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 生命途径的母虫（1/2）

一动不动的黎言嘴巴张得能塞下好几个鹌鹑蛋。

之前孙素雅带着狂热的眼神说他是另一位神祇的使者的时候，他还不怎么相信，顶住他脖颈的鬼涎明摆着告诉他，这种力量不存在于他的认知当中。

空间，不不，这不是一种单纯的能力，鬼涎和孙素雅的元素一样，不在途径这个规则体系之内。

“街上那副场面是你的杰作？”孙素雅不再管保姆的死活，再次看着鬼涎又联想起残骸遍地的局面，“如果我判断没错的话，那应该是你污染造成的结果。”

顾笙呲着他的大白牙笑眯眯地说：“你的判断相当精准，这还多亏你送给我的那个面具，不然我还不知道什么叫做污染！”

抓到了母虫的顾笙心情大好，还是生命途径的母虫，简直不要太快乐，才被他抛下不久的乞讨技能，现在看来又能派上用场了。

什么神祇，什么记忆，在这一瞬间都被他抛诸脑后。

面具？

孙素雅的眼珠子动了一下，那是她按照她主人的吩咐，进行的一场交易，怎么能跟污染有关联呢？况且那副面具在她手上这么久，也没见有什么反应，难不成是新的途径的特殊性？

“你造成污染的方式跟那群诡异造成的方式还真差不了多少。”

“当然，毕竟我也是诡异不是吗？”顾笙笑了笑，似乎想到了什么又开始放肆大笑，“你把名字改成所谓的精灵，难道就想摆脱人类赋予的这个诡异名字？

看起来你还保留着作为人类的天真啊！”

“精灵至少听起来不会让残余的人类感到害怕，这是个很好的决定，有助于我主的体系在人类的群体中传播。”

关于这点顾笙无法反驳，正如他的这具木偶外形来说，这样的形状更加符合人类的审美外观。

而孙素雅本身，几乎站在了人类审美的巅峰，几乎没有几个人能打破孙素雅在形象上的笼罩。

“那么祝你好运，我背后的神祇似乎没有扩张地盘的想法！”顾笙微笑退场，没有跟孙素雅继续闲聊的打算，他需要回到小马侦探事务所，完成自己对乞讨能力新的试用。

鬼涎在空间操控上已经被顾笙玩得有模有样，一个后撤步，整个诡就消失在空间当中，而出现的地点，则是顾笙在侦探事务所独属的领地——二楼阳台，抽烟的好地方。

“我记得碗爷你之前说过，我不是任何一位神祇的眷属，我应该是神祇吧？”

顾笙搓了搓手掌，把装有保姆的空间碎片摆在阳台上当做一面镜子，而保姆则是镜子里面的镜灵。碗爷被他摆放在阳台上的小桌子上 ，碗的底部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花纹。

面具出现时候，覆盖在顾笙的鬼涎上面一样的花纹。

［这是你第三次问这个问题，你自己曾经说过，你不是什么神祇不过是一个盲目的无主游魂而已。］

破碗有些哆嗦，碗身抖了一下，沿着桌面转了一个圈才在桌子的中心位置停下。

碗爷：唉，这大爷真难伺候。

顾笙本来以为碗爷会给他一个肯定的回答，在余道明看见的十二尊正神中肯定有一个是他，可没料到碗爷居然给的是这么一个答案。

“得，白瞎白问，也不知道自个是摊上什么事情了，我还是研究研究怎么从这个母虫身上挖出一些什么好处吧！”顾笙摇晃了一下脑袋说道。

他也没指望碗爷会回答他这个问题，要是什么时候碗爷一五一十地把他次次要砍掉的记忆说给他听，那才叫一种大事不妙。

空间碎片中的保姆还维持着人样，保持着畏缩，保持害怕，用人类的形容词来说，这叫做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

顾笙用手指在空间碎片上敲了敲，被压缩成一块的碎片就好像真的变成了玻璃一样，发出嘎嘣脆的声响。

“保姆啊？”顾笙说道，“你都已经死得不能再死了，又何必装什么可怜和无辜呢？

平阳学校那么大一个基地都不够你嚯嚯的，你还得祸害那群苦命孩子的家人？”

保姆依旧是无动于衷，维持着自己的这个姿势不肯变动。

“你为什么要当保姆呢？”顾笙继续追问道，“你看不得别人的家庭过得幸福美满，所以你是为了去给他们制造麻烦的？”

“又或者是，你啊，看不得别人家的小孩子过得比你幸福，想尽一切办法，就只为了当个爬虫？”

大概是后面这句话戳到了保姆的痛处，她瞬间变成一个巨大的虫子不停地朝顾笙吐着虫子，一波又一波打在空间壁垒上面。

空间碎片里面的模样，满满一瓶子蚂蚁没有什么两样。

它的口器一边吐虫子一边尖叫，似乎作为生命途径的它，是用智商换来这种特殊的能力。

顾笙满意地点了点头，拿着破碗对着他们轻轻旋转，“于世间徘徊的怨灵，奉献你的慷慨，你愿意用你的所有，赠予面前的乞讨者，你愿意用你的赠予换一个超度的机会！”

母虫吐出来的虫子确实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