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愈发离谱的暧昧误会（1/2）

“余道明，你真的不是在耍我？”

“呵呵，该说的我都已经说了，你不相信就算了，我没有必要在这上面说谎。”

“你还真是老样子，一点儿都没变。”

研究院的副院长坐在白色病床面前，病床上面则是已经完全清醒过来的余道明，右手的小臂上插着吊针的针头，一种不知名的液体缓缓输入余道明的体内。

副院长伸手把自己垂下来的刘海撩到耳边，看向余道明的眼神柔情似水，“道明，你知道你现在这种情况意味着什么吗？

它的出现意味着，在登神途径中，被选中的眷属可以改换门庭，其对人类的影响力不亚于孟德尔杂交实验。”

分析报告中，余道明能力由感知转变新的能力——观众，即途径由观察途径转变为愚弄途径，成为那位未知之神的眷属。

［观众：坐在台下的人，欣赏台上的表演，可怜的木偶们他们的一举一动都逃不过你的观测！］

“你要不要听听你在说什么，用你们掩盖的秘密来给我做抽象的解释，还真是一如既往地是你的风格。”

余道明微笑着，观众这个被动技能，似乎比感知还要好用，就比如面前的这个副院长，一举一动都逃不过自己的眼睛。

唯一的坏处，就是失去了对恶意的感知。

“唉，你果然还是误会我了，道明你知道的，我并不是那种人！”副院长叹了一口气，不动声色地把手放在余道明的手掌上，“知识是一种污染。

一旦承受不住这种污染，它对神眷者造成的人体的伤害程度并不会比你这次的苦难要少，更遑论普通人。

不过，刚刚胡闲局长已经跟我通过气，在他的观察下，现在的你已经可以承受知识带来的后果！”

……

作为让余道明技能变化的幕后黑手，顾笙正忙着应对朝霞，都不知道秦三宣那个家伙发什么神经，居然让一个什么都不知道的丫头来看着自己。

秦三宣的原话是，“让朝霞跟着你，随时汇报你的行为，我可以说服局长，解除对你的管控！”

不被限制的诡异，才是最好的观察材料，既然有颜芷这个劳动力在，不用白不用。

监视顾笙的人选是秦三宣特意选的，把顾笙捉回来的朝霞，无疑是最好的人选。

“顾笙，你吃早饭了吗？”

大清早，在办公室的顾笙就被蹦蹦跳跳进来的朝霞吵醒，比起余道明只开一盏台灯的小心翼翼，朝霞可不管那么多，一下子把白织灯打开，昏暗的办公室迎来了它久违的光亮。

顾笙睁开半拉眼皮，他正和碗爷一起研读余道明收藏的著作，这丫头就闯了进来，浑身上下的香味疯狂刺激着顾笙的嗅觉。

“怎么，你要把你自己当成早饭送给我吃？”

顾笙揉了揉眼睛，舌头不由自主地舔了一下嘴唇，朝霞身上的香味，简直就是特事局中对顾笙最有吸引力的一款。

不知怎的，本来正常的小姑娘顿时变得磕磕巴巴，脸上涨上一层红晕，“不不，不是，我给你带，带了早餐，小小小笼包！”

说完就提着小笼包，放在顾笙面前的桌面上，两只小手紧张地捏在一起。

小笼包的味道鲜香四溢，对人类而言，的确是不可多得的美食，但对诡异而言，和路边的野草没有什么区别。

尤其是顾笙，对人类的美食简直厌恶至极！

“我不喜欢吃这些东西，你自己吃吧！”顾笙强行勾勒出一抹笑容，把心中升起的邪火给压了下去。

如果余道明再不从那个该死的研究院回来的话，顾笙觉得自己很有可能一个恼火之下，就把这个散发着香味的“食物”吃得一干二净。

特事局的其他人，根本就不知道顾笙是个诡异，特别是朝霞，完全把顾笙当做一个需要照顾的人来看待。

顾笙脸上的笑容让居然让朝霞看出了几分心酸的感觉，而且本来暖和的特事局，不知道是不是自己错觉的缘故，居然在顾笙的办公室感觉到寒冷的意味。

“哦，哦，我知道了，下次我不会给你带小笼包的，你，你喜欢吃什么？”

朝霞把小笼包又拿了回来，热气腾腾的小笼包底部已经有了几分凉意。

“不不不，我什么都不喜欢吃！”顾笙疯狂摇头，朝霞的这种想法太可怕了，要是天天给他带人类的食物，这跟逼着人类天天吃土有什么区别？

可随即顾笙的眼睛盯上朝霞，“如果你自己愿意给我吃几口，那就再好不过！”

刚刚红的是脸，这会儿连朝霞的耳垂都涨红了，话也不敢再说，一路小跑离开了顾笙的办公室。

“什么嘛，不给吃就不给吃，用人类的话来说，我已经很礼貌了，有必要这么害怕吗？”

不过也好，现在就没有干扰自己和碗爷研读余道明私藏的著作，手指轻轻一动，办公室的门就如同自动门一样合上。

特事局外面阳光明媚，根据气象局的观测，东平市后面的气温会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