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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见到外婆(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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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古城保护,n城的中心部分基本上未作大的改动。即便是在国家所倡导的快速发展城市建设的大方向指导下,保护古城也成了领导们所倡导的发展中的重中之重。

甚至有些建筑被划入了控保范围之内,不仅未动分毫,每年政府相关部门还要拨出大笔经费加以修缮和保护。所以市中心的古老建筑格局不变,导致道路也无法拓展拓宽,弄堂依然是弄堂,青石板路依然是青石板路。但人们也只有到了这里,真正的城市核心,才能真正地窥见这里世世代代传承下来的独属于这个城市的最为原汁原味的居民生活。

七拐八拐,叶倾城的车子在一幢古老的带有小院的一座古老的粉墙黛瓦的民居前停了下来。

所谓的近乡情怯,此时的叶倾城有点无法面对那个高贵中带着些许倔强的老人。

外婆也算是个出身名门的大家闺秀,从小接受过良好的教育,弹得一手好钢琴,解放后一直在n城的一所重点高中担任音乐老师,也就是那所学校里,她与教数学的外公相识相恋并且结合在了一起。

可惜外公在刚退休后不久便查出了肝癌,记得那时的叶倾城还在读幼儿园,懵懵懂懂的年纪,对那些事情记得也不是清晰。据外婆后来跟他念叨,这个病扩散得很快,不到三个月就撒手人寰了。

“作孶啊,到后来整夜整夜地疼,是活活痛死的。”

“可惜啊,外公那么疼你,却没有福气看着我们城城长大,现在已经长成了一个大帅哥!”

每每念起外公,从来在人前保持着高贵矜持的老太太总会失神,叶倾城知道,她是在想外公了。

已经上了些年头的红木门,部分油漆已经脱落,显得有些斑驳落寞,透过门的缝隙,叶倾城可以清晰地看到院子中的情形。

一向具有小资情调的外婆在院子中种满了各种不同的花。正值初夏,靠近门口的一株蔷薇依着墙头开得正盛,粉色的花朵开得挨挨挤挤,浓密而热烈!忽地,有一阵微风吹过,拂过叶倾城俊逸的脸庞也拂乱了他的头发,他没去理会,依然目不转睛地看着里面,看着片片花瓣随风轻轻地飘起然后落下,空气中随着散发出丝丝淡淡的花香。

而那个七十多岁的老太太,微卷的短发垂至肩头,依然是梳得一丝不苟,只是两年多不见,本来的黑中带白现在已经成了满头的银丝。此时的她正弯着腰拿着喷壶给院中开得正艳的紫色绣球花小心翼翼地浇着水。

叶倾城在门口站了许久,这个小院从他有记忆起就伴随着他一起成长。儿时,因为父母工作繁忙,他的大部分时间也在这座安静的小院中度过,这里深埋着他许许多多的过往,现在细细回想起来,大多数是充满欢乐的!

看着外婆佝偻着腰一个人依旧静静地在小院中忙碌,间或对着某一株花草发一会呆,茕茕孑立,让人有种心痛的形单影只。

叶倾城再也坚持不下去了,他再也不忍心像两年前那样决绝地转身离去,于是,举起右手轻轻扣响了门上的铁环。

“呯呯,呯呯”的声音响起,叶倾城的内心也跟着颤抖了几下。

这个院子大概是因为太长的时间无人问津,更确切地说已经有太多的时间无人上门拜访,站在院子里的外婆突然停止了手中的动作,侧转身子又静静地听了一会,确认无误后才慢慢地走过来开门,拉开了门栓。

“城城?真的是你?你真的回来了!”见到门外站着的叶倾城时外婆喜极而泣。

她伸出满是青筋的双手,一把将叶倾城拉入了院子里,随即迅速关上了门。

“孩子,让外婆好好看看你,这两年一个人在外面是不是受了很多苦?”

从小到大在他的印象中,从来没有见过外婆流过泪,哪怕是跟他回忆起外公时,也是一副淡淡的神情,像是在讲着别人的故事一般。

但是,就在此刻,在他印象中永远打扮得高贵优雅的知性妇人却哭得像个孩子,泪眼婆娑地细细用温柔的眼神从上至下一遍又一遍不厌其烦地打量着他。

“白了,瘦了,在外面一定是过得很苦吧?”

“外婆,你不用担心我,我在外面过得很好,倒是你瘦了很多,身体还好吧?”

叶倾城牵着外婆的手俩人一起进入屋内,在客厅里的一张双人沙发上坐下。

他环顾了一下四周,屋内一如往昔,没有丝毫的改变,物品摆放整齐,室内那一整套年代久远的红木家具依然被擦得纤尘不染,并泛出一种特有的温润饱满的光泽,那种固有的木质纹理,有一种年复一年的使用和抚摸,经过岁月沉淀而赋予的独特的美。

叶倾城站起身来,慢慢地走到窗口,那里摆着一架钢琴,是那台他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三角钢琴,占据了客厅很大的空间,但它静静地伫立在那里,与客厅内的那套红木家具配合得完美无缺,每一个角度都彰显出它高贵典雅的气息。

这里所有的物件都是外婆祖上传下来的,那时候叶倾城曾经常和外婆打趣。

“外婆,你长得这么漂亮,祖上又如此有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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