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原来你是芙卡洛斯（1/2）

对于科学来说，一次成功总是要经历无数次的失败。

牧风明对此省心不易，他相信，失败不过是帮助成功的经历罢了。

可是对于注定不会成功的事情呢？

有没有一些事情是从根本上就是错的，或者结局就是注定的。

正如牧风明最讨厌的那个词汇，命运。

它超脱真理，从开始就注定了别人的结局。

牧风明已经时间跳跃了几十次，几百次？

多的他自己都记不清楚了。

就算不去遗迹，克洛琳德喝娜维娅也会死。

排除了爆炸隐患，她们也会死。

有时候会死于食物中毒，有时候是高空坠物。

仿佛冥冥之中，她们的结局已经注定。

牧风明对此都麻木了。他有时候甚至会为了弄清楚爆炸的原因，冷漠地看着两人死去。

可是排除了一切有可能会导致二人死亡的因素，还是会出现新的威胁。

现在是12月8日早上，距离她们两人死还有六个小时。

牧风明收到了娜维娅去吃蛋糕的邀请，可是此刻他没有任何行动。

在昏暗的房间中，牧风明疲惫地坐在床边，肩膀低垂，整个人散发着深深的颓废。

房间里弥漫着一种无形的沉寂，仿佛失败的沉重让空气都凝滞了。

白板上是屡次修订的计划，而那些打破计划的失败历历在目。

牧风明眼神空洞而迷茫，彷佛在寻找那失去的希望。多次的挫折仿佛变成了一道无形的墙，将他推向了无尽的深渊。

床头的闹钟滴答作响，每一声似乎都在提醒着时间的流逝，而他却感到身心俱疲，无法再去承受新一轮的尝试。

失去了希望的当下，像是被无情的命运剥夺了最后的庇护。

“头好痛，吃点药睡一觉吧。”牧风明从兜里拿出那瓶缓解神经的药。

盯着那瓶只有一个药字的简陋瓶子，牧风明眼里突然闪过一丝光亮。

“对了！还有这里。”牧风明迅速起身，将风衣披在身上。

穿过几条小道，牧风明来到了医院。

凭借着记忆，牧风明凭借着记忆来到了神经科的房间。

不知道今天是不上班还是牧风明来的太早了。房间内空无一人。

牧风明躺在病床上，吃了一粒药。

四肢变的沉重，牧风明能感觉到自己的呼吸声越来越清晰。

意识随之消散。牧风明陷入了睡眠之中。

“怎么了？你看起来很疲惫啊。”女医生的声音传来，牧风明从病床上坐了起来。

和预想的一样，变成了有花瓶的病房。

病房内还是很整洁，女医生在办公桌旁，给一个新的花瓶插花。

不知道为什么，看到女医生的牧风明很想哭。

最近的经历，似乎也只有女医生能理解自己。

她轻声走到牧风明身边，坐在床边，用如同春雨的声音说：“看来最近经历了不少呢，你也好久没来这里了。”

“世界线真的会收束吗？为什么我一直在失败？”牧风明心跳略微加速，激动的情绪在胸膛涌动。

牧风明想要与女医生求证一些重要的事情。声音中透露着期待和不安，他努力使自己的话语显得冷静而明确。

牧风明讲解了自己努力改变世界线。

可是无论如何，都拯救不了克洛琳德和娜维娅。

“原来是这样啊，看来你已经改变过世界线了。”女医生对这种情况并不惊讶。

“我已经改变了世界线？”牧风明不明白，明明现在大世界一切都还正常，感觉不出有什么异样。

“看看你的时间机器吧。”女医生语气依旧温和如春雨，很奇怪，自从听见她说话，牧风明的心里的紧张都缓和了不少。

牧风明拿出时间机器，说起来，每次穿越回去都急着改变某事，还没有好好看过时间机器的显示。

“世界跃动频率0.47896966。”

和上次不一样了。

“这个就是你所处世界线的位置，如果和之前不同，说明你成功移动了世界线。”

女医生站了起来，走到牧风明对面，虽然看不到她的脸，但牧风明能感觉到一股令人着迷的优雅。

“但是你所说的完美世界线中，克洛琳德和娜维娅并没有死。为什么现在...”说起这个事情，牧风明德眼底又涌现出绝望。

看着她们一次一次死在自己面前，牧风明已经都有些要崩坏了。

“那说明你改变了其他东西，引发蝴蝶效应，让她们俩的死，变成了这条世界线收束的结果。”

“所以你的一次次拯救，都没有起效。这条世界上，克洛琳德和娜维娅的死已经成为注定。”

女医生的话如同惊雷一般在牧风明耳边响起。

“是因为我改变了世界线？我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