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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好戏开始(1/2)
南京,听涧楼。
“少爷,许如是派人来,说明日筵席只他一人来,他的夫人不便出门。”
严安羽正在换药,听惜春这么一说,眼底闪过一丝鄙薄。
“那怎么能行,主角少了一个人,这出戏还怎么演?”
“让吴嬷嬷带着东西去趟薛府吧。”
宁时安给严安羽换好药,一言不发地拿了药箱就要离去。
“姐姐,你怎么一句话都不跟我说。”
宁时安原本面无表情的脸上闪过一丝慌乱。
严安羽快速抓住宁时安的袖子,“姐姐,我额头上的疤是不是好不了了?姐姐看我这样都不心疼了吗?”
宁时安一下泄了气,“伤口太深了,肯定会留疤痕,我尽力让它变得淡些,你后背的伤口若是再裂开,那就真的很难好了。”
她回头,一脸无奈的看着严安羽,“严夫人不在,以后没人护着你了,凡事小心,今日别人能动手打你,明日也能掀了你的茶店。”
“你既然选择走了这条路,那就应该让你女子的身份彻底消失,再这样冒失下去,知道你身份的人会越来越多,那么多张嘴,你用什么来堵?”
严安羽将头埋在布衾中,“姐姐教训的是。”
“我帮不了你什么,医术只能治外伤,心里的窟窿,还得自己填。”
严安羽三岁时,严夫人将六岁的宁时安带进严府,那时严安羽才知道,母亲原来也有自己的名字,她不仅仅只是严夫人,还是宁太医的女儿,宁执柔。
宁家世代为医,但医术只传男不传女,宁时安的母亲偷偷让她学医被宁家老爷发现,宁时安的父亲又无能,护不住她们母女二人,只能将宁时安托付给宁执柔,不过这样,也给了宁时安继续学医的机会。
当时的宁家还没有没落,严自清看宁太医的面子,允了宁时安入府,但当宁家倒台时,严夫人没了话语权,宁时安也被赶出了严府。
严安羽知道,宁时安虽然被赶出了严家,但母亲仍然照拂着她,所以她才能在南京办起个医馆。
“秦姑娘和沈姑娘只会盼着我好,姐姐放心。”
“今日盼你好的,明日也会盼着你死,你母亲的死不就是。。。”
“她没有死!她只是受不了这种生活,去了别的地方而已,她舍不得丢下我一个人的,这才不到三年,再等等,她就会回来接我的,我只需要把这个家看好,等她回来。”
宁时安看着严安羽,不知道该说什么。
严夫人因为常年被囚禁在府里,疯了,她在严安鹤死的那天晚上投了井,隔了一日,严府下人才发现了她,但严安羽拒绝接受这个现实。
“薛长贵不是善茬,他这人贪色,好男风,你不要再受伤了。”
严安羽知道她指的是什么,“好,这几日你来我这过于频繁,严家得罪的人不少,你也要多注意些,我的身体好差不多了,日后就不麻烦姐姐过来了,若有急事,我会让人去找你,若姐姐有急事,记得来找我。”
宁时安哑然失笑,“只要你别来找我,我就很满意了。”
正午时分,薛府派人给严安羽回话,说严家误会了,薛夫人和许如是的夫人并无任何关系,他虽然回绝了严家的邀约,但将送过去的礼全数收下了。
“嬷嬷,话给许家人带到了吗?”
“带到了,许如是一听少爷也邀请了薛大人,立马就改了口,说许夫人一定会到。”
“那就好好准备一下,给他们夫妻二人演出好戏吧。”
第二日茶馆还未开门,门外就挤满了人,伙计刚打开门,人们就往茶馆里面拥,店里的管事特意加了位置,但还是有一部分人没能进来。
一整个下午,人们都在期待严家晚上的筵席,严安羽在二楼听着楼下的吵嚷,嘴里的白粥似乎都变得美味起来。
临近筵席,严安羽下了楼,带着店里的伙计等在门口迎接,许如是踩着点进了茶馆。
严安羽双眼泛泪,躬着身子迎了上去,“恩公,你来了。”
许如是没想到严家会将一个答谢宴办的如此奢华,他显得有些局促,脸上也全是尴尬,他用余光扫了周围一圈,没看到薛长贵,再仔细瞧了瞧严安羽,看到她脸上的疤痕,心中多了些慌乱。
严安羽热情的迎着他,想让他坐在主位,他谦让许久,没能拗过严安羽,还是被摁在了主位上。
严安羽端着酒盏走向许如是,为他和许夫人添满酒,然后将自己酒盏满上,“小人这条命是恩公给的,救命之恩,如同再造,今日的筵席只是小人报恩的开始,三和,拿东西过来!”
一个精致的檀木箱,被敞开着端了上来,整整五十两白银。
“我深知公子视金钱如粪土,所以银两没有准备太多,只能将我们严家传了几代的前朝之作千里山水图一幅、诗扇两柄赠与公子,还望公子收下。”
惜春拿着一幅字画和两柄诗扇递给许如是的夫人,许夫人毫不犹豫的接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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