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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同居时代(1/3)
这个季节,天微微彻骨,一场小雪夜半而来,若有若无。
些人些事,或好或坏,何时何地,接受拒绝,终究落幕。
落幕,不是结局,而是另一段的开始。
或许,我们习惯了一种生活,便不再愿意更改这种状态,于是有些人明明已经过得很麻木,依旧打肿脸充胖子,即便靠吹嘘过日子,也不愿改变自己在别人眼中岌岌可危的形象。
我们所有的快乐与不快乐都会慢慢上升、上升,升到透明的零度以下的高空,凝成小小的晶钻,当晶钻的重量变得天空托不起的时候,它们就降下来,成为漫天地雪花。
奚奚落落,银了屋顶,白了世界。
很多来自南方的同学第一次见到雪,喜欢却又不敢亲近,下雪天打着伞还是不打伞,对于他们是个大问题。
外面很冷,有个几个来自非洲的留学生跑出门,他们放肆的在雪里蹦蹦跳跳,黑黑的皮肤配合着桑巴的舞步在雪中若隐若现,不知是雪的白凸显了他们的黑,还是他们的黑映衬了雪的白。
南方的学生同样没有见过雪,贪婪的在雪地里拍照、嬉戏。
自以为的平常,却是别人世界里的惊奇,我们所目遇的惬意,亦是别人眼里的见多不怪。
只是现在的气温还没有稳定,在零上和零下反复横跳,晚上下了雪,第二天温度高了雪化了变成水,水冷了后又变成冰,人走在上面滑的死去活来。
我在冰上滑了三个大屁蹲,实在是摔的受不了了,终于等来了周末。
冬天的北国,天黑的很早亮的很晚,周末感觉天还很黑,鹏子就给我们打来电话,学生会主席的电话,那一定要给面子的,起来干吗?帮他搬家!
自从鹏子和陈导确认关系后,陈依依搬出了教师公寓、鹏子也搬出了男生宿舍,两人开始了秘密的同居时代。
其实说秘密也只有他们这么想罢了,对于别人这已经都是众所周知的事情,只是他们还生活在自己认为别人不知道的领域,每天刻意地分批次、分场合不同时出现,当有别人时总会表现出彼此莫然的样子,实则大家心里清楚的而很,只是安静的充当旁观者看两个人怎么表演的惟妙惟肖。
到鹏子和陈依依住的地方时,屋里只有鹏子,小小的公寓,一室一厅一厨一卧一厕一目了然,进门走手边是厨房、右手是卫生间,往前一步是电视衣架,对面是双人床,床脚凌乱地扯着宽带线,陈依依此时不知所终,她的东西也都提前收拾干净。
搬家也很是简单,就是从一个公寓搬到另一个公寓,格局一模一样,唯一的差别是月租要比上一个便宜一些。
鹏子有台自行车,是从二手市场买回来的,据说是宝马760,原价7000多,他只花了三百元,因为清楚一定是来路不明,所以很少骑行,加上现在也不想占地方,就强烈要伍佰元卖给我们,我们心想帮你保守师生乱伦就够意思了,义务搬家不说,一个赃车还涨价卖给我们,这人真狗艹。
从早上忙碌到中午,东西不重,但很冗繁。
鹏子说中午了要不请我们吃饭,我们就在他的新公寓从十二点半一直等到两点,也没见要吃饭的意思,我、大嘴、锁子对视一眼,回了寝室。
临走时,鹏子送了出来,也许在公寓时说了太多的话,以至于我们都都变得无话可说,突然鹏子清了一下嗓子,我知道这是要说话了,也许是突然想到了还没有请我们吃饭。
但即便请,我也暗下决心坚决不去。
果然鹏子说了话,却不是我想的那般,“车子二百元要不要”
对他彻底死心,连话都懒得回。
鹏子自讨无趣,说了声谢谢各位兄弟帮忙,龟缩龟缩的回去了,我们几个在回去的路上破天荒地既没评论也没声讨。
我们对领导还是要保持一点尊重的,毕竟我们不尊重他,他就会不尊重我们。
能为领导干活,觉得是我们这些平头百姓极大的荣幸。
只感受到风作弓子,牵拉我们全身像张满的弦丝。
他们决定去吃饭,我过了饭时吃不下去,早早的回寝,用睡觉的方式平和一下失落地心情。
轰然一声,滑倒在地上。
上次轰然一声,是我和同伴去酒吧,鸡尾酒流注喉咙,同伴浅蓝眼睛笑意漫溢,不痠地勾视我,穿心透肺,在对看第八秒时我的内心轰然一声,那一次我喝多了。
这次却是摔个四脚朝天,眼镜不知所踪,一个靓影靠近,模糊中觉得这个妹妹我是见过的。
声音传来,不认人认声,分明是锁子的女朋友——大马。
整个寝室除了我见过锁子的女友外,其他人都是只闻其名不见其人。
但大家每每调侃锁子时都顺便将他女友带上,就像很多人没见过别人的母亲习惯性问候一样。
因为他的女友姓马,所以锁子每周一一出去,我们就说他是骑大马,锁子也欣然接受,一语双关的说那是小野马很难驯服的。
一来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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