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观望特事局（1/2）

夜色渐深亦或者是夜色渐浅，这边斜挂的红月越过高空换了一个方向，黎明的微白从高山的缝隙中析出，一点点赶走遗留下来的月光。

吃饱喝足的几人站在连云市高耸的钟楼上，巨大的钟摆在时钟完成它的使命后，发出铛铛铛的声响。

“你说他们是什么关系啊？”马良方拿着根从饭店顺来的牙签，心满意足地剔着牙缝，坐在刻度上面，好不惬意。

什么关系？还能有什么关系，余道明白了一眼马良方不想说话，明眼人都能看得出黎言看向孙素雅那种拉丝的眼神，就他跟个二傻子似的问来问去。

不仅仅余道明没有搭理他，王三和小丑也没搭理他，拿着在东平市外面的同款望远镜，盯上了特事局在连云室的基地。

“啧，真烦人，怎么没有打起来呢？”

王三不满意地嘟囔了一句，插在特事局建筑上的蓝色旗子，在海风的玩弄下来来回回飘了千次，愣是没有任何倒地的迹象。

“打不起来的，孙素雅身上的压制力太强了，刚刚你应该也感受到了！”

顾笙嘴里叼着根烟说道，也是，自打感受到香烟带来的让诡飘飘欲仙的魅力之后，他几乎什么时候嘴里都叼着根烟。

“确实很强啊……”王三眯了眯眼，之前孙素雅在房间展露的那一手就远远超过王三现在的状态，“但打不起来，这也太扯淡了，那两个特事局老头总不至于这么容易就听信了她的诡话吧？”

“如果说之前出现的诡境不仅仅跟孙素雅相关，还跟特事局的人有着密切的关系，也不是说不过去，要知道越是站在高层的人，心里面藏着的事情就越多！”余道明半倚靠在塔顶的尖柱上，闭着眼睛，享受着红月最后的光辉。

顾笙赞同地说道，“不是如果，而是一定，没见到那个人类黎言对孙素雅变成诡异没有一点儿震惊吗？可能偏离的特事局的计划，但这种偏离并不是他们不能接受的结果！”

“什么嘛，真无聊，那我先下去了，一点都不好玩！”

弹射起步的马良方，把牙签留在空中，陡然间自己变成了一只绿色的青蛙公仔，被海边送来的晨风吹得远远的，远到消失在所有人的视野中。

“真变态，这种能力不该是属于愚弄途径吗？居然会属于虚无途径，这是让人搞不懂！”

小丑咬牙切齿，在他看来，马良方的分身能力以及变成气球的能力，应该属于魔法类，而这种魔法类能力，应该属于他的能力分支才对。

“恶心、变态、愚蠢，这三东西他全都占了，也不知道教主把他派过来是个什么想法！”余道明睁开眼睛，目送透着傻气青蛙面具离去，总体而言，他确实不怎么喜欢马良方这个卷毛小子，就像初中班主任不喜欢，在校外打架的混蛋小子一样。

“哦豁，别管那个气球了，特事局出乐子喽！”

大姐头终止了他们背后议论的小人行径，望远镜的那头，出现了让人意想不到的状况。

一条条蟒蛇大小的爬山虎从特事局里面向外扩张，取代了墙壁和地板，只剩下蓝色的旗子依旧稳固，迎着海风随风飘荡。

“污染……”

高层级的力量漫溢出来的话会造成低层级的污染，尤其是在高层级的刻意操控下，余道明当初一个不小心就在傀儡师身上吃了这个苦头。

特事局的现在的情况比当初余道明的情况还要糟糕，几乎所有的特事局成员都被种上了污染源，污染源如同爬进身体的蛊虫，不断地侵蚀着他们的身体以及能力。

“大boss驯化小怪的原始影像，可惜了，没有摄影机，不然这种情况记录下来，京都的那群固执老头一定会花很多钱来买的！”

王三啧啧称奇，棒棒糖也堵不住她喋喋不休的嘴。

“那个什么元素也会有这种污染效果？”余道明看向顾笙，眼睛里满是疑惑。

“任何东西过量都是污染，更不要说这种高级的力量了，单单是你们人类呼吸的氧气，纯氧不就是剧毒吗？”顾笙很耐心地给了回答，之前在东平市，东平市的特事局局长有句话说得很对，知识也是一种污染。

不过，瞧这污染的模样，是污染还是进化，这还真难说。

诡异对人类造成的污染多半以恶心、恐怖作为作为基本构成元素，但瞧瞧，那些个特事局成员身上哪里看恐怖，头上长犄角的、屁股长尾巴的、耳朵变成荷叶的、身上长粉红色鳞片的、最惹人注目的一个，也只是一个单纯的骷髅罢了。

孙素雅造成的这种污染，带着那么几分哭笑不得的感觉，尤其是看见两个老头盯着一个粉红色的鼻子，脑袋上别着一个葫芦娃同款装饰出来的时候，王三笑得差点没把望远镜戳进自己的眼睛当中。

“哦，我觉得我不该用小丑这个名字了，这个名字可以让给他们他们！”小丑耷拉着脑袋，脸上一片艳羡之色。

关键时候还是余道明注意到了关键问题，“那两个老头不出意外的话，是第四层级的吧？他们也能被孙素雅污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