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嫉妒与表演（2/2）

紧随其后。

艾玛打开车门后坐了进去，用力砸了一下方向盘来发泄怒气。然后，她抬起头深吸了一口气。她压抑的情感、不满、反对和痛苦都在那一刻爆发了。

托马斯瞥了她一眼，什么也没说。他转过身看着窗外，显得冷漠。

艾玛踩下油门，迅速离开了那个让她感到不舒服的地方。在半路上，满腹委屈的艾玛问道：“你知道他们是怎么说你吗？”

“他们说什么？”

“你软弱、低级、不知道如何提升自己。有些人甚至说你是一个被包养的人。”

“哦……”

“哦？听到这些话你没有什么其他反应吗？”托马斯转过身看着艾玛。“你希望我给出什么反应？感到生气、伤心还是和他们打架？”

艾玛咬了咬下唇。她想说些什么，但又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她其实只是想看到托马斯努力工作的样子。

托马斯继续看着窗外，但他突然问道：“这些年来我的生活一直很无聊。你知道我最喜欢的摆脱愤怒情绪的方式是什么吗？”

艾玛没有回答。

“我最喜欢的就是看马戏团的表演。我不喜欢看那些高度复杂的表演，相反，我喜欢看小丑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