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学艺（1/2）

难道老刘有好几百万的存款，是因为我救了他，所以他想报答我，分点财产给我？小时候，刘大发看过那部《阿里巴巴和四十大盗》的电影，山洞里的财宝令人陶醉，只需取出一袋，就能过上幸福生活，或许还能娶个漂亮的媳妇。刘大发陷入了美好的遐想。

但所有这些想法都是虚幻的，现实是骨感的，就像骷髅缺乏皮肤和肌肉，需要自己填满。

“我哪有那么多钱啊？“ 刘大发试图回应，想了一会儿，这样的回答可能更妥当。他没有走近老刘，以免老刘误解他只是为了钱。而就在刘大发还在思考的时候，老刘提出了另一个问题，仿佛是一颗重磅炸弹，投向了刘大发。

“你想学习一门手艺吗？“ 老刘问完这个问题，眼神锐利地盯着刘大发，但刘大发仿佛被电击到，呆立半晌，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刚刚的所有猜测都不攻自破，老刘完全没有什么财产可分，所有的幻想都被老刘一句话击破。刚刚刘大发还在幻想，如果自己成了百万富翁，那会多么美好。然而，老刘的问题把刘大发拉回了现实。最多，他可以学一门技能，成为一名职业经理人，或者仍然是为领导效劳。

“嗯，我...需要考虑一下。“ 刘大发的回答有些结巴，他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老刘笑了笑，低头开始整理自己的药物。

不久后，外出劳动的犯人们回来了，由监狱教官引领着。教官刚离开监室，房间里顿时充斥着咆哮声，尽管声音没有在外面那么大声。

经过一段时间的倾听，刘大发也明白了发生了什么事。

原来，吴力等人在工作结束后回来的路上遇到了交通高峰，而且还发生了一起刮擦事故，导致交通拥堵了一个多小时。这使司机、教官和其他人都感到非常饥饿，路上看到事故现场更让情绪更加糟糕。本来就很拥挤的窄路上，加上事故，所有车辆都被挤在一起。人们一路上都在讨论交通堵塞的问题，但最后没有达成一致。无论在监狱里还是在外面，这种情况都如出一辙。

整夜间，刘大发怎么也无法入睡。一开始，他思考老刘的话意味着什么，是否是因为他帮过老刘，或是出于其他原因。然后，他开始怀疑老刘是否拥有某种宝贝，隐匿在手艺教学之中，然后观察他的表现。

老刘的呼噜声从床底传来，外面的铁窗慢慢泛白。渐渐地，刘大发感到有点睡意降临。

老年人通常早起，而刘大发仍然清醒，而老刘已开始在床底那里起床了。当天色还未亮，老刘弯下腰，双脚在床底摸索着找鞋，穿好鞋后稍事休息，然后开始摸索他的药盒。刘大发平常也是早起的人，但老刘似乎比他更早，而今天，刘大发觉得他再也无法入睡，所以爬起床，洗了一把脸，然后从上铺跃下。

刘大发瞥了一眼其他囚犯，他们是那些出去从事体力劳动的人，经过一整天的劳作，现在熟睡着。然后他朝着老刘走去。老刘低头翻看他的药物，刘大发靠近他，轻声说：“师傅，我愿意学手艺，您能教我吗？”

老刘似乎意识到刘大发为何如此早起，点了点头，然后低声说：“中午休息时再谈吧。”

刘大发点了点头，然后去为老刘拿水，放下水缸，然后回到床上闭上双眼休息。

不到一个小时后，监狱的起床号响起，通常这个时候，犯人们会统一抱怨，但今天，刘大发觉得这个号声就像儿时上学早操的音乐，令人愉悦，激励人的心情。

随后是早操、洗漱和早餐。除非有特殊原因，否则所有犯人都必须按照这个流程进行。而老刘是特殊情况之一。当其他犯人都在进行早操时，老刘会整理床铺，服用药物，然后前往食堂排队。刘大发和其他囚犯一起在监狱大操场上跑了三圈，出了点汗，然后进入食堂享用早餐，最后各自忙自己的事情。

中午，刘大发跟随老刘，保持适当的距离，老刘蹒跚地走到监室入口附近的长椅上坐下。此时，监狱内有一半的犯人都在外面劳动，椅子很多，人也少。刘大发发现两个空椅子，没有人坐，他们坐下。

老刘观察了一下，确保没有引起注意，然后示意刘大发去找号码为1948的犯人。他告诉刘大发只需说：“1942要见你一下。”刘大发点头，然后缓慢走向1948。

1948好像已经注意到了刘大发的接近，他转身看着刘大发，眉头紧皱，显得疑虑。四周只有四五人，平时闲聊一些，主要围着一个胖子，他看起来有点印象，至少比号码为1948的犯人要友善。

“1942要见你一下。“ 刘大发冷静而坚定地说，然后注视着那个瘦高的中年人。

1948凝视着刘大发的眼睛，有些怀疑地看了半分钟，然后点了头，慢慢地走向老刘的方向。

其他人仿佛对这一情节有所警觉，开始四散开来，只留下那个胖子斜靠在椅子上。

“1974对吗？“ 胖子开口询问刘大发，脸上带着温和的微笑。“多大了什么事进来的啊”

“对，我19岁，因盗窃，一年。”刘大发坚定地回答。他想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