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王克雷蒂安铁木哈赤（1/2）

这样的要求可谓是正中阿灿下怀，他巴不得能在画室里待上几个小时才好，半个小时还嫌不够长呢。

接下来，阿灿又叫了一百块钱的羊肉串，他请。能让这小子主动出血那可是相当不容易，可见其心情之好，都能开出朵绚烂滴花朵来了。

……

第二天吃过早饭，我和阿灿精心收拾了一番后，出门前往区美术馆。

到了美术馆后，没用我和阿灿多费唇舌，就有黄志博的一个朋友主动过来和我们打招呼，说是黄志博临时接了个活儿出去了，让他带着我们。

黄志博的这个朋友说完把腋下夹着的画板和素描铅笔交给我们，之后就走在前面带路，我和阿灿在其身后跟随。阿灿小声对我说：“没想到进来的这么容易，还这么热情，难道这是同好们的一种心照不宣？就像网易新闻的评论总是各种对喷，但在两性知识的文章下面评论却总是出奇地和谐？”

我对阿灿耸了下肩，没说什么，也不知该说什么。

虽然我对这件事没有阿灿那么迫切，而且昨晚我本以为黄志博不会答应，或者说他无能为力。但没想到黄志博最后居然答应了，这就让我在惊讶之余觉得来看看也不错，又不掉皮不掉肉的，何乐而不为？

登了几层楼梯，最后我们走进一间面积不大的画室，画室里有二十多张配有画板架的椅子，这些椅子以画室中央为圆心围成一圈，很显然接下来的人体模特就处在正中间的圆心位置。

阿灿手疾眼快，一进画室拿眼一扫这些椅子的布局，就急忙找了一个处于最前排光线良好的椅子坐下。坐下后，这小子还从兜里摸出一瓶眼药水，把脑袋后仰往每个眼睛里都滴了好几滴；之后阿灿回过头，“眼泪汪汪”地看向坐在他侧后方的我，把手里的眼药水向我递了一下。

我连忙摆手，同时把身体转向另一边。那一刻我真希望所有人都集体失忆，忘了我和他有任何关系。

不过除了我之外，画室里的所有人都对阿灿的行为视若无睹。难道真像阿灿所说这是同好们一种心照不宣？这也太过整齐划一了吧，二十来人居然没有一个人有任何哪怕只是皱皱眉之类的轻微情绪体现。让我不由得感叹，画家这个群体真是卧虎藏龙一般的高深莫测啊。

依样学样地把画板放在画板架上，又调了调高度和倾斜度，做完这一切后模特还没来。我环顾四周，落座的人有男有女，男的占据绝对多数，有五分之四左右。众人这时有的在摆弄手机，有的在磨铅笔，有的在小声聊天，总体上都很淡定自然，与我和阿灿心里的紧张期待又刻意压抑着不表现出来形成强烈对比。

看了一眼阿灿，这小子也在打量着周围的众人，虽然看似大咧咧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但不停轻点地面的、频率有些偏快的脚尖出卖了他此时急切的心情。

又过了几分钟，阿灿都已经左脚换右脚，右脚换左脚换了好几个来回了，画室的门终于被推开，走进来一个穿着浴袍的老头。

看得出来老头和学生们很熟，一进来就笑着抬手向众人打招呼：“抱歉，来晚了，路上堵车耽误了一会儿。”

众人也都笑着说没事没事，我们也刚来没多久。

只有阿灿一脸的困惑和不满，转过头小声问我：“这老头干啥的？模特怎么还不……”

话没说完，老头在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过后，已经解开浴袍腰带，随后就呼啦一下，浴袍整个从身上脱落下去……

阿灿整个人都看傻了，木雕泥塑了一般，愣愣地看着赤条条的老头十几秒钟，这才缓缓地转过头来看我。眼神里有震惊，有懊悔，有不甘，更有哑巴吃黄莲有苦说不出。

老头的年纪貌似比我爷爷还要大，身上的皮肤早已失去了活力和弹性，豆腐皮一样松弛又沟壑纵横。而且好像肠胃还有点毛病，脱下浴袍后一受凉，肚子就叽里咕噜地响；站了几分钟后，在老头改变姿势换另一条腿支撑身体重心的时候，突然传出噗地一声响。

老头：“抱歉。”

然而在场的所有人都没有任何反应，正在画的人连头都没抬一下，显然早就已经对这样的情况司空见惯。只有坐在老头身后的阿灿，本来在呆坐了一会儿后，正拿起笔想要装模作样也画一画，在这噗地一声响后，把头又重重地垂了下去。

我也是直到这个时候才算搞明白，为什么围成一圈的第一排椅子除了阿灿之外没有人坐。原本我还以为是同好们对我和阿灿这两个新人一种心照不宣的优待……

同时我和阿灿也终于明白了，黄志博为什么特意交代我们至少要坐够半个小时才能出来，不然就会显得动机不纯的真正原因。哎，正所谓智者千虑必有一失，当时只顾着惊喜了，忘了人体模特不光有女的还有男的这个事。

于是，为了不暴露我们的“动机”，接下来的半个小时时间里，我和阿灿，尤其是阿灿，完全可以用度分如年来形容——老头一直背对着他站立，变换站姿形态，几乎每次扭动双腿，臀瓣错位，松弛的皮肉裹挟不住之际，就会传来噗地一声响，伴随着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