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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没有比她更倒霉的皇后(1/2)
在昭安宫养伤禁足,武念翻来覆去地把那日华胥宫寝殿中的事情,来来回回地想了个遍。
华胥夜应该是真的记恨上她了,她好容易用精湛的演技,从华胥夜那里换来的一丁点好感也好、同情也罢,都付诸东水流了。
她得抓紧时间想办法。
可办法不是一时之间能想到的,而她日也思、夜也盼的亲爱好嫂子,兰妃澹台箬也始终未来看她。
中宫消息不通,可其他宫的消息甚是灵通。长乐贺兰换山位,武思带着神策军在东南方向出山,正行色匆匆地向着朝华城进发。
而武念禁足期间,澹台箬等四妃,正是赶着在武思带神策军回城之前,给真正的贺兰掌石人开条暗道,进入贺兰宫,算一算澹台明魂魄归位的时日。
在一个正常的宫斗气氛之中,皇后失势,各宫嫔妃理应来踩上一脚,甚至就连内务府都该将月例银子克扣些才对。
可武念在昭安宫里躺了数日,不但御医按时按点地来给她看病开药,就连理应冷落她的内务府也额外多给她拨了些银两,派了小太监过来,劝她放宽心,安心养病。
武念躺得心安理得,等着澹台箬来探望病中的自己,可她没等来兰妃,却等来了武思。
武思带着风霜雨雪与尘土,闯入了昭安宫,武念还以为是哪里冒出来的野人。她目瞪口呆地端详了好半晌,最后才不确定地问道:“哥哥?”
武思沉默地点点头,抖了抖身上的泥土混合物,问道:“怎么回事?”
心口的伤虽不至于要了武念的性命,可还是伤及了心脉,让她动弹不得。武念梗着脖子,像只等着抢食的白鹅,“得罪了皇帝被禁足。你这是从哪里回来的?”
“神山换位,我们才出的山。”
武念瘪嘴,“是,瞧你这风尘仆仆的样子,我也该猜到。”
她突然又反应了过来,“你是不是还没去见过皇帝?你先来看我不去看他,是不是不合规矩?”
武思撇了撇嘴,“神策军大统领回京的第一件事便是各宫巡视,检查阵法有无松动。”
武念了然,吩咐他道:“那麻烦你帮我给兰妃带句话,问问她为何还不来看我。”
提到澹台箬,武思像是也温柔了几分,“好,我这便去。你安心养病,估计过不了几日,皇帝便会消气了。”
“是因为你的缘故吗?”
“神策军杀妖有功,皇帝总归还是要仰仗神策军的。”
武思的话果真奏效,久未踏足昭安宫的暴君华胥夜果然当晚就来了。
武念正躺在软枕上吞云吐雾,没想到暴君会来。见到华胥夜,她有些手足无措,手中的烟枪不知是藏到被底好,还是继续抽才好。
犹自尴尬,华胥夜却将烟枪从武念的手中抽了出来,语气淡漠,“你还在养伤,不要抽水烟了,对身体不好。”
武念有点发愣,反应了半晌,却也觉出了这是暴君想同她和好的意思。
身为一个合格的皇后,她此刻应当领情,应当认错,还应当适当地抹几滴泪,显示自己很想他。
武念还在酝酿情绪,暴君却把轻软的云被掀了起来,然后又将衣带解开,看了看伤口。
武念这下是真的手足无措了,可身为一个合格的皇后,她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做。
华胥夜的表情看着有点难看,嘴唇紧抿,良久,才轻声问:“疼吗?”
武念反应了几秒钟,眨了眨眼睛,最后十分懂事地大声说道:“疼,特别疼!”
华胥夜替武念将衣服合拢,掖好被角,话到嘴边,却说不出口。
武念眨巴着眼睛看着暴君,猜他也许是想说两句好听话哄哄她,可作为一个合格的皇后,她自然要主动揽下罪责:“华胥宫的事情,都是臣妾不好,臣妾不怪陛下。”
长睫半阖,皇后的样子,无助又楚楚可怜。
华胥夜的心登时就软了,骗他就骗他吧,又没造成什么损失。沙图早就被毁,无名之剑也早就被封存,皇后就算有心觊觎,又能奈他何。
华胥夜的声音微哑,大手覆上皇后苍白的小脸,“皇后,是我错了。我该信你的。”
武念觉得,暴君的样子是发自内心的痛悔。
可那又能怎样?
心寒了便是心寒了,无论怎样都挽回不了的。
武念闭上眼睛又睁开,微微皱眉,眉眼悲戚,嘴角带笑,“臣妾不怪陛下。”
一言可顶千斤重,华胥夜觉得自己的心下坠得厉害,像是被万仞重山压垮了。
良久,年轻的皇帝才轻轻吐出一个字:“好。”
武念从温暖的云被中伸出手,覆上了华胥夜仍搭在她脸上的手,轻柔地笑了笑,没说话,可一切尽在不言中。
华胥夜痛苦地闭上了双眼,紧张又后怕地长吁了一口气,还好,他的念念还肯原谅他。
就在这帝后和好的美好一刻,武功尚算上乘的华胥夜被脑中纷乱的思绪,搅得微微出神的一刹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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