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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小可是条人(1/2)
我以为世界早就变了,麦丽素从八毛涨到四块五,公主都搬去了真的城堡。
可到头来发现,世界好像又未曾变过—那些不属于我的,还是不属于我。
该来的不来,是最痛苦的等待。
在一个干燥的午后,想起了小可,给他打电话响了三十多遍,好不容易接通。
我气不打一处直接开喷:“你说你带个手机有什么用,给你打电话,要不暂时无法接通,要不没人接,要不直接关机,一问你就是没带,要不就是没电,你说你成天带个手机有个屁用,关键时候一次都联系不上,真TM是服你了,要不改回BB机得了,反正说了发过去了,看不看就是你的事了,哪像现在想说点什么都不行,你就不能晚上关机,早上开机不让它没电,出去还是在家就不能把手机放在身边啊”
“谁啊”,那头一个女人慵懒的声音传来,是小可的妈妈,怒气一下被吓的化为甜甜的:“阿姨您好!”
我和小可约在肯德基,在靠窗的位置坐着干唠,扯东扯西聊不亦乐乎,口干了就去吧台要白水,接连续了十多杯,别说好不好意思,那纸杯都被水泡的发软,实在没脸再去添,开始肆意的压马路。
小可原来不叫“小可”,我们都叫他“大刘”,但某一学期来了位新的班主任也叫大刘,我们就把原来的那个大刘改称为小刘。
没多久学校又转来了个物理老师也姓刘,顺便把小刘的称号也抢走了,而小小刘则是小刘老师家的公子,小刘老师很幽默,总在课堂上提起他家公子的轶事,什么今天尿床了,喝水呛住了,霍霍便便了之类。
引得全班学生大笑,这可苦了刚刚降级为“小小刘”的“小刘”。
还好,他的名字两个字,否定了“刘”,还有一个“可”。
然而“大可”是条狗,天真可爱,谁也不知道它什么时候流浪到校园,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有了名字,更不知道“大可”的名字源于哪里。“大可”每天歪着脑袋望着天没缘由的跑来跑去,后来被学生家长被举报校园流浪狗会伤害自己娇贵的孩子,于是被保安们直接用棒子打死在操场。
大可虽然死了,但依然比“大刘”、“小刘”、“小小刘”知名度高。
没办法虽然“小可”这个名字比“大可”更接近狗的名字,令人难以接受,然而时间久了,叫的人和被叫的人也都渐渐习惯了。
我和小可虽然在高二才相识,但短短的一年他就换了三个名字,说起来就感觉我刚转到这所学校就交了很多朋友的样子。
小可是单亲,他毫不忌讳提到他的爸爸有位小秘,更不忌讳说他爸同小秘野战时猝死,他说估计那个女的当时估计也吓得不轻,没过多久也死了。
我对这个事情不感兴趣,而且我觉的那个所谓的小秘也许并没有死,只是小可认为只有死了才能让其不那么愤怒,所以潜意识让所有好与不好的都遵守了内心的因果。
穿过繁华区的一隅,噼里啪啦的炮竹响起,不大的店,揭起着崭新的牌匾——虾鸡八烤。
我俩一致认为土鸡兑海鲜还大烤八遍感觉很高大上。
刚进去,服务员一嗓子——欢迎来到瞎JB烤。
瞬间秒懂,感觉上了八辈子当。
一提啤酒,一堆串,几个腰子。
小可说,可得注意贵重物品,上次吃烧烤的时候手机让一个的新疆人给顺了。
正说着,一抬头看老板脸都绿了,老板也是新疆人,而且看起来很正宗的那种。
为了不伤害民族团结,我们又点了一份花毛一体,别的地方都是花生与毛豆,他上来的却是花生和毛嗑,我们冒犯在先,也不敢声张。
酒过三巡,小可微醺喃喃着:“成绩估完分就知道完犊子了,高职是他唯一的选择。”
我说:“成绩没真下来之前,都不可知,没准还有奇迹呢”
他比我理智的多:“拉倒吧,自己几斤几两太清楚了,没估多了就算奇迹了”
“哎,重读也是一个很好的选择。”
他听完更郁闷了,一杯酒抹脖而进:“兄弟,别提重读,一提都是泪,一言难尽啊”。
我这才知道,小可的爸爸生前是搞工程的,全年无休天南海北的跑,在自力更生的普通人里算是发展的很好,比没查出事的官员们富点,比犯了事的官员们穷多了。
家里不差钱,也不差知识分子,但父亲总说有知识的没有有钱的有话语权,经商的不如当官的,从小按照公务员发展培养小可。
奈何小可不是不好好学习,但学习这种东西不光是靠努力就能平步青云的。
对此我也深有感慨,什么勤劳致富勤能补拙,都是骗人的,底层人最勤劳什么脏活累活都干赚得却是最少,依靠勤劳能补上的拙那也不是真拙,小可起早贪黑的学习,节假日的补习,也没有人家上课睡觉、晚上包宿、外带泡妞的人一成功力好。
从小到大,老师给他最多的评语就是:学习很努力,就是爱马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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