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第二次早餐（1/2）

早上6点，手机闹铃响了。

原本于泽以为闹铃定6点钟已经很早了，昨天早上才发现，就应该定这个时间，因为刑警大队8点上班。

于泽爬起来，洗漱完毕，来到厨房，一拍脑袋：‘昨天没有去麦德凤超市买菜！’

‘这个时间超市肯定没营业，我还是到外面买早点吧。’

刚一转身，就看见站在厨房门口的乔佳。

于泽：“乔…警官，早！”

乔佳：“你要去哪？”

于泽：“我……”

乔佳：“不许撒谎！”

于泽：“……”

“至于吗，为这点事使用‘沉默权’？” 乔佳绕过于泽，拉开冰箱门，拿出一包面包片和两个鸡蛋。

“煎两个鸡蛋，给我带一个。用面包机把面包片烤了。” 乔佳一边说一边把食材推给于泽。

于泽还能说什么，老老实实的忙活起来。偷偷看了看乔佳，还是昨天的菜谱。

乔佳：“昨晚，我把你的方案写成了文字，又补充了一点。” 乔佳一边做饭一边说她的改进想法：“即使有赞助，监控车也不能一下子就位。

这个空档期，要派二人一车的监控小组。一个人开车，一个人抓拍可疑人员。监控镜头安装后，最好仍然有人负责抓拍。”

于泽：“那你要说清楚，什么样的人算是可疑人员。”

乔佳：“步行、骑自行车或骑电动车的男人，都是可疑人员，都要拍照。”

于泽：“如果侦查员能确保给每个可疑人员拍照，可以不用监控镜头。”

乔佳：“这种工作很枯燥，前几天还可以，以后就可能懈怠了。再说，谁都不知道是否漏拍了可疑人员，也没法查证。还是监控系统更靠谱儿。”

于泽：“你说，万一下个月还没找出凶手，韩队不得不被调走，这项工作还能进行吗？”

乔佳：“那就看沈局的安排了。如果接任者有新的办法，或许你这个办法就要停下来。如果没有，多半会继续下去。因为，总归要继续侦破这个重大案件。”

这时，二人各自完成了自己的烹饪，坐在餐桌前，一起吃饭。

乔佳多做了一些健身餐，给于泽拨去大半，包括鸡胸。自己则取走于泽的一个煎鸡蛋和一片烤面包。又像昨天那样，给每个人热了一杯牛奶。

于泽说了声谢谢，开始吃早餐。想起昨天对凶手身份的猜想，问道：“我昨天在政府网站上查找棚户区拆迁信息时，判断凶手肯定也是这样查信息的，你说他会不会是棚户区居民啊？因为他们最关心政府对棚户区的政策。”

乔佳：“第一个案件发生后，我们一直在查那个棚户区的居民，由于搬迁，又没人登记过他们搬到什么地方，查证工作十分缓慢。第五个案件又发生在棚户区，我们更加重视这项工作，加派人手，加班加点，但是没有成果。

我们也曾猜测凶手关注棚户区政策，但是，关注棚户区政策的人，不只是棚户区居民，也包括一些租客，还有周边的商户、住户等等，范围是很广的。”

于泽：“嗯，有道理。……，凶手的职业，哪里的人，是本市的，还是外地的，收入档次，教育程度，这些特征方面，有没有一些成果？”

乔佳：“只能是一些猜测。凶手肯定骑过自行车作案，而且车是偷的，不能排除骑电动车做过案，但可以排除汽车。因此，猜测凶手经济一般。职业应该是比较自由的，也不能排除由家里支助的无业人员。按照你分析的，凶手会使用电脑，会网上查询资料，这学历不应该低于初中，多半是高中以上。至于是哪里的人，目前无从判断。”

于泽：“自由职业，收入不高，高中以上文化程度。就算都猜得对，范围太大，还是找不到凶手。”

二人在沉默中吃早餐。

于泽很快就吃完了，将鸡蛋碟和面包碟分开摆放，中间连了一根筷子……

乔佳也很快吃完早餐，此时正在捧着半杯牛奶，看着于泽摆放的‘两碟一筷’。

于泽摆好了，对乔佳说道：“这是两个村庄，相距五六里地，中间是农田，有一条土路通行。”

“你在说第二起案件？”乔佳问道。

于泽摆摆手：“你先别管案件。我问你的问题，你不要从案卷中找答案，要以你的生活阅历来回答我。”

乔佳点了点头。

于泽问道：“你说，这条土路上，白天有多少人通行？”

乔佳回答道：“我没在农村生活过，以我自己的阅历，我不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

说到这儿，乔佳想了想，指着那根筷子说道：“这条土路，当地村民们说，除了过年或者农忙，还能看见几个人外，平时很少有人走。而案子发生在2月27日，是正月18，春节已过，尚未农忙。走这条路的人相当少。”

于泽点头说道：“我认为这是农村普遍的现象。”

乔佳明白于泽的意思了，“你是说，凶手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