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章 需要感谢余道明（1/2）

28975次？

这个数字都能让路过的猫咪打一个寒颤，留下一地浮毛。

“碗爷，你确定你没有说错，我重复了这个动作28975次？但凡是个正常人都做不出来这个举动！”

[很遗憾，你不是人，用你自己的话来说你只是一个无处可去的孤魂而已]

鬼涎从顾笙身上褪去，黑色的头发四处乱窜，顾笙表现地相当正常，“哦，原来我对自己的评价是孤魂啊，的确有那么一些相似之处呢，除了乞讨似乎没有别的爱好，而我乞讨到的东西，也不是我想要的东西！”

“我到底想要些什么东西？我把它一同埋葬在我的记忆里，但现在又偏偏漫无目的地寻找，碗爷啊，有时候我真觉得自己是个人类，就像道明藏书中的吟游诗人一样，寻找着他们也不知道的东西！”

[这是你自己的选择，也是你仅有的选择，所以这一次你要重新捡起你的记忆吗？]

顾笙笑了笑，把碗爷重新塞回空荡荡的胸腔，“道明藏书中还说了，不要做没有意义的事情，既然我选择了忘记，那么再次记起来也是选择忘记，说不定这还不是我第一次问你这个话题！”

“忘记了就算了吧，至少我现在知道了，我要找一种我不知道的东西，总比前面的状态好的多，百分之二的概率已经让我相当厌倦乞讨这个能力了！”

碗爷腹诽道，什么第一次，单单是这个地方，我们的对话起码已经进行了一百次，说到后面它还得好好感谢一下余道明，结束了它的这次噩梦。

也正是因为长达这么久的对话，让特事局成员有充足的时间赶到了第一现场，老朋友，满脸络腮胡子的蒋无道，又是这个小队的负责人。

和他最开始的形象不同的是，他的头顶上戴着一个白色的高帽。

“侦探？”蒋无道显然对顾笙有着印象，让他更有印象的是，那天他是看着他们三个人进平阳学校的，“这里什么情况？”

正准备离开的顾笙，被一群打扮奇怪的特事局成员围住，而蒋无道出现在他身边。

“什么什么情况，如你所见，到处都是垃圾……”顾笙一边说，一边四处指了指散落在街道的各种东西，螺丝、器官、还有四处飞溅的血肉。

蒋无道蒲扇般的手掌捏合在一起，用他的粗犷的嗓音说道，“哎呀老弟，你该知道的，你在这里造成了这么大的破坏，打扫卫生也是一件困难的事情，你不妨说说是怎么造成的这个场面，或许我们特事局的人会帮你一同清理这些‘垃圾’呢？”

垃圾两个字在蒋无道的嘴里咬得极重，语气和眼神中明晃晃带着一些威胁的意味。

“清理垃圾不一直都是你们特事局的工作吗？还有蒋无道蒋队长，你的帽子带歪了，里面的粉红色犄角露出来哦！”

顾笙从人群中穿越了过去，有点像空间途径的能力瞬步，实则是用鬼涎包裹着自己完成了类似的行为。

如果说元素是途径对应的另一种表现形式，顾笙身上的鬼涎就是额外的形式之一，对照孙素雅的展现的能力形式，那么鬼涎能有空间方面的能力表现也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

“空间途径的神眷者 ？”蒋无道赶紧把头上的帽子戴好，盖住他头上的粉丝小犄角，眉头拧成一个麻花状，“你跟神使是什么关系？”

“神使？你们说的难不成说的是孙素雅？他称呼我为另一个神使，你觉得呢？”

顾笙感受了一下自己的‘能力’，眼睛微微眯上，这个能力并不是指碗爷赋予给他的乞讨能力，而是他本身的能力，鬼涎不是一种状态，能力的一种总体体现形式，而就如途径、元素此类的称呼一样。

“另一个神使？！”蒋无道突然觉得自己的两个犄角有些发痒，连连后退几步，“不可能，这么重要的事情，神使压根没有跟我们交代过！”

“交代，跟你吗？”顾笙回头看着蒋无道，眸子中反射着红月的光芒。

陡然间，一道黑色流光把蒋无道的白色帽子从中空切断，恰好露出两个粉嫩的犄角，“估计按你的实力来说不够格吧，你可以去问一下你的顶头上司黎言，他是知道的！”

“还有啊，其实你的犄角可以不用遮掩，挺好看的，未来的连云市恐怕没有些额外的特征恐怕都不能算是正常人。”

顾笙挥了一下手，带着他的潇洒背影一点点离开，留下一堆云里雾里的话，而特事局的人竟然没有一个敢追上去。

追一个疑似有着空间途径的人，傻子都不会干这种事情。

“队长，这里的事情要不要跟总队长汇报？”一名特事局成员低着脑袋和蒋无道说话，倒不是彰显他的卑微，而是他一旦抬起头说话，两根特别长的胡须就随着他的嘴巴抖动，连面罩都盖不的长度，看起来相当滑稽。

蒋无道挠了一下脑壳，又看了看这遍地的狼藉，目光中透出一种生无可恋，“报告肯定是要报告的，但这满地‘脏东西’肯定也是需要我们清扫了！

得嘞，这个腌臜的世道，连特事局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