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舞者信者（1/2）

金龠正欲给木心出主意，安排以后注意事项。秦虎悄无声息地出现在木心身旁，他也就住口不再提起，警觉地扬起下巴警示木心要小心注意。

木心正全神贯注地等待金龠安排，全然不顾周遭环境的打扰。等到金龠示意，侧头看过去，秦虎不知何时已然坐在他身旁。这时舞台上，鼓声刚刚停息，弹拨乐器又响起。舞者迟迟没上舞台。各位使者等得着急，却又不见他们催促，反而鼓起掌声，期待着舞者上来。秦虎本是在那里独自坐着，终于耐不住寂寞，加入到鼓掌队伍中。

他一边鼓着掌，一边转头过来跟金龠打起招呼，古怪地盯着他们而又一句话不讲。金龠不自然地点头问好，木心这时心中五味杂陈，不想跟随他，却又不敢得罪他。现在一切还不明朗，若是得罪于他，只怕会催化出不好的事情。

秦虎时不时看向舞台又看向木心，木心很是不自在。本来心中有事，他这一次次地看过来，又不知道他有没有听见刚才的话，心中打着什么如意算盘。即使没听见，他那神神秘秘的样子，现在让木心也是觉得害怕。

木心强作镇定，当秦虎每次伸手鼓掌微笑看过来时，他也报以微笑，跟随着一起鼓掌，就像之前的容洽。可是他知道心中实际并不如前，汗珠顺着他的颈脖不自觉往下流淌。幸亏气氛热烈，不易觉察。

此时，舞台之上升起烟雾，恍恍惚惚间看见有舞者登到舞台中央。鼓声此时已经停止，随着一阵一阵的弦声，慢慢地拨开舞台迷雾。舞者身姿变得清晰。舞台中央有五位佳丽，一个个身材婀娜，穿着白色裙衣。有的高举双手如摘星捧月之状；有的扭起腰肢，单脚踢出又旋回，如随风飘扬的梨花颤落地面。

使者兵团相继发出一阵阵雷鸣般的掌声，其效果完全出乎预料。老板眯起他的小眼，在柜台后面藏着。高兴之余单手抚着他的大肚腩，像是怀孕的女人，即使没人在身旁询问，也能独自窃喜。

使者们更是不用说了，澎湃的掌声一次比一次出乎意料地停不下来。即使是木心此时也完全忘记身处此时尴尬境地，一切都是那么美好。再看秦虎一脸欣赏沉迷的表情，那秃头好像也变得有风度，脸上神情值得玩味。

舞台上舞者，跟随着弦乐之声，双袖飞扬甩出，伴随着白色衣裙。就像是在空中飘摇的白雪，时刻不停盘旋着。那左旋右转就像是风中的蓬草；腰肢如柳枝一样轻盈；玉臂一伸展，舞衣斜曳。舞姿刚劲霸道，然几位女子扭出来又显得温情柔弱甚多。虽是如此说，每当她们加快旋转速度之时，根本不能看得清她们的脸与背部。像是道闪电般迅速，虽难以捉摸，可就是打动心境。

使者们像是被勾住了，有那定力不够的想跑下去与舞者互动，被就近使者拉住手又不好反驳，只能尬尬笑笑，悄声安慰不会犯错的。

特别是那几位舞者中，站在中央位置的是位美丽女子。那眼神瞪过来一眼，也是勾魂失魄(正好，这里从不缺魂魄，被勾夺了魂魄，马上就可以抵消)。一双滴溜溜的大眼睛，从每个使者身上扫过。木心觉得如同被麻痹了神经，最后这帮使者如同他一样，那种感觉像被灌了酒。就是老白也不见有多好的形象，贴着木心快要倒在桌子上。

老板又开始在旁边添油加醋醋地介绍他的舞台:“各位，敬请慢慢欣赏。特别要介绍我们的主要舞者，也就是人见人爱的明日之星，将来的‘风骚人物’白向素小姐姐。”他话刚说完，老板娘听见狠狠地瞪了一眼。他急忙闭嘴，引得众位使者哄堂大笑。

然而，舞台之中的白小姐姐，果然是引人注目，光彩耀眼。老板喊话道:“各位，各位。最引人的地方就在这里。此次是我们的白小姐姐，刚刚降临客栈。她答应了我了一件事…”他随手一指，大笑道:“这里就有一些是我们的老客户，但是别太着急。我们就讲究一个自由平等。等会儿我们的白小姐姐会把她手中的绣球抛到半空中。它是停在谁手中，我们就会安排。让我们的白小姐姐今天陪他一晚。”他又故意停顿。“是陪他一起畅谈一宿，豪饮一顿。各位感觉如此，是不是又有赚到了的感觉油然而生啊！”

大多使者脸上露出愚蠢而又可笑的神情，期望那个被幸运绣球砸中的是他们。就见白小姐姐果然面貌好看，站在那帮中间，个子又高，果然如鹤立鸡群。她伸出手不知从哪里变出一个绣球。众位使者又露出好笑的期盼神情，像是小狗遇见了狗肉，馋涎欲涎。

白小姐姐旁边的几位伴舞，不知从哪里也变出了绣球。一位手中一个绣球，突然向观众席上抛出。众位使者发出一阵吹呼，谁知这几位伴舞，原来只是逗弄大家开心，等到绣球快要扔到观众席之时，又被突然收手撤了回来。这么一闹，本来已经快看到希望的，难免有痛苦不堪的回忆。

“众位，不要着急。我们的白小姐姐，不会轻易就把绣球抛出去的。她会很认真对待的。”老板此话一出，本来要生气的，此时也不再生气，只是瞪大眼睛看着绣球，生怕再次犯错。

舞台中央的几位舞者，听过老板介绍，媚然一笑，也不再故意做诱惑动作。但见白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