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十五聪明人的活计（1/4）

“马里奥，时候差不多了，我们要动手吗？”

“这里的事情可以再放一放，我们先把这拨拔掉，然后注意东部群岛的情况……”

一团乱麻。

弗朗西斯科啊，你真是个聪明人，我怎么就没注意过你呢？或许我应该问，你的智慧只能随着你的野心登场吗？

账本的事情只有我们和极个别管账的知道，你这是拿着刀尖逼我们就范啊。

如此看来，家族的分裂是不可避免的了。现在最重要的是要保住嫡系成员的忠诚，只要他们之中有一位叛变，那分裂的规模就无法预知了。

和贸联共同推进的除虫行动很成功，唐的计划在目前还是成功的。

费尔南多啊，可怜的孩子，成为了这一切的导火索。因为你，许多无辜的和负罪的人都死去了，要么到天堂与你共唱同一首诗篇，要么去地狱瞻仰你的光芒。

我们这些人却不行。

等待着我们的，只是加拉恩里的混沌虚空。

你到底是幸运还是不幸呢，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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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续吗，先生？”

我冷笑着面对着这个拿着手枪指着我的男人。我的笑是理所当然的，仅在几分钟前，他还坐在桌子边上吹嘘自己的实力。

“El Diablo……（魔鬼）。”

现在他的样子，和被吓坏了的老婆婆没有区别。

没有荣誉可言的毒枭就是这样，连慷慨赴死的勇气都没有。我们能傲然立于阳光下，这群鼠辈却只不过是些见光死罢了。

我缓缓坐下来，推开一旁倒在桌子上的尸体，顺便从他手中拿走那瓶没喝完的酒，凑到我的鼻子边，先稍微吸入其气息，然后再轻摇两下，仔细地开始嗅探。

啊，确实是好酒，浓郁的香气中带着樱桃和一些其他的味道，只不过放在这里让他们对着瓶子喝，多少也污染了它的气味，带了一股酸臭味。我把瓶身侧过来。

“罗曼尼·康帝？真没想到你能搞到这种好酒。”

“您……您喜欢就好！”他终于崩溃似地跪在地上，把枪丢在一旁。

看来这人没有一点品酒知识，他估计就是照着最贵的去买吧。

“还有吗？”我摇了摇不剩一半的酒瓶，不经意间就微笑了起来。

有什么比看老鼠无处可逃的样子更令人快乐的呢？

“有！有！还有很多！我现在就去拿——”他转身就要动起来。

“我有说过让你去吗？”

他的身子抖了抖，传出掩盖不住的恐惧，伴随着轻微的金属撞击地面的声音。这气味可远胜过那酒香……

“唐不喜欢太名贵的酒，他认为那些只不过是一个骗局。可我不这么想啊，他作为一家之主，应该喝上最好的酒，你说对吧？”

“对对……不对！不对……”

他一边想取悦我，一边又不愿得罪唐。现在他的左边是岩浆，右边是深渊。

这时候我看到在我脚边的某个反射着光的东西。我将其捡起，那是个怀表。在这个年代，怀表显然不是用来看时间的最好工具。

“看不出来你挺有时间观念的啊。”我开了个双关的玩笑。

他看向我手中的东西，身子就往我这边靠来，但当我的视线和他对上的时候，他立马缩回去了。

我的表情有那么吓人吗——我一直都很友善，不是吗？

我打开怀表，出现在里面的除了没在走动的钟表以外，还有一张裁剪过的，贴在表盖内侧的相片。

上面是一个女人半蹲着抱着两个看不出性别的小孩，一旁站着的男人则和我面前的是同一人。

“你还有孩子？”

他的表情完全失去了控制，依然保持着跪姿。

“请……请您不要，算我求你了，他们和我的勾当没关系……不……先生，我什么都会做……”

什么都会做？这种话术的可信度已经和我的同情心差不多小了。

“你爱他们吗？”

“我爱……爱……我……只是想……”

“说清楚点。”

“我爱他们！我爱他们！他们不知道我在做什么，我从没让他们知道……求你了……先生……大人！他们还小，不能没有爸爸！”

原来还是个好爸爸啊。唐，你应该会和这个家伙有很多共同语言。

我没有回应，他直勾勾地看着我。

“是啊，我若杀了你，他们又来报仇，世仇就是这样来的，永远也清算不了。”

哦？看来他脸上似乎有了希望啊？

“所以，请你放心吧。”

哈……真是太有趣了。

“我会保证你能和你的家人团聚的。”

看他那副样子……哈哈哈！

我强忍着不笑出来，但确实忍不住了。

这一只小老鼠啊，看着奶酪出现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