是人面兽心，死的活该。”

“有其父必有其子，他父亲可能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此时的衙门宛如菜市场一样。

砰砰砰...

沈天川拍着石板，对外面的群众喊道。

“外面的吵什么，再吵全部滚出去。”

关卓诚可谓是头大不已，心里已经把杜广白骂了千百遍。

随着时间的流逝，人群中逐渐安静下来。

县官审问了一批又一批，和杜广白有关联或冲突的人。

“现在是阮牧和苏紫菀审案，你们两个出来。”

两人被衙役从后面压了上来，面对上百人的围观，他低着头，实在是无地自容，哪怕是和杜广白打架起冲突，都不会如此尴尬，被妻子主动戴了个绿帽子，他已经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了。

“苏紫菀，你这两日和杜广白在何处发生关系？”

苏紫菀冷汗直冒，这下她的人生彻底完了。

“小...小女，在春阳客栈与其发生关系。”

关卓诚转头看向阮牧，“你身为丈夫，可否知道，或者有报复杜广白吗？”

“小的，一概不知，如果不是发生这样的事，恐怕我还蒙在鼓里。”

周围都是同情和戏谑目光，阮牧只能将头埋的更低，手握着衣摆，浑身气的发抖。

苏紫菀抬头喊道，“小女有话说。”

“喔，你说。”

关卓诚摸着胡须，希望能带出什么线索。

“我觉得是我的妹夫，霍严妄杀的，因为他是我们全部嫌疑人中，唯一一个会射箭的。”

关卓诚抓住这棵稻草，立即拍板。

“传霍严妄。”

霍严妄一米八几的大高个，被自己矮一头的衙役押入审案场，属实有些滑稽。

霍严妄双膝而跪，身腰笔直，和苏紫菀两夫妻形成鲜明对比。

“小民霍严妄，见过县官大人。”

关卓诚翻看起今早的口供。

“你前日与杜广白起了冲突，回家后可有去其他地方吗？”

霍严妄拱手朗声道，“我前日一直在家中，而昨日上午到集市摆摊，午时收摊便留在家中，昨晚和村里的几位长辈在家中喝酒，他们可以为我作证。”

霍严妄现在的酒味还没散尽，真实程度不言而喻。

随后审了苏紫寒，和霍严妄的叙述是大同小异。

关卓诚皱着眉头，审了那么长时间，一点眉目都没有，就好像这把箭从天而降一样。

杜砺锋也开始露出不耐之色，“你这县官当的有失水准啊。”

关卓诚擦着汗，现在轮到他紧张了。

随即一咬牙，指着霍严妄道，“来人啊，把这个杀人犯给我关起来。”

人群中不可思议的愣了几秒，随后开始叫骂起来。

“狗官，冤枉人啊。”

“这县官真不要脸，就因为他会射箭吗？”

“就是，还有那么多有钱人，说不定他们买凶杀人呢。”

众人开始举手抗议，叫骂声此起彼伏。

霍严妄也没想到他是如此草率，指着谁就是谁，一点道理都不讲。

苏紫寒在旁边担忧的看着他，随即，站起身和关卓诚对峙起来。

“县官大人如此冤枉我夫君，还有天理，还有法理吗，对的起你的良心吗？”

关卓诚被苏紫寒的三连问，问的他不知如何反驳，只能色厉内荏的说道。

“本官自有本官的考量，你一介民女有何资格在公堂上狺狺狂吠。”

苏紫寒被气笑了，“呵，判官不以证据定罪，而以自己心中的私欲而定，让天理和百姓如何看待？”

关卓诚为了给杜砺锋一个交代，也是豁出去了。

“来人，把这刁民给我掌嘴二十次。”

一名衙役拿着木板走过来。

霍严妄护在她身前，面色冰冷。

“你动她一下试试？”

苏紫菀饶有兴趣的在旁边看着，露出幸灾乐祸的笑容。

气氛开始焦灼之时，一道声音从人群中传来。

啪啪啪。

外面传来鼓掌的声音。

“关县官真是好大的官威啊，没想到你是如此审案的，看来我要启禀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