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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第22章 亦真亦假(2/3)
夜将宅院改头换面,把房顶上的琉璃瓦揭掉,拆掉大红漆门,码上两行土砖,然后安上两扇破旧的既摇摇欲坠又黯淡的掉漆的木门,厅堂内的屏风挪走,屋里一应华丽摆设,连同车马连夜转移到其他地方。
这一切神不知鬼不觉,在庆大人将弹劾奏折递交到乾隆皇帝那里时,都已完成。
乾隆览毕御史庆桂上书弹劾刘全的奏章,面色越来越难看,将奏折递与和珅看:“和大人,这就是你管带下的人,一个稽查差役竟然家赀丰厚、服用奢侈,衣服、车马、居室逾制,有何解释?”
和珅早有准备,不紧不慢向乾隆帝奏报道:“这份奏折中有许多不实之处。恐怕皆是些莫须有之名。那奴才刘全生性胆小,从不敢招摇滋事,交结官员。刘全经办崇文门税务有年,又勤俭持家,稍有积蓄,盖造房屋数间居住,亦属情理之常,谈不上奢华逾制。”
“哦?”乾隆扬起眉毛,“既然如此,就叫刘全当面对质一番。”
刘全穿着件打补丁的麻布衣服来到堂前,痛哭流涕道:“奴才冤枉啊,臣只是偶尔因为事急乘坐了和相的车,他们便以臣逾制为罪名,诬陷攻击。奴才冤枉,请皇上明察。”
和珅在旁道:“是臣大意,这奴才所言属实,臣在家偶尔会让这些人私自坐臣的马车出行办事,谁料会遭人中伤,以后定当谨慎行事。”
刘全继续喊冤:“奴才实在是冤枉,或许奴才住的稍宽敞些,陈设器物美观些,但奴才一直深居简出,未敢与人张扬,也未曾邀庆大人至府中拜会,不知庆大人何以如此知晓奴才内宅中陈设?”
庆桂脑门上冒出冷汗回道:“臣亦只是听闻刘全住屋服用甚是华美,路过兴化寺时街留心查看,见其房屋甚是高达,想他一个家奴,哪会有钱建造华屋,恐有借主名目招摇撞骗的事情,是以具奏。”
乾隆帝沉思,二人各执一次,似乎都很在理,孰真孰假,于是命人前往查验,看视住屋,刘全的宅邸早动了手脚,两扇破旧的门板,一推之下摇摇欲坠,内室虽然宽敞,但相当朴素,皆是平常人家使用的器具,木板床挂着一个旧的泛黄的帐子,坐着的凳子都是缺一条腿的,同庆桂描述的豪奢相去甚远。
庆桂闻知消息如坠五里云雾,不明为何会有了差异。
和珅哭诉:“陛下要为老臣做主啊,老臣给陛下鞍前马后多年,这人坐臣的车去闹市征税,商人拒不缴费,而且还放火烧车,现如今督察院竟然还要跟着倒打一耙,臣实在是冤枉。”
乾隆申斥庆桂道:“身为言官,要言之有据,言之有理。如今既查无实证,削除御史庆桂御史官职,发配热河待罪。”
庆桂哑巴吃黄连,有口难辩,只好自承冒昧。
乾隆又安抚和珅道:“自和大人掌崇文门税务监督以来,崇文门税关收税额度一直很是可观,全国三十多个税关,位列前五位,和大人经营有方,功不可没,所谓瑕不掩瑜。此事就此作罢,不再追究。”
九级的台风向刘全而来,却从他头上刮过,毫发未无伤,刘全对和大人更是敬佩的五体投地,千恩万谢。
出了殿堂,行至长廊中,和大人叮嘱刘全道:“这事还没完。世上的事绝无空穴来风。人得我一尺,我必进一丈。给我好好查,看那两个烧车的人到底是何方神圣,一有消息立刻报我。”
“是,奴才这就派人去追查。”
刘全报道:“大人,刚接到四川福康安大人奏报,是否要歼灭白莲教余匪,报大捷?”
和大人不耐烦道:“不是早跟他说了,猫捉耗子多逗弄会儿,适当拖延,战斗时间愈长,拨付给他们的军务费还多若是没有了匪徒,朝廷还有什么理由下拨军费?这可不是个小数目啊。”
刘全领命而去。
庆桂被发配至热河待罪,十里长亭竟无一人相送,得罪和珅的人,有谁敢来见?
风萧萧,长亭晚,正待落寞上路,却见一乘轿子落停,原来是嘉庆王永琰。
永琰因为闹市缴税的事亦被皇上责骂了一番,这一轮争斗和珅占了上风。
嘉亲王永琰走下来,温厚地看着他道:“你这个读书人,没有读过《易经》么?君不密,则失臣;臣不密,则失身。凡事不密,则成害。”
庆桂心下一惊,想起那夜发生的事如醍醐灌顶,王志禄的殷勤无疑是别有用心,官场中到处都是野心勃勃,尔虞我诈,高拜低踩的人,功亏一篑还是要怪自己办事不周密啊。
北风徐徐地吹着,嘉亲王将身上穿的一件猞猁皮的大衣脱下来给庆桂披上,然后从衣袖上揪下一撮毛,一撒手,随风吹得没了影:“庆大人揪住的不过是一撮毛,皮毛底下的东西还没出来。和大人在父皇那里的地位固若金汤,牢不可撼,岂是说扳倒就扳倒的。今日以后,只怕和大人会愈加猖狂,从此更无可告之人。”
嘉亲王为庆桂斟满一杯送行酒:“可惜你这督查御史不能再在父皇旁边发言了,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我敬庆大人一杯酒,珍重。”
庆桂接过酒杯,一饮而尽,跪地叩首,再抬头已是涕泪横流。
庆桂转身上车要走,忽然一个女人气喘吁吁提着包跑来:“大人,我和你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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