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只卖出一幅画的作家（2/2）

男人的画产生了兴趣，“你是说那个叫陈五福的人前几天卖出了一幅画？”

西装男人一愣，不明白这个领导为什么会对陈五福这种穷鬼感兴趣，下意识回答。

“哦，对。”

“知道具体时间吗？”张云起问道。

西装男人挠了挠自己的秃头，回忆了片刻，“应该就是五六天前，具体时间就不太清楚了。”

“那你是怎么知道陈五福卖出去了一幅画的？”杨铭好奇问道。

西装男人明显有些不好意思，“我二楼办公室窗户能看见后面街道，说起来也奇怪，之前街道里有五六个‘地摊’呢，这七八天都没见过几个了，还有陈五福，今天也没来，不知道干什么去了。”

想起那个衣服打满补丁却眼神清亮的年轻人，西装男人也有些奇怪，自从知道他的作品不能在美术馆展出后倒是没有垂头丧气，反而天天就蹲在巷子里给路过的人介绍自己的画。

可惜的是，以西装男人多年的鉴画经验，一眼就能看出那个年轻人缺乏作画的天赋，无论是笔法，画技还是调色，光影都有问题，沉淀几年应该还是可以给他一个机会的……

杨铭瞬间就联想到了，时间对上了，如果陈五福的画确实有问题，那么和他一起蹲在美术馆后面卖画的同行估计已经自杀了，想起昨天黑衣男子前往死者家里取画，那么陈五福的身份估计已经出问题了，加入邪教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