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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无题二十二(1/3)
“你活着的时候,每一个瞬间都是你的,有个人死了,才意识到自己生命如此短暂,他站在奈何桥上,迟迟不肯离去,这时,看见佛祖迎面走来。
佛祖:“好了,我们走吧。”
男子:“这么快,我还有很多事情没有完成。”
佛祖:“很抱歉,但你的时间到了。”
男子问佛:“那我能带走一些东西么?我实在舍不得。”
佛祖:“你什么都带不走,因为什么都不属于你。”
男子惊异的说:“怎么可能?我的车子、房子、钱、都是我辛辛苦苦挣来的。”
佛祖:“身外之物,他们属于这个世界,生不带来,死不带去”
男子:“那么让我带走你的躯体吧”
佛祖:“不行,你的身躯属于尘埃,不管是凡人还是伟人,最后不过都是黄土。”
男子:“那我可以带走我的记忆吗?”
佛祖:“不可以,它们属于时间,投胎后前尘皆忘。”
男人问:“那我能带走我的朋友和家人吗?我一个人好孤独。”
佛祖:“当然不能,它们属于你走过的旅途,你们都是彼此生命的过客。”
男子泪流满面,心碎的问佛祖:“难道就没有什么东西属于我的吗?”
佛祖:“你活着的每一个瞬间都是你。”
一场梦,惊的我一身冷汗,我坐在床上,有些邋遢,生命的起点与终点太过相似,短暂的光阴来回往返,我们究竟为什么而活,死后不过一亩三分地,我不敢再去过多的遐想,逃避定数的结局,尘归尘,土归土,窗外的阳光洒满了屋子。
孤独的我过着孤独的生活,身旁的人有很多,可却没有一个人能走进我的世界,偶尔静静思考,想成为上层人,我所说的上层人并不是上层社会,最简单的道理就是灵魂一定要处于上层之中,我要盯着对方的长处,我天生就在下层人中,当然就是下层社会,他们都坐等别人的好处和笑话,没有一颗进取骄傲的心。
我要打破这个禁锢,我一定要挤进精神豪华的盛宴中去,身体和灵魂总得有一个要在路上。你没富过,你不知道富人之间的连襟,你没穷过,你不知道穷人之间的倾轧,如果你不穷不富,你就知道中产阶级的攀比和虚荣,到头来就会富人越富,穷人越穷,无时无刻不在受到压榨,有太多的人像我一样,在没有光芒的黑暗里摸爬滚打。
熟悉的时光里翻开了新的日子,拈起一抹书香品读,是余华的《活着》,这本书读了好几遍,时常感慨福贵和他的家庭,灾难接踵而至,一次又一次的命运无情打击,在动荡的时局里,余华笔下的每一个字都深入心灵,我总会想象会和福贵同甘共苦,好运垂顾他时,我欣然微笑,遭受命运袭击时,我黯然垂泪,时代在变,景色在变,一切都在变,可身边的福贵却从未变过。
我不知道做些什么好,僵麻的神经让躯体像木头一样,不知想些什么,两点、四点、六点、夜晚就这么到了。
小时候我们词不达意,长大后我们言不由衷。
我不愿意做违心的事情,蝇营狗苟之辈,趋炎附势之徒,我宁可绕远,也不穿插肮脏之间,我经常说,我离自己最讨厌的样子又近了一步,每做一件错误的事,灵魂都在受到炙烤,无比煎熬。
初冬路口处的小风飕飕吹着,夜已凉到骨子里的寒,所有的预料,似乎都披上神秘的外衣,绕过尘世,不知哪里传来的小曲,静静的收容了所有的哀伤,熟悉的旋律多了陌生的背景,一弯冷月高悬天际,仰望独一无二的冰轮,在修辞所及的平仄里婉约着别人不懂的柔肠,把路过的千年色彩一点一点涂抹,夜长昼短,集结了太多期盼在黎明,寻觅着时光的转角,满眼的青涩依旧是记忆深处的翠绿,流泄的光阴从不在原地停留,昨日也不再是那个昨日,我的背影还是那个背影,初冬的寂寥伴随着宁静与清冷,冬季的回归意味着又是一年悄无声息的流逝,镜子间的你我,在不经意间或多或少也已经有了银白的发髻,细腻光滑的皮肤不知何时刻下了岁月的痕迹,人生的一张单程票,哪里才是下车的终点。
我拾起支离破碎的记忆,从春天开始回忆一遍,却发现没有几件事是彻底记得清楚的,款款落于繁星闪烁的舞台,沙曼舞动朦胧的月色,午间的河畔,灯光下拉长的影子,落叶飘零入水延续孤独的秉性,偶尔月的清冷拂拭空枝秃树哀婉曾经的葳蕤郁葱。
前几天病得厉害,整宿的失眠,躺在床上左右晃荡,灵魂与自己的身躯来了一场时间的救赎,晚上不到十点躺下,两点多才轻睡,莫名的声音呼唤着我,早上五点就醒了,浑身上下连个起床的力气都没有,在被窝里躺着都被冻的瑟瑟发抖,我想把这种感觉描绘的惊天动地,但我清楚,越是过分的渲染就能愈加凸显年龄的稚嫩,一个人的路太过艰难,我真的很想找个人大声的哭诉一场,委屈的泪不自觉的从眼角流落,沙漏里的沙已经流过大半。
“西风多少恨,吹不散离弯”,我已经数不过来有多少个这样的星辰了,莫名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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