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生日快乐（2/2）

能力还需要他成长和锻炼之后才能使用。

这种改造十分粗暴，在完成之前的每一刻都痛不欲生，每一根神经都在肌肉和骨骼的破碎重组中承受着过量的刺激，到了后面，凯恩已经近乎失去了对痛苦的感知能力。

自从改造初步完成后，他常常来这里借用鬼婆的地牢熟悉战斗，今天是第一次成功击杀一只劣魔。

鬼婆只是完成任务，并不会教导战斗，但凯恩知道如何快速提升战斗力。

在他身体还没有发育到显露畸形之前，曾跟随父母去过角斗场。

米凯拉的罪犯、战俘以及较为强壮的奴隶，常常被选入角斗场，成为角斗士。

在残酷的厮杀中，他们为了生存或是赢取自由，会快速学习到如何保护自己、击杀敌人。

凯恩回味着刚刚厮杀的过程，将沾满腥臭污血的手臂拔了出来。

打开囚笼离开地牢，凯恩的恶魔化的身体正在恢复成正常的人类样子，他的灵魂还不够强大，身体也难以负担长时间的恶魔化。

看着路边正在开拔赶赴血战场的恶魔军队，凯恩转身离开了鬼婆的巢屋。

“夜大人，您找我？”

“凯恩你来啦，先坐下，前两天天我从鬼婆那里找到了一种新饮料，说是她以前做交易时，从交易对象身上获得的，叫做‘刹那快乐’，咱俩一起尝尝。”

凯恩坐在温暖的壁炉旁，桌子上是一杯早已准备好的饮料。

他抿了一口，洋溢的欢乐从舌头一路窜入脑海，原本僵硬的嘴角止不住的上扬。

“哈哈哈，凯恩，哈哈哈哈，这个，哈，这个劲头好大，哈哈哈哈哈哈！”

凯恩被这股欢乐裹挟着，思绪纷飞。欢乐情绪在他散乱的记忆里翻翻捡捡，一些碎片画面浮现在眼前。

在许多漫长而苦痛的记忆中间，一份失落的记忆被欢乐找到，于是欢乐将这份记忆在凯恩眼前高高举起。

那是很久之前，早在他的身体还未显露畸形之前。

母亲会在生日时为他做细致的打扮，让他成为一个“小小先生”，而父亲则带着‘小小先生’来到角斗场上，为场里厮杀的角斗士欢呼喝彩。

只是现在，我是囚笼里的角斗士了，为了生存和……喝彩。

凯恩的嘴角终于打开，和林夜对着笑得前仰后合，再没了刚刚与劣魔厮杀时的苦大仇深。

“哈哈，是啊夜大人，这个饮料真是，哈，神奇。”

“生日快乐，凯恩，从今天开始，过新的生日。”

他在心里补充了一句。