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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咎由自取(1/2)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左氏明月,偏执任傲,经家人训教,仍不思悔改,立志为夫寻仇。其有一大靠山,荆紫关、黄河、西簧的土皇帝——“一刀疯”,冯德龙。
冯德龙的祖母,是左氏母亲的姑姑,与左氏算是拐七拐八的老俵亲戚,冯德龙应称左氏叫“俵姐”。两人小时候,一起玩耍过,左氏嫁人后,虽然往来较少,但也有接触。左氏曾求冯德龙为其丈夫杨俊强谋过一职,可是杨俊强不识时务,认为有冯德龙撑腰,嚣张跋扈、穷凶极恶、为非作歹,尽给冯德龙添乱。冯德龙盛怒之下,赶他回了老家。
左氏见到冯德龙,直呼其名,一把鼻涕一把泪,向冯德龙哭诉:“德龙啊,你替姐申冤啊,你姐夫俊强,在地里好好地干活,被人杀死啦!”
冯德龙自恃在自己的专治之域,路不拾遗,夜不闭户,百姓安居乐业,如今,却出了杀人命案,岂有不管之理。冯德龙便遣了宣传部长杜力让、副官王一尧调查此案。
杜力让和王一尧带着随从,荷枪实弹进驻到苏家坝。学堂停课,办案之所就设在学堂里。杨翡、杨月娟、魏进全被捕押,单人单间囚于学堂内。范文博当时没在家,杜力让派人捕之。范定德和宁氏惶恐,急派人带信,劝其赶快脱逃。
范文博说:“人是我杀的,我如果逃走,其他人定受牵连,无辜人甚多,我不能逃!”。
范文博回来,到学堂门口,被门口持枪把守之人拦下。
范文博说:“我就是你们要缉拿的杀人凶手,回来自首的。”
范文博被搜身之后,铁骨铮铮进了学堂,和杀人之后惶恐不安判若两人。
范文博详述了事情经过后,也被羁押。
杜力让和王一尧识得杨月娟。
杜力让问杨月娟:“你本是一女木兰,,现在却为何刀枪向内,协丈夫杀同胞,而不是从力,卫国抗日哪?”
杨月娟不吱声。
再被问,杨月娟仍不吱声。
杜力让生气,大声叱喝:“阁下,请如实回话,如再不回答,视同认罪,我们不再查问!”
杨月娟反问二人,说:“二人可是男人?”
杜力让怒说:“嚣张,明知故问。”
杨月娟说:“中国正被外敌入侵,是男人当前线杀敌,你们却花天酒地,自在享乐。现在又以青天判官自居,鱼肉百姓,滥杀无辜,你们才是刀枪向内之人,简直是乱臣贼子,与卖国汉奸无异!”
杜力让奋怒,说:“民不和,国不宁,何以抗日。我等,查你们行凶杀人,也是为国为民。你这泼妇若不实情实说,我们不再问你。来人,把这女人带下去。”
杨月娟挣开来人,说:“你们如若秉公办案,不枉费我一番口舌,谁不愿意说;如果徇私枉法,我说有何用?”
王一尧说:“你是一刚烈女子,如有冤情,可以说来。说,总比不说了好。我们如果徇私枉法,可以立判,何必费周折查案。”
杨月娟说:“我那妹子杨翡,乐善好施,宁吃别人百次亏,不占别人一分利。我丈夫的大哥,为了农家孩子有学上,不收一分钱,捐出自己的房子,办起了这个学堂;我妹子杨翡,给穷家娃子教书六年,不要一分钱报酬。我大哥和我妹子杨翡因学堂的事接触多了,杨俊强俩口子想霸占我妹子的房子和田地,便诬陷我妹子,说我妹子和我大哥有关系。……”杨月娟牙齿伶俐,说得生动具体,声情并茂,滴水不漏。杜力让和王一尧默默赞佩。
提审杨翡。杨翡低着头,说:“此事都是因我而起,与其他人没有关系,你们放了其他人!”
杜力让惊讶此女人的魄力,让杨翡抬起头,识得是酒宴上的女人,慈目善面,柔顺高雅,又已经杨月娟陈说,也识此女人绝非从恶之人,安慰杨翡:“你不必胆怯,实情实说。”
杨翡眼泪多,哭着说了事情的原委,与范文博和杨月娟说的相吻合。
王一尧看到放在学堂里罐头,问了杨翡与案情无关的话:“送你们的罐头,为啥不吃?”
杨翡说:“舍不得,等再有集体活动时,给孩子们吃。”
王一尧心里甚悲,说:“尽可分给孩子们,再有活动时,我可以再送。”
又提审了魏进,也说得相差无几。
当天杜力让、王一尧和待卫都吃了饼干和罐头。又分一些给被押的四人,杨月娟、范文博和魏进都吃了,唯有杨翡点滴未进。
第二天又随机提审了村里的一些人,都怯于“一刀疯”的恶名,不敢杜撰,大多说得与实事相符。
左氏和杨母也被捕来。
杨母胆小害怕,把杨俊强和左氏怂恿自己,赶走杨翡之事,原原本本地叙说了一遍。
但左氏自恃有冯德龙撑腰,说:“杨翡,不守妇道,就得赶她走。我们虽然砍了她的苞谷,但她也不能找人杀我丈夫,杀人偿命,必须有人偿命!”
杜力让斥责左氏说:“杨翡,女不守节与你何干?况且道听途说、随空捏篡,心存歹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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