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咸鱼误入鬼城（2/2）

繁复，多为女性，她和陆子期这身青衣倒是显得格格不入。

“这不是女娃娃该来的地方。”

陆芷玥闻声回头，一位老妇人正看着她。陆芷玥顿住，老妇人同样的，也没脉搏……她深吸一口气，问道，“为何女子不可来？”

“这不是女娃娃该来的地方。”老妇人没有回答她，只是在重复着这句话。她的衣着也和别人不同，破旧得褪了色，连上有一片红色斑驳。

陆芷玥看向四周，基本没有男性……她思索片刻，换了个问法，“女子来了，会如何？”

“惨呐，惨呐！”老妇人道，声音里的悲恸是掩盖不住的。

陆芷玥心里害怕，将陆子期的手微微抓紧。脸上不显，再问，“我见周遭女子衣着华丽，有何悲惨？”

“有人笑，有人哭。”说罢，那老妇人便流了泪，又重复了几遍，“有人笑，有人哭呐！”

一遍比一遍悲痛……

“何人笑，何人哭？”这次是陆子期问的。

“女子苦，女子哭！”

“为何苦，为何哭？”陆芷玥心中已经有了点模糊的轮廓。

老妇人却再也没说话了，弯腰蹲下，泣不成声。

周遭的人像是没看见似的，照常走过，面无表情，看着麻木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