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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叶落无声(1/2)
严安羽拿起手镯,看清手镯上金边的纹路后,一下子僵住了。
沈琼枝将手镯戴好,“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但没办法,我必须做选择。”
当下的朝廷已经混乱无比,皇帝整日沉迷于后宫美色,不理朝政,所以太后成了实际的掌权者,严安羽没想到沈琼枝能跟太后搭上关系。
“谨言慎行。”
严安羽没问具体发生了什么,毕竟是朝廷上的事,她只能说些话让沈琼枝暂时宽心。
“下个月我得回南京了,三和会留在这边,我一来一回需要小一年,这边你帮我照看着些。”
沈琼枝有些担心,“你走后我怕有人找麻烦。”
“除了你和秦姑娘,没人知道我走了。”
沈琼枝想了下,“三和?”
严安羽点点头,“咱们各自都顾好自己。”
明澈的阳光穿过红中透黄的梧桐叶倾斜而下,严安羽站在光影间,耳边全是孩童的嬉闹声。
回南京已两月有余,每日事务繁多,压得严安羽快喘不过气来,吴嬷嬷年事已高,身子突然出了好些问题,不管宁时安怎么给她调理,吴嬷嬷的身体状况还是日渐俞下。
严安羽本意想调理好嬷嬷的身体,送嬷嬷回乡安享晚年,可她怎么都不愿意,硬要陪在严安羽身边,于是严安羽干脆将嬷嬷家乡的亲戚接过来,让他们住在现今已闲置的听涧楼。
许是对家人的思念,宁时安开的药方终于开始见效,严安羽拗不过吴嬷嬷,于是将账房的部分活重新交给了她。
又是一夜透雨,晚秋的寒意逐渐沁胸,院中最后一片落叶砸在严安羽肩头,秋景已然萧疏。
一整日的忙碌,严安羽正埋头记录茶叶的余量,就见嬷嬷的侄儿慌张地跑进了账房,她跟着离开时,身后书案上的墨,染透了整张梨木桌。
再次牵起吴嬷嬷的手时,只有严安羽一人紧紧握住,她拥着嬷嬷,眼神透过窗子望着天空。
沉重的空气里,乌云似乎就要解脱了。
不知什么时候,屋外的大雨浸湿了屋内的每一处,严安羽呆呆坐在床头,松开了吴嬷嬷的手。
夜晚的风贴在严安羽脸上,晚秋确实冷的彻骨。
此后一整月,严家所有茶馆及茶楼全数歇业,南京城里人都说,严公子消失了,严家已经落寞。
一个月后,当茶楼重新开业,生意则大不如前,人们都说离了沈琼枝和秦梨月的严家,什么都不是。
可是当沈琼枝同秦梨月一起出现在水度社时,人们才意识到严家从未和沈琼枝等人断了关系。
沈琼枝做官后第一次回到南京,她带着厚礼直奔严家茶楼,于听涧楼一住就是七日。
此后,严家生意更加红火,似乎从未歇业过。
沈琼枝收到消息时,已事过半月有余,她急着奏请假期,等旨意下来又耽误了好多日,等回到南京,春天已经露了头。
她参加了无数场宴席,人情世故的走动就花掉了足足两日时间,等和严安羽坐下吃饭,已是到了南京的第三日。
沈琼枝看着面前的严安羽,还是熟悉的面庞,但看起来更加淡漠了些。
“我们来迟了。”
严安羽牵起唇角,“能回来我就很满足了。”
秦梨月抱住严安羽,“别这样,有什么情绪发泄出来。”
“没事的,生老病死本就早已注定,正常的事。”
严安羽拍了拍秦梨月的手臂,“要勒死我了。”
秦梨月重重打了下严安羽,“缝住你的嘴!”
“怎么关了那么多茶馆?”
沈琼枝惊诧不已,她这次回来发现,严家的归缘茶馆关了一半,水度社只留了两座,就连最好的伯牙堂也只剩一家。
“民生凋敝,百业萧条,再不收手,我就要血本无归了,再过几个月,伯牙堂和水度社也合成一家了,我也就不用那么累了。”
“绣坊呢?”
“当然开着,三间茶馆才比得上一家绣坊,现在全靠你那些绣品撑着了。”
沈琼枝让人将早已准备好的东西抬了上来,“有时没事做的时候,我就写写字作作绣,东西不多,但应该能卖出去。”
严安羽看着木箱里成摞的斗方,十几个香囊和团扇,一时愣住了。
“那我就不客气了,惜春,让人把东西放我书房去。”
三人围在桌前,沈琼枝和秦梨月大口吃着严安羽准备好的饭菜,严安羽只是吃了两口就放下了筷子。
秦梨月噘着嘴打趣严安羽,“怎么,跟我们吃没胃口?”
“有点,很久不看美人了,今日一下来了两个,有些不适应。”
沈琼枝闭着眼一脸嫌弃,“得亏你是个女子,若你真是男儿身,多少姑娘要情断你手了!”
严安羽喝了口汤,低声问,“能待多久?”
“再待七日。”
“怎么给了这么长的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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