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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呼兰和尚队(1/3)
秋日时分,甬道上秋叶遍地,黄的、绿的、红的、黄带绿的、绿带红的甚是好看。
抬起头,树枝上仅剩的叶片,随风舞动,它们所在的位置,超乎我的想象。
如果我问你,秋天如果树上还留下叶子,那它可能在树的哪个位置?
也有的人会回答在树最底下或者树中间靠里的位置,毕竟那里的环境会好,遭受的风会小,原本我也是这样以为,然而抬起头,我惊住了,树上仅存的叶子,都在树尖。
树尖不该是整棵树长势最为细小,遭受外界狂风最猛烈地区域吗?
木秀于林风必摧之令我判断失误,难不成正是因为树尖脆弱,所以被整棵树给予了更多的关照,所以令它们有底气抗击到最后的时刻?
亦或正是因为新生,所以初生犊不怕虎,一副青春正旺,狂妄的以为自己与众不同,自以为小小的嫩叶强大到可以抵抗整个季节的变迁,然最终与所有之前和他有过同样想法的前辈一样败给了现实,归顺的中规中矩按时展枝发芽按时收枝落叶。
当然还有一种可能,那就是整棵树利用新一代做实验,探索发展可能的极限,在不涉及伤害基本盘的前提下,拿出这几个叶子看能挺到多久,如果成功了推广到全部,失败了,也不过是一代人而已。
就像我们这一代人,就像我们这一届学生。
萧索的风,刮乱了我的卡尺发型。
为什么我的头发剪成了卡尺,不是因为帅气,而是是因为我的经济纵使万般努力依然没有好转,为此我开始在一切有可能的地方节省开支,头发就是第一个被缩减的项目。
原本我留着一个文艺气息浓厚的偏分,可在来到学校的某一天,门口的理发店没有听我的要求,直接给推成了脑袋两面短中间长的发型,理发师傅一个劲的道歉还免了五元钱,我看了看觉得也算精神而且是当下流行的类型,也就没有计较,直到后来才发现这完全就是一个陷阱,换成这个发型后,以往一个月才需要剪一次的头发,现在半个月就必须要处理一下,否则脑袋两侧的头发就会长得飞快变得超级难看。
这就是社会将赚钱目标从老人、儿童、女人,开始拓展到男人身上的力证,细思极恐。
为了不被继续被割韭菜,就在逛二手市场的 事后,以15元的价格买了一个带线的电动理发器,本意的计划是按照理发店的发型为蓝本,小心地剔除多余的头发,奈何理发这种事情归根到底也是一件技术活,没有训练又没有参考,对着镜子一顿忙活,没有剪的更好,反而变得没像狗啃的一般,就像郭德纲相声里的那样,本来想画个美女,最后变成了黑扇面,白白的浪费时间与感情,我也是历经数次拯救无果后,干脆一撸到底,成了卡尺。
卡尺说是卡尺,其实和光头差不多,白花花的头皮亮的耀眼,这种糟糕的发型被寝友耻笑了几天,我也觉得羞耻,所以又花了十元钱,买了个帽子。
我也没戴过帽子,选的也不好看,一个胖脸配了一顶窄沿的帽子,很是奇怪。
于是戴上帽子被嘲笑,不戴帽子也被嘲笑,嘲笑到我都几乎不想看见他们,可是事情没过多久,就因为一件事发生了改变。
还说我在系主任的美学课正迷糊的趴在桌上,看锁子打着呼噜口水越过胳膊。
突然被一阵“邦邦”的声响惊醒,讲台不知什么时候主任已经离开了,此刻大嘴站在那里,他用黑板擦磕着讲台:"同学们,同学们醒一下醒一下,通知通知大学四六级考试报名开始了,感兴趣的可以到我这里报名啊。"
短短一句话,死去的班级活了过来。
我的脑子飞速的转,为什么是大嘴宣布,为什么不是梦姐或其他人?
这可能与他最近的努力分不开:三天五头往导员办公室跑,三天五头的银行卡里少三头五百元。
虽然陈依依到目前为止,还是没有进行班干选举,也没有公布班干人选计划,但在我们心中班长的这个宝座早非大嘴莫属。
相比此刻大嘴的风生水起,我和琐子过得都不是很好,我们一致认为是国际大环境,比如巴黎圣母院大火、美国退出《中导条约》、埃塞俄比亚空难、经济危机等严重影响到我们的日常生活,使钱不值钱,千百块取出来,三两天就只剩个块八角。
外加这段时间频繁寝室聚餐花钱、班级聚餐花钱、学生会聚餐花钱、同学过生日花钱、导员过生日也要花钱。
没有开源,还让流的更多,我这种不处对象的入不敷出,像锁子更是日趋捉襟见肘:坐车花钱、吃饭花钱、买礼物花钱,特别是住店,一周好不容易才能能见一面,又都是赶在住店最贵的时候。
平时十块钱都没人住的旅店,周五、周六涨到一百、一百五依旧供不应求。
在我们大学门口有一个大学生旅社,天天贴出龙塔一日游,太阳岛一日游,植物园两日游…
我时常走过都会惊叹大学生就是有钱,每周都有情侣去旅游双飞。
直到一次周末,我、大嘴还有大嘴的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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