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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人与狗(1/2)
迎面走来几个书生,“刚官府派人抓走鲍家新来的戏子了,说他干了些偷鸡摸狗之事!”
“唉,谁让他长得美,抢了许多酒楼的贵客呢?”
“我倒觉得可惜,你看现在酒楼的妓子长得比季离歌还丑,他做些这种勾当怎么了!”
严安羽轻呵一声,站在几人面前。
“哎呦喂,何时男子做妓比女子做妓要高贵了?那些已经折了的妓女,也不见你们如此关心?还是说?”
严安羽突然捂着嘴巴,一脸惊吓,“还是说,诸位对季离歌也有兴趣?”
几人一下白了脸,“严公子误会了,我们只是随口说说而已。。。”
“戏曲表演要开始了,公子们可别错过了。”严安羽只留下这一句话便快步离去。
夜戏直到四更时分才散席,除了严安羽之外,其他人似乎仍在兴头上,她只能别了众人先行离去。
翌日太阳升起,飞花令的故事便传遍了水西门,轰动了南京城,沈琼枝彻底成了名震江南的才女。
一幅由某位书生所作的《莫愁湖雅集》水墨画,在城里出了名。
画中,文人雅士们吟诗赋词,书童侍女落落大方,沈琼枝立于画的正中心,高谈雄辩,整幅画全是墨色,唯有沈琼枝一人为彩色。
一年终了时,沈琼枝仍未亲眼看到这幅画,但有关她的传言却越来越离谱,有说她是天神下凡的,有说她是被附魂的,总之都是些不耐听的荒谬之言。
香梅端着炭进屋时,嘴里不停抱怨,“都什么人啊?怎么没人说那些个有才华的男人是妖魔鬼怪的,有病,都有大病!”
沈琼枝释然一笑,“流言之所谓流言,是因为众人所流传之言都是道听途说,添油加醋的,不必计较。”
“哼,就知道欺负女人,呸!”
香梅一边添炭,一边嘱咐沈琼枝,“姑娘别忘了,马上到县试报名的时候了。”
“嗯,我知道,公子每隔几日就差人来提醒我,不会忘得。”
香梅满脸欢喜,“姑娘的日子是越来越好了,到时候万一拿个秀才回来,以后我可就是严家下人里最有面子的了!”
“你这白日梦做的倒是美!”
二人正嬉闹着,“这屋子怎得这么冷?”
严安羽话中有些不满,“再添个火盆,这屋子大,又好些年没住人了,瘆得慌。”
“少爷来了!我这就去!”香梅火急火燎地跑了出去。
“若是住这东院冷,就先回原先的住处,拿火将这房子烤一冬应该就好了。”
沈琼枝牵着严安羽坐下,“不冷,就是缺些人气罢了,多住几日就没什么事了,公子来我这有何事?我这没什么好东西能招待你的。”
“我那什么都有,就是来看看你准备的怎么样,互结的考生找好没?廪生呢?”
沈琼枝灿然,“这些我都有数,你呀,就少操些心,对了,前些天我去了趟绣坊,为何绣娘少了许多?”
“现在城南城西新开了不少绣坊,若是还像之前养那么多人,这绣坊就做不下去了。”严安羽无奈耸了下肩,瘫在卧榻上。
“大货卖不出去,小件挣不了钱,只能全靠那些贵价的物件撑着,难啊。”
沈琼枝坐在书案前,“因为人们看你在绣坊挣了不少,就都学你了,生意可真难做。”
“无妨,开着呗,只要不亏就行,下个月你可就得报名了,咱们之前做了那么多,就看这日了。”
沈琼枝拿着暖手炉递给严安羽,“你们一个个比我还上心,放心吧,杜先生都说了,报名肯定没什么问题,薛大人和知县大人已经知会过了。”
“城里的儒生说了!”
严安羽站起来,换了个表情,清了两下嗓子,“就是得让她尝尝科举的苦,这样那些女子才不会学她做些无理数的事!”
严安羽换了个位置,对着刚才站着的方向,“就是就是,婆娘不在家相夫教子,整日抛头露面像什么样!”
沈琼枝捂着嘴笑的腰都弯了下去,“公子神态模仿的真像!”
严安羽笑得开心,眼里讥嘲满满。
“看起来长得像人的,有可能是狗,反倒是那些长得像狗的,站起来却是个人!你说说这世道,多有趣!”
沈琼枝擦擦眼角的泪,“哈哈,怪不得我总觉着听不懂那些人说什么,原来他们连人都不是!”
二人对视了一眼,笑得更加放肆,沈琼枝急忙说道,“哎呀,我这泪水怎么开心也掉,难过也掉,真是奇了怪!”
香梅进屋就看见两人眼角挂着泪水,但脸上的笑容却灿烂无比,站在一旁的惜春也傻傻笑个不停。
她走到惜春旁边,偷偷问怎么了,惜春说了半天她也没懂什么狗啊人的,只能默默干活。
当县署公告考期时,沈琼枝原以为不会紧张,但依旧是整夜没有睡着,第二日一早,严安羽带着秦梨月接了她,一行人浩浩荡荡去了县署礼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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