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早市出摊（1/2）

早上五点，李友成和张凤荣便到了早市，这个时候已经有很多摊贩在叫卖。

早市距离他们所住的小区不是很远，走路十分钟就能到，但李友成他们推着车要慢一些。

“明天早上早点过来吧，好位置都让人给占了。”

张凤荣忍不住念叨，以她的意思是四点就从家走，这个死老头子非不听。

“人家那是交了摊位费固定位置的，早来晚来都一样。”

“啥？还得交钱啊？”

张凤荣吃惊地说，她以前去过农村大集卖过东西，从来也没交过钱啊。

当然，她说的是很多年前的事了，现在即使是农村的集市也是需要交一定费用的，当然会比城里要少很多。

“当然了，现在干什么不要钱？我昨天都打听过了，那种固定摊位根据位置好坏、大小要二十到五十元不等，其他流动摊位就是先来先得，一天一块钱。”

“一天一块，一个月就是三十块，固定摊位最便宜也才二十块，流动的不合适，咱们也占不了多大地方，要个最小的摊位就行，一个月下来能省十块呢。”

张凤荣小算盘打的噼里啪啦响，不愧是做过生意的人，一下就抓住了重点。

“你这脑袋不白给啊。”

李友成半开玩笑半夸奖地说。

“那当然了，我上学的时候那可是年年拿第一的。”

张凤荣得意地说。

李友成笑着点点头，自家媳妇头脑确实要比一般聪明。

那个年代，他们身边的同龄人很多都没有念过书，像张凤荣这样念到初中的属实不易。

好一点的位置都被占了，他们走到一个比较靠里面的位置停下，将事先写好“麻辣鸭货”字样的纸板摆放在食品柜上。

李友成养过鸡鸭，做过手工活，就是没做过小生意，之前想的挺好，可都是纸上谈兵，真到实战却怎么也张不开嘴吆喝。

还好有张凤荣在，时不时地吆喝几句，倒是引来一些人驻足，不过对于这种新式样，也仅仅只是好奇而已。

可能是因为在角落，也可能是六点前来逛的都是中老年人，直到六点李友成他们一样也没卖出去。

张凤荣也不像之前那样卖力的吆喝了，情绪变得有些低落。

“老李，这生意不行啊，都是来问的，一个要买的都没有。”

“别急，万事开头难，小雨不都说了嘛，只要功夫深铁杵磨成针，要对咱们的鸭货有信心。”

其实李友成心里也没有底，但自己是男人，还是要有点担当的。

“姥爷，我的话你记得挺清楚啊。”

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

只见林小雨笑嘻嘻地站在摊位前，旁边跟着李兰。

“小鬼头，刚说到你，你就来了。”

李友成笑看着林小雨，宠溺地说。

“小雨表现不错啊！休息没睡懒觉！”

张凤荣也一脸笑意地看向林小雨，她这个外孙女平时休息日都要睡到八九点钟，今天这么早就起来，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

“她啊，吵着要来看你们做生意，不到五点就起来了。”

李兰一脸嗔怪地说，本想今天都休息可以睡个懒觉，谁成想早早就被吵醒。

“小雨爱睡懒觉就是随你，也不是冬天起不来。”

张凤荣白了眼女儿李兰。

“就是。”

林小雨小声附和。

“找打啊你！”

李兰作势要抬手，林小雨灵活地躲到李友成身后，还对她做了个鬼脸。

“姥爷他们今天第一天出摊，我当然要来看看了，你是怎么做女儿的，一点也不关心父母。”

“你个小兔崽子……”

李兰被说的有些不好意思，只能毫无气势地骂了句，继而揶揄道：“说的好像你能帮上忙似的。”

“我当然能帮上忙了，你等着瞧吧！”

林小雨一扬下巴，有些傲娇地说。

“姥爷，生意怎么样？”

“别提了，一个小时了，一分钱也没卖出去呢。”

不等李友成回答，张凤荣抢着说道。

“哦！这也正常，哪有一开始就那么顺利的，慢慢来。”

林小雨安慰着张凤荣，她早就猜到会是这样，毕竟无论在什么年代，都有不喜欢接受新事物的人。

“姥，你切点碎肉下来，让大家试吃一下，本来鸭货就是新鲜玩意儿，人家没尝过味道指定是不会买的。”

“对呀，我怎么没想到呢！”

张凤荣一拍脑袋，一脸的懊悔，这不和她卖雪糕一样嘛！人家之所以会买，多数也是因为吃过，觉得好吃才会愿意掏钱的。

“人小鬼大！”

一旁的李兰撇撇嘴，虽觉得有道理，却也并未放在心上。

林小雨见肉切好，便四处张望起来。

看见迎面走来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