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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 驸马吃醋啦(1/2)
柳惊风刚入府门,迟怜就传来话。
“公主有令,驸马前去自领家法。”
“家法?”无申一时不明所以,看向柳惊风。没有离开时的意气风发,柳惊风看起来很是颓迷,嘴角挂着一丝自嘲的笑。
即便是战场上惨伤濒死,无申也从没见过他这般模样,整个人像霜打的茄子。
无申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这么严重。
往日里,公主与驸马一向感情甚好,况且,从未听说过,公主府里,什么时候,有的“家法”一说。
“驸马……”他回头看着柳惊风,神思犹疑,后者好似失了魂一般,一边笑,一边往里走着。
“我是不是,根本不该喜欢上你,不该爱上你?”没人听得见他心中的话。
“驸马?”无申瞧见他胸口的衣襟颜色深了些。“驸马旧伤未愈,怎能再添新伤?”
迟怜也没想到会这样,毕竟,公主向来对驸马很好。
方才公主所说的家法,是戒棍三十下。
无申将要进去求情,迟怜说出公主交代的后半句话。
“若有人求情,多说一个字,便多罚十棍。”
………
棍子打在后背,发出沉重的闷响。后背如同千万只蝼蚁撕咬攀爬,肿胀的背肌皮薄血胀,和衣衫摩擦。又疼又麻。
还未舒缓过来,火辣辣的地方就会又一次袭来重击。
二十下,柳惊风胸前伤口早已迸裂。
嘴角有血腥味蔓延,鲜红自嘴角流出,柳惊风早已脸色通红,额头青筋暴突。撑到三十棍毕,他定会昏厥过去。
饶是在健壮的男子,挨过这些棍子,都会疼得昏过去,何况他本就有伤在身。
若非体质强健,换作旁人,怕是能要了一条命。
屋内,任墨瞧着面色十分平常的凌竹心,开了口,“你狠的下心?”
外面只有棍子打在肉身的闷响,或者时不时地闷哼声。没有惨叫。
凌竹心没有转头看她,算是默认。
自己难道不是一直,都像是个没心的人吗?
可任墨瞧得出来,狠心是真的,可她有几分故作镇定,也是真的。
“今晨我去接你的时候,已经派人洒扫了一间屋子。”
“你怎么知道我会来。”
“昨夜收到你的信,我就知道了。”
说到这里,任墨倒想起来了,“我那墨鸽,送过信后就没回来了。”
那是她专门训练的。
凌竹心喝水的手一顿。“我练箭时,不小心射到了。”
她不急不缓地呷了一口茶。
“你的箭术何时差到这样过?”
“箭弓坏了。”
“坏了?”任墨知道她在说谎,嘴角微翘,又压回去。“半夜起来练箭?”
凌竹心没有再说了,任墨一笑,不去追究。罢了,本来也不是什么大事。
只是可惜了那鸽子,她费了些心思调教的。训练有素,迅捷得很,而且,有一定的机敏性。
她养了不少信鸽,可只有这一只是墨色。
“今日有些累了,我先去休息。”任墨如是说着。
不过不到半日路程罢了,有什么累的。
只不过,她觉得,凌竹心此刻应该还有事情要做。至于玉佩的事,不急于一时。
“嗯。”凌竹心点了点头,叫来一名丫鬟给她带路。
柳惊风昏过去前,眼前瞧见的最后一幕,正是这个长发高束的“男子”被人引着路去了后院。
而在“他”身后,跟着出来的,是凌竹心。
她冷冷的面庞在眼前幻成虚影,柳惊风闭上了眼,栽倒在她眼前。
—————————————————
“公主怎么在这儿…”
快到夜里,柳惊风才醒来。
瞧见她这个时候竟然还在这里,有些吃惊,有些怨怼,可还是不争气地,有些开心。
一醒来,他觉得自己浑身发疼。身下的床褥很柔软,可还是疼。
身前身后都有伤,躺也不是,趴也不是。下人给他寻了最软的几床鹅绒被子,为他垫着。
柳惊风的声音刻意有些疏离,越是想装的不在意,就越在意。
在知道身旁坐着的是凌竹心后,他又移开了眼,不像以前一样,眼睛似乎要长在了她身上。
“你在怨我?”
“惊风不敢。”
许是伤的太重,柳惊风现如今面色还有些惨白,额头的汗珠又渗出来,在他昏睡过去的时候,凌竹心为他擦过几次。
她就这么看着他。从前,他的眼睛在她身上,而她不去看他。如今反过来了。
“你可知我为何罚你?”在任墨的面前嘴硬,可凌竹心知道,自己的确心软了。
他该罚,可好像有些重了。
听见她这么问,柳惊风尽力收起眼神中的那股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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