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安装我们的客户端
终生免费,永无广告!
第96章(1/2)
顾昀琛脑海中闪过顾琅玉戏台下的那番话。
他墨眸一动,薄红的唇角下抑,似自己珍藏的宝贝被人觊觎般,心生不悦。
他既恼怒自己为何没有早早认出陈娇娇,让她和别人订了婚约;也恼怒平日里放纵了顾琅玉,以至于他直到今日竟还不死心。
红烛垂泪,地垄暖熏。
他心中生出一丝燥热,随即抬手扯了扯衣领,有几分粗鲁地把人扔在软塌之上。
脑海中,一个疯狂的念头在叫嚣着,如同恶魔的吟唱,让人想不管不顾把所有的喜怒哀乐发泄在她的身上。
那柔软的兔耳是那样干净而洁白——好似一尘不染般,让人想罪恶地留上去一些印记。
陈娇娇落在榻上,缀在鸦黑鬓间的玉簪随之掉落,如瀑的青丝散落肩头,越发显得肤色如瓷,盈润动人。
她没有感到预想中的疼痛,身子深陷在柔软的被褥中,一双翦水秋瞳盈着一层水泽,茫然然地看着身前的人。
若她现在还未反应过来顾昀琛要做什么,那便是太迟钝了。
“侯、侯爷,你——”
她有许多话想问。
可还没说出口,后面的话就被堵在唇齿之间。
窄小的黄花梨贴金香榻中,清逸香甜的梅香和沉稳冷冽的沉水香相互纠缠,闻之芳香扑鼻,哪怕是合香高手也合不出这靡靡之香。
子夜的钟声早已经敲响。
一束束无比绚烂的烟花在深蓝夜空划过,照得室内如同白昼。
顾昀琛贴着陈娇娇的渗着汗的后颈,一遍又一遍地低声说道:
“你是我的。”
“你是我的……”
他不知疲倦般,又开始了新一番的攻城略地。而陈娇娇几次之后早已受不住,整个人汗津津如同从水捞出来的般,昏睡过去,唯有那双兔耳颤颤的,好似狂风骤雨中吹打的芭蕉。
夜还漫长,红绡落下,遮住一室旖旎……
.
同一束烟花,惊醒了噩梦中的容放。
今夜他不在侯府,而是在一客栈中。
容放是从不过除夕的。
别人到了这天都要守岁,而他每到这天都会早早安歇。
他嫌爆竹吵闹,便会在睡前服用小剂量麻沸散,保他安睡到天亮。
而这次,麻沸散却失了效。
他从噩梦中醒来,脸上没有血色,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渗出皮肤,眼白中血丝密布,远远一看猩红一片。
他合衣起身,一手撑着桌子,一手拎起凉透了的茶壶,仰头灌了些水。
他好久没有梦到儿时的事情了。
在梦中,他被母亲按着头,朝一个男人磕头叫爹。
他磕得头破血流,也没换来母亲的半分心疼。
那日正是除夕,天下大雨,阴冷得刺骨,他不停地磕头,身前的水坑已经鲜红一片。
而他面前的男人面露怜悯,厌恶地俯视着他和他的母亲:
“既然如此,何必当初,他非我骨肉,你们走罢。”
容放以为自己不用再磕头了,却被母亲握住了脖子。
她尖锐的声音如同刀子钻进他的耳中:
“你这个没用的贱东西,枉我当初拼死生下你,你若不能让你爹回心转意,我留着你还有什么用——你若机灵些,你爹怎么可能不认你!都是你的错!”
说着,便不管不顾地薅着他的头发,用力地扯着头往地上摔。
他每每都被折磨得只剩一口气时,那夜叉般的母亲忽然掩面大哭,把他温柔地抱在了怀中,声声哭诉着,凄厉得划破夜空的静谧。
他知晓,自己的容貌几乎和那男人一个模子刻出来。
母亲看到自己,就会想到那个男人。
起初她发疯时只会一个人动手,后来她嫁了一个黑胖男人,便开始伙同着男人一起打他。
冬天跪雪地,夏日吊树梢,这些都是家常便饭。
若她不高兴,还会用线把他的嘴封上,不让他说话,也不给他吃饭。
她不再抱着他哭了,反而手段变本加厉,好似折磨他就似折磨了那个雨中的男人。
若非后来遇到了师父,他早就死在了生母手中。
想起这些前尘往事,容放指腹按了按眉心,推开窗透气,就看到客栈楼下,一个父亲正抱着儿子放烟花,母亲在一边弯眸笑着。
“……”
他合上窗,躺回床上却再无睡意,干脆穿好了衣裳,踏着夜色去湖河边逛逛。
河边,两个小豆丁放着莲花灯。
其中一个两手合十放在胸前,念叨着:
“阿爹您在天有灵不要怪孩儿。”
容放认出了春夏和春秋。
他唇角一掀,心生好奇,“你们在这里做什么?”
春秋软糯的小脸做了一个“嘘”声:
“容姨,你别吵,哥哥正和爹请罪呢!我俩要给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想错过《嫁给前任他叔后,我成了团宠》更新?安装看书屋专用APP,作者更新立即推送!终生免费,永无广告!可换源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