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章 年底之前说清楚（1/2）

似曾相识的感觉！

于泽一下子想起俩人的‘领证宴’上，乔佳也是利用柳婷和李文芳的话题，正当自己以为乔新娘吃醋的时候，人家祭出‘说实话’的大招，结果是自己勉强保留个‘沉默权’。

就在刚才，乔佳如法炮制，拿案件说法当幌子，利用照片事件布下一个迷魂阵，假装委屈吃醋，把自己挤兑到一个角落里：要么承认在老婆面前摆威风，要么解释清楚‘三岁画老’的能力。

于泽低头不语，心中有些失落：乔警官感兴趣的是自己的‘能力’，而不是自己。

不过于泽转念一想，自己在五天时间里，帮助警方抓住六个嫌疑人，还找到连环杀人案的重要物证——电动三轮车。这些林林总总，难免让乔佳起疑心，想侧面打听一下。

‘可是，我怎么解释这一切？’于泽发愁了，自己对紫慧的了解也是很少的，除了知道她来自紫星。‘哦，不对，这一点也是猜测的。’想到这里，于泽连连摇头，不由自主的仰头看天。

天，当然是看不到的，看到的是装修精美的天花板。

于泽的心凉了一下。自从进了这个家门，于泽更加彻底认识到与乔佳之间的差距，强迫自己把原本心中的一点小心思抛掉。然而仅仅过几天，于泽的那点小心思不知不觉的又冒了出来。

于泽望着天花板，苦笑了一下，继续思考如何应对眼下的局面。

乔佳看着于泽，一会儿低头看地，一会儿仰头望天，然后又苦笑一下，不由得心中隐隐不安起来。

于泽看着天花板，想不出什么好的解释，叹了口气，顺便调整了一下坐姿，目光下移时正好与乔佳的眼光碰到了一起。

二人同时一愣，但谁都没有移开视线。

于泽意识到自己思考时间有些长，还没有回复乔佳的提问。此时四目相对，更不好再沉默不语了，于是支支吾吾的说道：“乔警官，我知道……你的……想法，你的……疑虑。…你有疑虑，也是……很正常的。可是，我……”

于泽皱着眉头想着下面的话应该怎么说。

乔佳有点不安。如果于泽跟她辩解‘男人摆威风’，或者在‘三岁画老’上说些囫囵话，自己可以找点漏洞进一步探听一下。而现在于泽直接绕过这些细节，直奔自己疑惑的核心。这种话题谈好了，万事都好，谈不好，连个缓步的台阶都没有，可能使得彼此关系陷入尴尬境地。如同夫妻俩在琐事上掰扯谁对谁错的时候，他们的婚姻还没什么大问题。如果平心静气的谈彼此性格习惯、婚姻本质这样的核心话题，那么他们的婚姻就出现了大问题。

正当乔佳胡思乱想的时候，于泽开口说话了：“乔警官，如果时机成熟了，我一定跟你说清楚。但是……，现在……暂时还不行。”

乔佳心里松了一口气，看出于泽说话时有些犹豫和为难，就说道：“可能是我的好奇心太重了吧，你若是为难的话，可以不说。你……你们那里应该有纪律的，我是警察，了解这些，确实不应该多问。”

‘纪律？！’ 于泽有点懵，直愣愣的看着乔佳。

乔佳误解了于泽的表情，有点赧然的说道：“于泽，我…很抱歉，我…昨天……，查了一下你的档案，很普通，没有什么高的保密级别。现在想来，提高保密级别是欲盖弥彰的行为，你…们…肯定不会用这种办法……”

“等等”，于泽拦住的乔佳的话头，一边摆手一边说道：“乔警官，你误会了，我就是个普通人，没有什么特殊身份，也不属于什么秘密组织。我就是个普普通通的老百姓。你查我，在我看来都是应该的，我觉得你应该在领证之前就查查我。”

这回轮到乔佳蒙了，如果说于泽有特殊能力归属某个国安组织，这样还可以解释近几天于泽所做的一切。而现在，于泽直接否定了自己的这个‘最合理的’猜想，那于泽是个什么人？

于泽看出乔佳的疑惑更多了，重新组织了一下语言，说道：“乔警官，我答应过你：除非沉默都说实话，我下面说的都是实话。首先，我是个普通人，这一点我也没什么可解释的。

再有，我刚刚的表述可能不大准确，让你误会了。我再说一下，我现在不能对你讲清楚，是因为好多事情我也不清楚是怎么回事，所以我无法说清楚。有朝一日我了解清楚了，那时候你愿意听的话，我一定把事情的原委跟你说清楚。”

于泽陈恳的态度令乔佳很欣慰，就是这一连串的‘清楚’，让乔佳更不清楚了。想了想，乔佳问道：“我能问问吗？你有什么事情是不清楚的？”

于泽搓着手说道：“我不清楚的事情之中，就包括你问我的这个问题。”

这回答，令乔佳很无奈。

于泽也觉得自己的回答有些绕，就进一步解释道：“不清楚，是我不清楚怎么回事之中，排名第一的不清楚。”

这解释，如同十八次幂函数，太弯弯绕了。

不过乔佳多多少少感悟出其中的一些滋味，想了想于泽刚刚所说的，问道：“你说的‘有朝一日’是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