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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话在心口难开(1/2)
“来了,来了”我还没走到门前就先喊到。
我开了门,看到父母和妹妹站在门口。
“我的儿子。一切可好?”父亲一把抱住我和蔼道。
“哎呦赵赐,你看看屋子里乱的。”母亲则是放下手中的东西,眼睛盯着我,开始收拾屋子。
我一把拉住母亲道:“妈,别管它了。我一会自己收拾。”
但母亲在我背上狠狠地拍了一巴掌,然后就收拾起了我桌上的零食袋和椅子上挂着的衣服。“自己住的地方也不收拾收拾?你看看都乱成什么样子了?”
“哪有一见面就打儿子的。”我摸着火辣辣的后背说。母亲的铁砂掌还是这般功力深厚,我的背很快显出个红印。
连关门的妹妹也说了一句话:“你都快三十岁了,怎么还不长大?”
我回了一句:“二十六不是三十。”
我看着四个人略显拥挤的公寓,我一个人住的时候倒没注意到,但家人都站在我的小公寓里,就显得有些狭窄了。我一刻也闲不下来的母亲,她刚风尘仆仆的赶来,还要帮我打扫房间,于心不忍,于是我也加入了打扫的行列。
————
“你说定了,你不去你小侄女的生日派对了?”
“是的,我太累了。我昨天也工作到很晚,替我向大家道歉。”
“但这毕竟是家庭活动......你应该要去的。”我妈又劝了一次,但我爸替我解围了。
“去不去都行,赵赐工作很辛苦。就让他休息一天吧,而且他在那种场合拘束不习惯。”
果然,只有爸爸知道我的心思。我接着我爸的话继续道:“要是我去参加生日派对,我的姨妈和表姐妹们都聚在一起肯定会问我是不是不结婚了?或者什么时候结婚啊?我不喜欢那种场合。”
这其实是比累更重要的原因。
我知道这不是因为亲戚有恶意,但无论如何,这样的问题让我很不舒服。我很想亲自祝福小侄女,但我不想通过听这样的问题为代价去祝福。
我妈看了我一会儿,然后脱口而出:“也是,那什么时候能见到你的女朋友?”
“找不到。”我摇了摇头。
“那你之前遇到的那个漂亮护士呢...... ”我爸生硬笨拙地问。
闻言,妈妈、妹妹和我都瞪大了眼睛看着爸爸。爸爸这才恍然大悟,挠挠头说:“我记错了......你们分手了。不好意思。”
通常这种情况下,妈妈都会向着儿子。“没关系儿子,你这么帅气优秀,不缺小姑娘喜欢。对了儿子,你怎么不再找?”
“我平时没空,周末又很累,需要休息。每周有三四天都要到凌晨,很累很累.....”
我模棱两可地讲了一个关于我工作的日常,我决心要把辞职这个话题尽快引出来。
这时,妹妹插话了:“那是因为你还没有真正喜欢的女孩,哥哥。如果你真的喜欢她,即使你觉得累,你也会跑去找她的。”
我摇了摇头,告诉妹妹:“那是因为你没加过班。”
“我也在加班。你知道在前不久的运动会,我们组织到晚上九点多,我热情依旧不减。”
我反驳道:“你这不是工作,是玩,比加班强多了。你得被老板唠叨几句才算加班......”
妹妹小我三岁,学的师范类专业,已经在中学做老师实习了。“我也被唠叨过。这些天来,学生家长就是我的老板,有几十个老板要求我对他们的孩子做这做那。”
“学生家长......学生家长会对你客气,但我的老板只会说脏话,对我恶语相向。根本不一样。”
“别说了你们两个,每个人都有自己最辛苦的工作。”听我们吵了一辈子的爸爸站出来调解,我和妹妹都闭上了嘴。
在此期间,我妈妈说了一句话:“你最晚要和你妹妹同时结婚。”
我怔怔地看着妹妹问道:“你要结婚了?和那个医生?”
“你们谈了多久了?两年?三年?”
“已经四年了,你为什么对你妹妹这么不关心?”
“你对我关心吗?”
我不知道为什么一个赚大钱的医生会喜欢我妹妹,但他们已经交往了一段时间。说他可能会成为她的丈夫,这似乎并不是无稽之谈,爱情这种东西一直都很玄妙。
我对父母说:“我没事。如果她先结婚就结吧,现在还没有不结婚就判刑的法律。”
听到这句话,我爸爸插了进来:“你可以结婚啊。你有一张不错的大学文凭和一份体面的工作,有这些还不能结婚?”
再引向辞职前,先说说工资,提前打个预防针。
“我是有工作,但工作不挣钱。我没存多少钱,我还有债务......”
“钱多钱少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人。”我妈说。
“这年头,女人都觉得有钱的男人才是好人。”说这句话的时候,我突然想到‘我马上也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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